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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的宮齊輕舟毫無印象,次日醒來一番洗漱出了房門看到會廳堂擺了滿桌禮品。 饒是見慣好東西的他也不得不承認都是些難尋的佳品。 他問宮人:“誰送的?” 殷淮權(quán)高位重,每日上門送東西的人不計其數(shù),但也不是誰都能送得進這扇門。 人還沒來得及答話,一道慵懶散漫的聲音就從門外徐徐傳進來:“是臣準備的?!?/br> 齊輕舟回過頭,詫異問:“掌印今日要探訪親友?” 殷淮嗤笑一聲:“臣沒有親友?!?/br> 又說:“但殿下有?!?/br> 齊輕舟一愣,對上他了然的神色,抿了抿嘴,過了幾秒才輕聲問:“可以嗎?” 殷淮漫不經(jīng)心撇了撇天青色寬袖:“有何不可?” 若是學生在他門下還要受這個委屈,那他這個老師不當也罷。 別人有的,他的小皇子也要有。 見他不決,殷淮又道:“想去就去,怕什么?” 齊輕舟猶豫,殷淮馬上又說:“臣親自送殿下回去?!?/br> 齊輕舟冷笑:“他不會讓我去的?!?/br> 殷淮拉他去用早飯:“有臣在?!?/br> 聽殷淮說可以,齊輕舟面上終于爬上了些笑意,殷淮說行就一定能行,他興沖沖跑去翻那滿滿當當?shù)亩Y品,竟比昨夜皇帝賞國的還重,得出來是用心挑過的、適宜老人的物件與補品。 他有些感激地看向殷淮,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憂他所憂、念他所念、急他所急。心湖仿佛忽然生出一株喜悅的蓮,甚至能聽得見花瓣蹦開的聲音。 殷淮給他舀了粥,等好半天不見人過來,對上一雙巴巴的黑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評價他:“殿下也太容易感動了。” 齊輕舟目光灼灼望著他不說話,殷淮翹了翹唇角,覺得他實在像一只養(yǎng)熟了就朝主人攤開肚皮的小狗。 作者有話說: 冊典吉日,速速來為乖乖小淮王求海星!求評論!求收藏!啵啵 第35章 上巳節(jié) 上已節(jié)當日,殷淮果真香車寶馬、護衛(wèi)列隊將人送到國公府門口。 陣仗之隆、用度之奢叫京州民眾嘆為觀止。 買彩燈的、做糖畫的、寫對聯(lián)的都停下來圍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狀元進京或是哪家嫁娶。 殷淮牽著齊輕舟下車,捏了捏他的肩頭:“殿下去吧,臣看著你進門?!?/br> 齊輕舟疑惑抬眼:“掌印不進去喝杯茶么?”一大早辛辛苦苦送他出宮。 殷淮笑了笑:“不了,臣這個身份,不合適?!彼鹙ian臣佞賊惡名在外,總有人忌諱這個的。 齊輕舟啞口,道:“我外祖父不是那種—” 殷淮無意多言,把手從他肩頭放下,只說:“無礙,臣不介意這個,殿下快進去吧,臣還要回宮辦差?!?/br> 齊輕舟扁了扁嘴,朝他揮手道別:“那我走了?!?/br> “嗯,過幾日臣來接您?!?/br> 老國公看到齊輕舟回來喜不自勝,又望看著大箱小箱的禮品被侍衛(wèi)源源不斷地搬進來,不解道:“舟兒,你哪來的這些東西?” 天山老參、東海象牙粉、高麗蜂膠…… 都是些價值連城的御用之品,他這寶貝外孫不會是盜皇倉去了吧。 “啊!這個,是孫兒孝敬您的。”齊輕舟喝著國公夫人倒的茶,舒了口氣,把外衫也去了,出門前掌印幫他打的君子結(jié)被他三下兩除二給解開。 老國公問:“陛下賞的?” “不是?!饼R輕舟道:“掌印給的?!?/br> “殷督主?” “是?!饼R輕舟將他拜到殷淮門下的來龍去脈和近來的事藏頭去尾說了一遍,聽得老夫人心驚rou跳老國公面色擔憂,欲言又止,齊輕舟笑:“外公,您想問什么?” 老?國公道:“聽聞這位殷大人喜怒無常陰晴難測,他可有為難你?” 齊輕舟剝了個夏橙,笑道:“沒有的,他對孫兒極好?!?/br> “這次能不在宮里過節(jié)也是掌印幫孫兒去說的?!?/br> “噢?”國公疑惑:“他何緣何故對殿下這么好?” 齊輕舟又想到了那日在行車上殷淮說的,他的好都得拿東西去換,自己身上有掌印想要的東西。 是什么他不知道,掌印也沒告訴他 齊輕舟想了想,對陳國公咧嘴一笑:“那自然是因為孫兒討人喜歡?!?/br> 老國公:“……” 老夫人哈哈大笑,連連稱是:“確是!確是!” 國公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地嘆了口氣:“外公老了,朝堂之事就不再多嘴,你也長大了,與誰為伍、做什么決定都由你,不用顧慮家里,無論你走哪條路,都要記得,外公和你兩個舅舅都是你最大的后盾?!?/br> 這幾乎是在說,便是決定了要爭權(quán),齊輕舟也是有勢可依的。 齊輕舟鼻子忽酸,蹭到老人膝下悶聲道:“嗯,我知道,謝謝外公。” 又問:“舅舅們還好嗎?”以前他們也還互通書信,自從發(fā)現(xiàn)皇帝命人在信驛站盯梢,他便讓舅舅們別再寫了。 外臣最易受到牽制,尤其是在朝堂內(nèi)沒有靠山便更易受人擺布。 用錚錚血骨保家衛(wèi)國,卻困于爭權(quán)奪勢的讒言,大概便是武將罪無奈又悲涼的宿命。 老國公道:“還過得去,你大舅舅上個月來信說原本上頭有意削兵權(quán),但恰逢邊奴來犯,圣上又恐不敵奴軍,便消了念頭,邊境這兩年不太平,想來應(yīng)該都沒有大變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