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道。他點點頭，接著對我講道：“我去圖書館了，你和你媽去寢室吧?！?/br>
    說完，他便沖我媽禮貌地告別，率先走了出去。

    “你這個同學長得可真有點那個。脾氣也挺怪，好象我每次請他和你去吃飯他都不會去。這樣的性格以后在社會上怎么立足?。∧憧汕f別學他，知道嗎？

    還有，以后別整天跟他混在一塊兒，好東西不學，盡學這些打打殺殺的玩意兒。

    唉！叫我怎么說呢”我媽一邊跟我朝寢室方向前行，一邊還在我的耳邊絮叨著，還數(shù)落他和我的種種不是。聽得我頭暈腦漲，不厭其煩，最后才見縫插針地說道：“媽，我明白了。再講下去我就快暈菜了?！?/br>
    “好好好，媽不說了，不說了?！?/br>
    見我相當?shù)牟荒蜔?，她便停住了口，繼續(xù)陪著我進了寢室。她幫我打掃著寢室，我則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

    一邊用清水澆淋著滿身的污垢和疲乏，我一邊想道：“媽，你真是不懂我的心??！我這么一心一意地學那個完全是為了你！要是學成，今后我便能保護你，再也不會讓那些所謂的‘老板’‘紈绔’來調(diào)戲，褻瀆你了。還有，萬一”晚上七點正，“連山大酒店”頂樓旋轉西餐廳。

    酒店位于市區(qū)中心，高三十八層，是整個東州最高的建筑物之一。夜晚，客人們在這頂樓就餐，可以隨著餐廳的悠悠旋轉居高臨下，盡覽這東州的大好河山。此時，在靠窗的一處四人餐座前，正坐著三人。分別是一位氣質(zhì)儒雅、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一位成熟大方、優(yōu)雅賢淑的美艷婦女以及另一位穿著休閑的年輕男人；不用說，這便是呂國強、我媽和我。

    此時我們?nèi)藙倓傸c完菜，呂國強打發(fā)走侍應生后便態(tài)度和藹地跟我攀談起來。他長得很英俊，兩道眉毛斜飛入鬢，鼻梁筆直，嘴唇很薄。我敢肯定，年輕時我媽委身于他絕對是先被其外表所吸引的。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實際上，自從那個夏天洪后，我就對那些外表英俊，事業(yè)有成的那類人起了反感之心。打心底里認為這種人別看表面上好象極有教養(yǎng)、風度翩翩；其實內(nèi)心大多數(shù)都是些耍陰謀詭計、玩坑蒙拐騙的家伙。正面笑呵呵、背后捅刀子；殺人不見血、吃人不吐骨頭。這些對他們來講，便是生存的核心手段。占人妻女，猥玩yin褻更是他們常常上演的狗屎節(jié)目。

    沒講多久，我們所點的法式大餐便上來了。先是開胃菜，由熏鰱魚、生蠔和面包組成。只見呂國強一邊擺弄著自己的餐巾一邊跟我說道：“小軍，如果要在面包上抹黃油的話，一定要把面包用手掰成可以一口吃下去的小塊，臨吃前在小塊上抹上黃油。切忌把整個面包都涂上黃油。因為據(jù)他們法國人的說法，吃面包‘吃一口掰一口’的習俗已流傳了幾個世紀，為的是將吃剩下的面包分給窮人?！?/br>
    從沒在這樣高檔餐廳吃過飯的我只能按照他的說法別扭地吃著。我的第二道菜上的是濃香四溢、色澤多樣的法式蔬菜湯。見我拿著湯匙，正想喝時。他又出言講解：“記住，如果湯太熱不能喝，也不能用嘴去吹，要等到自然涼下來再喝?！薄皨尩模∮型隂]完！不就是比我多吃了幾頓西餐嗎？看把你能耐的！”

    內(nèi)心十分不忿地我暗自腹誹著，手里的金屬色湯匙也被我撥弄得“叮當”亂響。同時，我還直起原本彎曲著腰，抬起頭，眼神不善的望著對面的他。

    “哎，阿強。上次你說要給小軍聯(lián)系個教外語的英國老師?，F(xiàn)在怎么樣？人家答應了嗎？”

