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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好像也挑不出錯,而勸人的漢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唐時安見此也沒再出聲,方才他就差人去找了官差過來。 見這婦人行事半點(diǎn)不見慌亂,應(yīng)該是個老手,肯定是做過此類事,常人對于這種事或許會有記憶,但具體人長什么模樣,怕是時間一長也就記不住了。 “我沒有欺負(fù)過你女兒,要見官我可以隨你去,但要我娶你女兒,那是不可能的?!卑拙h(yuǎn)神色恢復(fù)了一些。 見白君遠(yuǎn)態(tài)度堅決,這對母女有些呆滯,緊接著方才被唐時安塞了銀子的半大孩子就把幾個巡街的衙役給帶了過來。 “這是在鬧什么事?”衙役本來在街上的小攤上聊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拉過來,脾氣是有點(diǎn)不好。 誰知道還不等人解釋,其中一個衙役就看見在場的婦人,“嗬,又是你這個婦人,怎么這次是哪個女兒被人調(diào)戲了?” 這一聲質(zhì)問,讓原先看見官差過來想要逃跑的母女不得不停了腳步,她們還真沒想到真有人直接就報官了,之前的人哪個不是害怕自己在這事上留下污名,影響科考,不得不吃了這個虧,“李捕頭,這是個誤會。” “誤會,每年你都能這樣訛上一個女婿,次次都有這樣的好運(yùn)氣?” “的確是這人欺負(fù)了我閨女,總不能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吧。”婦人不認(rèn)這事。 “大娘凡事要講個證據(jù),你這嘴一張一合就蓋棺定論了,我們這些要科考的學(xué)生可擔(dān)不起?!睉T犯當(dāng)然有她的一套法子,要是這是個尋常人,估計只能算了,畢竟人家姑娘是拿名聲在做賭注。 要找不到證據(jù),不管是不是真的那這事也就只能忍氣吞聲。但白君遠(yuǎn)的身份又不一般,是能輕易訛的人嗎?要是身邊帶著人,只怕這對母女現(xiàn)在的不能這么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了。 “既然你說人家壞了你閨女的名聲,那就去官府走一趟,正好過兩天要府試了,府里的老爺都有空?!崩畈额^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這明擺著的事,她們能去就怪了。 “這就不必麻煩官老爺了,這事我認(rèn)虧,不找他的麻煩就是?!币徽f到見官,婦人還是不愿意的,這要是把以前的事都翻出來,大牢都不夠她們蹲的。 “大娘,還是說清楚些比較好,你這樣算了,這位公子可沒說算了,事關(guān)名聲還是去一趟官府比較好?!碧茣r安火上澆油,專門逮著這兩人不放。 有了這段對話,這事到底是個什么模樣圍觀的都門清了,婦人眼瞧著躲不過,推了一把旁邊的姑娘,“你說說,是這位公子欺負(fù)的你嗎?” 姑娘被推,知道婦人是想讓她把這件事攬到自己身上,但又不敢忤逆婦人,只得愣愣開口,“不是的,方才哭的眼睛腫了,瞇了眼,認(rèn)錯了。” 聽姑娘這么一說,人群里傳來一陣哄笑,方才打抱不平的漢子臉色也一下青一下白的,憋著一口氣吐不出來。 “對不住,是我的姑娘眼瞎認(rèn)錯人了,我這就帶著我家姑娘去找那個賊人,就不耽誤大人的時間了?!闭f著,婦人就拉著姑娘擠出人群不見了蹤影。 “行了,以后小心些,要府試了,總是有些投機(jī)取巧的人來賴上你們這些學(xué)生?!崩畈额^也沒有說要抓人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做這事的人多,抓也抓不完,說完就領(lǐng)著手底下的人走了。 白君遠(yuǎn)似乎想要在說什么,被唐時安攔了下來,“你攔我做什么,他們就這樣不作為,任由這些人胡作非為,對得起他們領(lǐng)的官糧嗎?” “對不對的起他們拿的官糧我不知道,但你這樣上去理論,也是理論不出結(jié)果的。”唐時安早就知道招了人過來,也不過是嚇唬嚇唬這兩個人而已,真要弄去見官,他們估摸著也嫌麻煩。 按理說這種事在京城其實會更多,皇城根下,隨便拉出一個人都可能得罪不起,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該習(xí)慣才是。 白君遠(yuǎn)還是氣不過,但也逐漸冷靜下來。甩開唐時安的手,好歹記著唐時安幫了他,硬生生的把態(tài)度磨了回來,“我叫白君遠(yuǎn),今日多謝出手相幫?!?/br> “在下唐時安,不過是順手幫忙的事,不必放在心上?!碧茣r安覺得白君遠(yuǎn)這性子真要是做了官,不是撞的頭破血流,就是被磨的傲氣盡失。 “我見過你,之前的文會上?!卑拙h(yuǎn)雖不說過目不忘,但之前在文會上感覺到有人盯著他看,他抬頭回望,是記得這人的。 “嗯,先前有些好奇,畢竟白兄拿了青山縣的縣案首,之前也不曾聽說過,便多瞧了幾眼,相比白兄應(yīng)該是不介意的吧?!?/br> 白君遠(yuǎn)本能的覺得唐時安話沒說全,但他的確是不認(rèn)識這人,也覺得他們沒什么交集,騙他的好處是什么? “不介意?!卑拙h(yuǎn)又不是哥兒,當(dāng)然不會覺得旁的人多看他幾眼就是被占了便宜。 “不介意就好,今日漸晚,我想白兄也沒心思在逛下去了,就先告辭了?!碧茣r安說了就走,本來這次也就是遇上了出手幫了個忙,要不然,他是不會和白君遠(yuǎn)產(chǎn)生什么交集的。 畢竟要是白君遠(yuǎn)和他成了朋友,他身后跟著的人定然還是要徹查他的消息的,那么白冉熙可就瞞不住了,他想白冉熙是不會愿意以這種方式被他父母得知他的存在的。 白君遠(yuǎn)看著唐時安的背影,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客棧,客棧里候著的仆人都是一臉焦急,深怕自家少爺出了什么事。見白君遠(yuǎn)回來,多數(shù)人都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