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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隊無視掉朋友的打趣,比對了一下自己查到的資料,基本沒有什么差別,不死心地問:“還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對方在那啪啪點(diǎn)著鼠標(biāo),然后說:“嗯……他分別在兩個孤兒院呆過算不算” “算,當(dāng)然算。”婁競坐直身,摸出筆,“陸城小的時候還在哪個孤兒院呆過?” “也不能算呆過,他是走失兒童,來歷不明,警方替他調(diào)查身世時,將他暫時安置在一家叫永安的孤兒院,地點(diǎn)在……” “瞿鎮(zhèn)?” “你怎么知道的?” 他就在永安孤兒院外面。婁競透過車窗看著尖頂西式建筑風(fēng)格的白色房子,陸城和于莘都在這里待過,這真的是一個巧合? “不過,陸城在這里沒待多久,就去九殷市的另一家孤兒院,然后一直生活到現(xiàn)在?!?/br> “能查出原因嗎?” “我翻了記錄,應(yīng)該是陸城似乎到九殷市有點(diǎn)記憶,警方覺得他父母可能這邊人,就近生活,期待奇跡,但是,警方查了很久,也沒在九殷幫陸城找到親生父母。” “這么說,去九殷,某種意義來說是陸城主導(dǎo)的?” 聽了婁競的話,對方明顯一愣,笑:“不能算吧,當(dāng)時陸城才多大?小屁孩,能引導(dǎo)什么啊。我說,老婁你到底在查些什么啊,神秘兮兮的……” “先這樣,我對電腦這玩意不精通,再有幫忙的我還找你,回頭請你吃飯。”婁競飛快地掛掉電話,拿紙筆計算著關(guān)系圖。 亢莊在珞市,瞿鎮(zhèn)在珞市邊上,如果按古時的劃分,這里是歸屬同一個地方的行政區(qū)?,F(xiàn)在陸城和班顧在珞市拍電影,陸城還接受了于家的什么委托,于家所謂的老家在亢莊…… 婁競在亢莊上畫了一個圈,來都來了,不差這一步,去這個什么亢莊看看,順便也見見班顧。唔,去探班得帶些禮物去?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小年輕喜歡吃什么。婁競猶豫一下,問了問自己的嘮嘮嘴兒子。 小婁同志很憤怒,他爹休假在家,連個人影都不見,還開走了他家太座的坐騎,搞得太座大人天天陰沉沉的,害得他提心吊膽。 他這個無良的爹半點(diǎn)不過問他的心理壓力,居然還問他現(xiàn)在流行什么零食,更要命的是,還不是給他買的。 小婁同學(xué)不由分說敲了婁競一個大紅包,這才甩過一堆的介紹。 婁競笑著掛掉電話,開車去鎮(zhèn)中心,找了一家食品店,大包小包買一堆的零食塞在后車箱。私下查人,多少有點(diǎn)過意不去,得討好討好小朋友。 第76章 班顧托著下巴,一瞬不瞬地直直地盯著居寅。他第一次看到居寅時,居寅戴一副金絲眼鏡,白晳俊秀、文質(zhì)彬彬,一派溫文爾雅的模樣。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是個沒臉皮的,不對,不是沒臉皮,是厚臉皮,居寅的臉皮估計子彈都打不破,能媲美裝甲。 居寅微笑,沒有半點(diǎn)的不好意思:“小顧,怎么這么看著我?話說回來,劇本背熟了沒有?要不要跟我這個原作者好好討論討論?” 班顧的表情都差點(diǎn)龜裂成一片片的,又是不滿又是嫌棄:“居老師,你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居寅仍舊笑呵呵的:“有幸能參與到顓頊墓的發(fā)現(xiàn)中,說不定還能重現(xiàn)中國七八千年的歷史文明,可以說是不枉此生,原諒我厚著臉皮賴上你們?!?/br> 這臉皮應(yīng)該一尺厚都不止吧? “喏……”班顧舉起手機(jī),“居老師你真這么想佐證中華上古歷史,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上報國家,讓專業(yè)的考古隊去考察?” 居寅意味深長地笑:“我不過搭你們的便車觀個光,陸總和小顧不是有其它的目的嗎?” 這倒是實話,但陸城不介意懟他一記:“居老師可以走正常程序?!?/br> 居寅很識趣地不說那些假大空的話,攤開手,無辜地說:“好好,我知道了,我就是厚臉皮想去看一看。” 他們從那座所謂的“魚婦墓”出來后,居寅就賴上了他們,還拼命唆使他們暫時先瞞著萬教授墓葬的發(fā)現(xiàn)。陸城既有意要揪居寅背后的尾巴,不置可否,憑由居寅跟個尾巴似地黏在身后。 他們下山后沒有經(jīng)過亢莊,直接從山腳繞過去上了公路。 萬教授接到他們的電話時,十分訝異,還以為他們出了事,再三確認(rèn)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抱著一肚子的疑問在亢莊,由于氏集團(tuán)的保安送他回市里。 饒是萬教授再大肚也大為不滿,這干的都是啥事啊。居寅不聽勸告偷跑上山,陸城班顧找到人后直接返回,都不跟碰個面。雖說也報了個平安,可這……干的事真是讓人哪哪都不舒服。 守山的保安隊長解釋說:“教授,陸總他們臨時有事,才委托我們送您?!?/br> 萬教授雖不滿,倒也沒他計較,黑著臉謝過。 保安隊長又說:“您老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等明天再走怎么樣?” 萬教授勉強(qiáng)笑:“也好,只能麻煩你了,小伙子?!笔裁磿r候走也由不了他說的算啊。 保安隊長也知道萬教授有點(diǎn)小情緒,對老村長道:“村長麻煩您再好好照顧教授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就開車走?!?/br> “一定一定。”老村長忙笑著答應(yīng)下來,“陸總是于總的客人,教授是陸總的忘年交,那不也是于總的客人,一點(diǎn)都不會怠慢客人。教授,晚上我們再喝幾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