    坐在其身邊的我媽也看到了我那挑釁的目光，隨即放下手上正使用的刀叉，出聲圓場，并向我打著眼色，示意我不要胡鬧。

    “哦，那件事我跟學校外語學院的理查德老師談過了。他也答應，等小軍上大二后，每個周末他都會來我們家。小軍，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家里跟理查德老師好好學習交流。這樣有助你準備考雅思，早一點和外國人接觸畢竟有利于了解他們的思想以及行為，對今后你出國留學有很大的益助?！?/br>
    只見他依舊擺著一副關心我的面孔，不急不緩地說著。似乎我的那些不禮貌行為并不能影響到他。與此同時，在他講完那些以后。我媽也立刻接著對我說道：“聽見了嗎？今后要跟人家英國老師努力學外語。別再去學什么不三不四的東西了。明白不？”

    學外語這事我是知道的。當初我媽跟我商量時我既沒反對，也沒同意。如今看這情形十有八九我是跑不掉了。不過我媽的那句話顯然是針對趙無炎。于是等她話音剛落，我便反駁道：“什么不三不四？強身健體也叫不三不四？那人家千年以來練武的人被你這么一說不都成了不三不四的人了。岳飛、戚繼光、俞大猷、王五、黃飛鴻、霍元甲這些人你可以說他們是不三不四的人嗎？”

    “哎，你這孩子，怎么”我媽被我的這一頓搶白說的有點動氣，剛要繼續(xù)說話。就被呂國強制止了，只見其一邊拍著她的肩頭，以示寬慰；一邊跟我講道：“強身健體沒什么不對，只是要適可而止。做為學生，當以學業(yè)為重，不然就本末倒置了，你說呢？小軍？”

    “媽的，不愧是話家。講話有水平，幾句下來就讓我沒了話茬?！?/br>
    一邊這么想，我一邊沖他生硬地點了點頭?？粗菑堄⒖t灑，保養(yǎng)得當?shù)拿婵住?/br>
    我禁不住地開始憶起了三個多月前的那一幕那天，我在電話里和我的初戀女友諸葛珊珊分了手。說實話，我心底里并不怎么喜愛她。唯一讓我感慨和留戀的便是她是我生命里第一個女人。和她在一起，除了性愛以外，我們就沒什么共同語言了。

    更何況自從我來東州上大學之后，我倆的見面就屈指可數(shù)。彼此天各一方，相互都有交際的圈子。再者說，她又參加了工作，進入社會遇到誘惑的機率也多。這些都是阻礙我倆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原因。于是，分手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了。

    雖說不怎么愛她，但第一次和人分手，我心里還是有些不好受的。所以那天晚上，我叫了“黃蜂”、“秀才”以及班里另外的幾個同學一起去量販式KTV唱歌。當時我還叫過趙無炎，只不過他沒有跟我們?nèi)チT了。

    那晚，我在KTV縱情高歌，順帶著借酒澆愁。啤酒、紅酒、威士忌這些種類，價格各異的酒一一嘗了個遍。同學們因清楚我心情不佳，所以也不勸我，甚至還一杯杯的敬我。于是沒多久的功夫，我便醉得一塌糊涂。后來不知怎么的，他們拿我的手機給我媽打了電話。我媽當然關心地趕了過來，并且還將吐得稀爛，人事不醒的我?guī)У搅怂蛥螄鴱姷募摇?/br>
    深夜，頭痛欲裂的我醒來，過了好長時間才發(fā)覺自己是在呂國強的家里。他家是在東州東北面，那里是東州市環(huán)境最幽雅，植物最豐茂地區(qū)域；早在民國時期，很多當時的達官顯貴便在那兒買田置地，修館建房。新中國以后，這些公館別墅被政府回收，一部分劃為療養(yǎng)院，另一部分變成了給市委市政府領導們居住的家屬區(qū)。當年呂國強的父母便被分到了一幢?，F(xiàn)在他們都去世了，房子就被呂國強給買了下來，真正地成了他的產(chǎn)業(yè)。

    記得第一次來時我參觀過，房子共有兩層，還有庭院。院子是傳統(tǒng)園林式的，很大，除了桃樹外還有一個藤架，是爬山虎之類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圍墻上，藤架下正中放著一個圓石桌，邊上還有兩個石凳。房子和庭院不同，是歐式結構，房間很大，也很多。特別是呂國強的書房：四壁都是一層層的書架，中間空無一物。那些書架都是深色的木頭，有著古樸的花紋，滿屋子還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檀香味。書架上的書很多也很雜，但好象沒有分類。此外，還有一些外文的畫冊，大多都是各種姿勢的裸女素描和油畫。

