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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貪心?!?/br> 班顧失望,嘟囔:“我要的又不多?!?/br> 陸城陪他坐在泳池邊上,把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解開,問:“你可以許個(gè)大點(diǎn)的愿望?!?/br> 班顧一本正經(jīng)地:“不行,要許小一點(diǎn)的,能實(shí)現(xiàn)的愿望?!彼靡獾囊惶掳停拔乙以S下的所有愿望,全都能實(shí)現(xiàn)?!?/br> 陸城頓了頓:“你怎么知道就能實(shí)現(xiàn)?你剛才許的愿望全都跟我有關(guān),決定權(quán)在我這?!?/br> 班顧面無表情,怨氣四溢,聲音飄飄渺渺的:“我不是人,我要你陪我你就得陪我,無論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就算你死了,我還可以拖著你的尸骨陪我過。”他不懷好意地瞞陸城一眼,“鬼,是不能拒絕的?!?/br> 陸城跟他講道理:“原則上來說,鬼是無形的,你雖然有些特異,但得歸屬到精怪……” 班顧木木地看著他,黑色的眼睛都快融進(jìn)黑暗里。 “……行,你生日,你說了算。”陸城識(shí)趣地閉嘴。 班顧陰惻惻的語氣許第三個(gè)愿望:“大后年的生日也要跟陸城一塊過,如果陸城死掉了,就一起在陰間過。” “……”陸城哭笑不得,“你高興。” 班顧大發(fā)慈悲地挖了一大塊蛋糕喂到陸城,滿懷期待:“ 你先吃?!崩锩孢€有水果和布丁呢。 陸城不大喜歡甜膩的食物,又不好拒絕,遲疑了一下,這才張嘴吃了這一口蛋糕,味道居然還不錯(cuò)。班顧看他吃了蛋糕,滿身的鬼氣一掃而空,笑容燦爛,通透陽光,自己也挖了一匙放進(jìn)嘴里,提要求:“明年我要大的?!?/br> “喜歡的話,平時(shí)也可以吃?!?/br> “不行,生日蛋糕一定要在生日吃?!卑囝櫤苡袃x式感,雖然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他的出生日期也是個(gè)X,但是,明年一定要在身份證上記著的日期吃生日蛋糕。如果他嘴饞了,可以吃別人的,“陸城,你什么時(shí)候過生日?” “我不過生日?!标懗禽p描淡寫。 班顧含著塑料匙,兩眼瞪得跟銅鈴似得:“生日這么有意思,為什么不過?” 陸城屈指在他腦門上輕彈了一記,忽然問:“要不要喝酒?不過。未成年的話,喝不大好?!?/br> “……”班顧決定要把死后的日期一塊算上,“我覺得我至少有一千零一十六歲,我什么酒都可以喝?!?/br> 陸城失笑,下樓拿了酒和酒杯上來,瓶塞都啟開了才皺眉問:“你……能喝嗎?”班顧的那堆陪葬里好像就沒有吃食一類的陪葬,而且,班顧給他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能的?!卑囝櫼豢谝Ф?,有些迫不及待地捧起杯子。 陸城又看了班顧幾眼,想著好歹也算補(bǔ)過的生日,不能太掃興,倒了一點(diǎn)酒在杯子里。 “嗯……”班顧捧著杯子又等了一會(huì),確認(rèn)陸城沒有再給他倒一點(diǎn)的打算,撇了下嘴角,小氣啊。 “先試試。”陸城無視掉他哀怨的眼神,“喝不慣的話,換飲料。” 話音剛落,班顧已經(jīng)舉著杯子一口干了,咂吧了下嘴巴,兩眼一亮,又把杯子湊了過來,看陸城沒反應(yīng),伸手指將杯子推過去一點(diǎn)。 陸城審視著班顧的臉色,反省了一下,畢竟班顧不是人,他不能把他當(dāng)人看,就又給班顧倒了一點(diǎn)。 “我要多一點(diǎn)。” “不行,意思意思。 ”陸城拒絕,“這是酒,不是水。” 班顧又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 “……”陸城有點(diǎn)后悔自己的提議。 班顧沉默地將杯子往陸城這邊推:“再多一點(diǎn)點(diǎn)?!?/br> 陸城僵持一會(huì),投降:“ 這回喝了就沒了?!?/br> “嗯?!卑囝欀刂攸c(diǎn)了下頭。 陸城:“你生前別是個(gè)酒鬼?!边@直勾勾的眼神,活脫脫酒癮纏身的模樣。 班顧想了會(huì):“不知道。”沒想起來。不過,陸城給他的酒很好喝,綿柔醇香,還有堅(jiān)果的香味,不舍地將杯中的酒喝掉,目光在酒瓶上流連往返。陸城好像有一個(gè)酒柜,里面全是這樣的酒。等陸城上班后,他可以偷一點(diǎn)來……再藏一點(diǎn)在自己地宮里。 陸城越看班顧越覺得不對(duì)勁:“班顧?” 班顧沖他一笑,身子一歪,就往泳池里扎,陸城嚇了一大跳,動(dòng)作比意識(shí)還要快地拉住了班顧,晚一步,他的泳池就要變成白骨湯。 班顧甩了一下頭,清醒了一點(diǎn),哀哀怨怨地看了陸城一眼,飄過來,直愣愣地瞪著眼,抽抽鼻子,嗅了嗅,整個(gè)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指控:“你養(yǎng)了別的白骨精?!?/br> 陸城有點(diǎn)傻眼,他沒想到班 顧居然還真能喝醉,也就幾口酒。 班顧伸出手,從陸城的口袋里捏出一節(jié)小骨指,凄怨得跟竇娥含冤似得:“你看,我就說你身上有陰氣?!?/br> 陸城:“這是你自己的指骨?!?/br> “不可能?!卑囝櫳斐鲆恢皇?,隱去皮rou,又是驕傲又是傷心,“我比它好看多了。” 陸城試圖比較一下,離開班顧的骨指成色會(huì)不會(huì)有什么變異,看來看去,覺得差不多:“都挺好看的?!?/br> 班顧更傷心了,全世界沒有什么白骨比他好看的,陸城不是眼瞎就是變心了,如泣如訴地又看了陸城一眼:“我是最好看的?!?/br> 能喝醉,那應(yīng)該也能吃點(diǎn)解救藥醒醒酒?陸城從班顧手里摳回小骨指,生怕醉鬼把它給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