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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淮瞥到床邊列了一排長長的瓷盤,各類情趣用品應(yīng)有盡有,緬玲、玉勢、銅針、銀鏈 … … 材質(zhì)貴重,雕工精致,殷淮眉棱挑起,力氣有些大地捏住齊輕舟的下巴.目光沉沉:”殿下來這一招?” 齊輕舟一愣,忙乖順地往他懷里拱道;“不是.一碼歸一碼.是掌印冷落我太久,我有些受不住,想要了?!币蠡纯梢院退鋺?zhàn),但是不能在床上不滿足他。 殷淮凝著他.退退沒有動作.齊輕舟又一層層扒開他的衣服往里面鉆,控訴:“掌印現(xiàn)在一點兒可都不疼我,不比以前了?!?/br> 殷淮看似淡漠,卻總是被他三言兩語拿捏得軟下心來,輕嘆一聲,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揉暖他細皮嫩rou的身體,目光落到他瑩白微漲的乳暈上.不似往日平坦.更飽滿柔軟,殷淮眸色發(fā)沉:”殿下做了什么?” “催乳藥。” 殷淮目光兇起來。 齊輕舟曠了太久.一不做二不休,梗著脖子賭氣道:“我吃都吃了.掌印罵我也無用?!?/br> 殷淮重重捏他下巴:“胡鬧!那藥對身體不好!” 齊輕舟好委屈.細聲撒嬌:’就一次,我問過捷媳了.偶爾吃不會有大礙?!?/br> 殷淮仍是幽眸沉沉,齊輕舟鼓了鼓腮,直起身去纏他,咬住耳根吮.啞聲道:“好漲,掌印幫我吸出來好不好?” 殷淮鳳眸徹底沉黯下去.,姍開他一雙修長白哲的腿,俯身含上他殷梅般的乳尖,發(fā)了狠地吮。 小祖宗也太不聽話了。 “唔阿.. … ” 齊輕舟掛在他身上連聲嬌喘,下面被殷淮插著,上面卻還主動地挺了挺讓殷淮更方便吮吸。 狂風(fēng)疾雨的撞擊,貓道又溫柔的吮咬,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在給殷淮喂奶,他難得生出一絲害羞:”掌、掌印,啊.. … ,好喝么?” 殷淮一頓,眼里燃起火簇,更強勢城道地挺腰侵入他的至深至熱處,尖利的犬齒咬傷側(cè)乳最嫩般軟的那一塊rou,像陰姆的頭狼叼著自己的心頭獵物。 奶漲得太滿.殷淮含不住,流了一下巴.喉嚨一滾,咕嚕咽下幾口,又用力吸,狠狠怒過齊輕舟的下巴.嘴對著嘴一股腦渡給他。 “好不好喝,殿下自己嘗嘗便知?!?/br> 齊輕舟眼尾一紅,學(xué)印怎、怎么能這么 … … 自己身體里的水被掌印吮出來又再喂到他嘴里,像是一個循環(huán),這也太羞恥了。 殷淮看到他被自己唬住,心情大悅,咬著他通紅的耳根啞聲笑:“殿下一股奶sao味?!?/br> 齊輕舟自己開的頭,這會幾卻又羞恥得像全身著火似的.連腳指頭都蜷了起來。 殷淮不放過他,又強喂了他一口,奶腥味的白濁溢到被褥上,斑斑白點。 殷淮又把人按在自己頸窩處舔著.腰腹狠狠壓下.像兩個交纏致死的孤獸。 最后一次殷淮是捧起齊輕舟白哲的雙腳搓出來的,齊輕舟眉眼含春哼哼:“怎么不用后面?” 殷淮喘著粗氣xue口,皺若眉,按了按他后邊已經(jīng)有些軟紅的聲音卻溫柔:“給我好好養(yǎng)著。” 殿下年紀(jì)小貪歡,但他不能不顧著他的身體。齊輕舟展足一笑,他就是特別喜歡看殷淮要他時發(fā)了狠、疼他時又格外憐惜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神情。 他趴在殷淮胸口.隨手?jǐn)[弄了一陣那些沒用到的道具,拿過一支精雕細琢的刻筆,旁邊配著朱砂顏墨,抬起含霍水眸:“掌印給我蓋個印吧?” 這是官窯特制,上了色便難以消退,本是用來給罪犯刻字,被上流執(zhí)垮用作床第之趣。 殷淮溫柔洶涌的目光緩緩掃過他的面龐,情動不可自禁地吻他,一下又一下。 殷淮眼中的深情似要將齊輕舟溺斃;“殿下想蓋在哪兒?” 齊輕舟舔著他的嘴角笑:“哪幾都可以,哪幾都是掌印的?!?/br> 殷淮不知道齊輕舟怎么就一年比一年招人,又發(fā)了狠地親他。 掰開他的雙腿,在他白哲光滑的大腿根處畫了一瓣紅蓮瓷白映朱紅.引人遐思。 齊輕舟癢得腿一陣一陣顫.那鈴檔也一陣一陣響,氣喘吁吁還不忘撥撩人:”掌印還有別的盲歡的地方么?” 殷淮目光更陰鷙,舉筆在他瑩白的乳尖又畫了一瓣,萬般愛憐地。 那處rou嫩,齊輕舟吸氣,叫出來,殷淮摟緊人親著安撫,齊輕舟舒服了又哼哼唧唧,兩人抱著溫存,說親密話:“殿下真的打算派那——” 齊輕舟忽而仰頭用吻封住他的唇,咬了一口:“自然不是,吊著掌印好讓你吃吃醋罷了。” 殷淮又氣又好笑,反咬一口他的唇,低啞道:“那殿下成功了。” 齊輕舟哼道:“我不一定要派他去,但我一定不許你去。” 殷淮目露無奈:“那朝中也無合適的人選了?!?/br> 齊輕舟雙腿纏著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迷迷糊糊道:“我自有辦法,掌印等著瞧吧……” 兩日后,齊宣帝于朝堂上下令由蘭臺少監(jiān)郁柳帶軍前往北境,舉堂嘩然。 郁柳是個文官,眉清目秀,逢人便笑嘻嘻的,那副和善的面目令人難以想象這人竟是殷黨一派。 郁柳看著斯文,在朝堂上開起嘴炮來叭叭叭的誰也擋不住。 小九千歲司河沉著眉眼踏出宮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人笑瞇瞇地走過來,眉眼彎著,卻像挑釁:“司大人,承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