    不過當時頭疼口干的我可沒心情和興趣再瀏覽一次他的家。一口氣喝完床頭柜上擺放的礦泉水后，我便下床，摸索著出了屋子，朝衛(wèi)生間前進。

    在衛(wèi)生間解完手，我出來亦步亦趨地往回走。忽然，一樓那間還亮著微微燈光的書房卻把我的眼光給吸引住了?！斑@么晚了他還沒睡？”

    想到此，我便小心地下樓，向那兒走去。

    快到門前時，我突然聽到一種似曾相識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而且那呻吟中的女人正是我媽，一切都仿佛輪回似的。這下子我完全清醒了，很長時間了，再一次能夠見到我媽與男人的zuoai，真是讓我心中滿是感懷。

    悄悄地，我靠近到門邊，往里窺去。奇怪的是書房里并沒有我媽與呂國強的身影。“聲音是從那兒出來的呢？”

    我一邊想，一邊踮著碎步進了書房，四處張望著。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視線便落在了緊貼他家畫室的那格書架上，一本黑色封皮的書映入眼簾。隨即，我走了過去，輕輕地將那本書抽出，眼睛湊到那個木板上的墻洞上。頓時，一副活春宮圖就顯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就在畫室中央的一塊地毯上，我媽和呂國強正在云雨交歡。兩人采取的是那種被稱為“老漢推車”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側面，所以他倆的一舉一動都盡在我眼底。

    只見我媽秀發(fā)散亂地趴在地毯上，圓潤地臀部翹得老高，上半身幾乎伏在了地上。呂國強則光著身子，跪在她的身后，雖然其略微有點發(fā)福，但身體還算比較結實。他從后面插入了我媽的蜜xue，正一張一弛地慢慢抽動，從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yinjing，只聽到“噗哧噗哧”的抽插聲。

    雙手扶著我媽腰肢的他，抽插速度很有節(jié)奏，不疾不徐，嘴里發(fā)出低沉的喘息聲。而我媽也已經(jīng)進入了狀態(tài)。就見她匍匐在地，兩手撐著地毯，隨著他的每一次頂入發(fā)出呻吟，一對飽滿地豐乳在不斷的沖撞下?lián)u來晃去，看得我眼直暈。

    盡管我已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的偷窺我媽歡愛。但眼前的這幕還是讓血氣方剛的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頭“砰砰”亂跳的看著。

    大概抽動了十來分鐘后，呂國強停止了動作，并拍著我媽的翹臀說：“來，換個姿勢。”

    聽到他的話，我媽很快便扭頭嬌嗔道：“這兩天你在畫室倒是挺厲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

    “還不都一樣?！?/br>
    他說著離開了我媽的身子，我這才看清了他的yinjing，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顏色更深，guitou則明顯沒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樣，現(xiàn)在你弄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貍精吧？”

    只聽我媽酸溜溜地說著，并掉轉了其白的晃眼的身子，仰躺了下來，兩腿分得很開。看著呂國強停頓著，并不動作，便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說中了？”

    呂國強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語氣卻沒變：“你怎么會這樣想呢？老婆，我們才結婚沒多久誒！”

    我媽哼了一聲，繼續(xù)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br>
    說完抬起一條腿，伸了過去，白嫩的俏腳輕輕地抵住他毛茸茸的下體，拉長聲調(diào)說：“怎么了，現(xiàn)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沒興致了？”

    “胡說啥呢，看為夫我怎么疼愛你！”

    話音落下，呂國強便回過了神，重振雄風，一下?lián)涞轿覌屔砩?，yinjing老馬識途般就勢而入，兩手玩弄著她的豐乳，邊抽動邊說：“有你這么風華絕代，妖嬈萬千的老婆，我哪里還有力氣

    找別人?！?/br>
    我媽扭動著翹臀迎合著他的抽插，嘴里卻不停地說：“少來了哦哄我開心哦哦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年輕漂亮的女人啊快一點！”

    他不停地聳動著身體，極力地配合著我媽的迎合，連續(xù)猛插了一會兒速度又慢下來了，嘴里“呼哧呼哧”地道：“老婆，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來越sao了。再這樣下去我看我得去吃點補藥，不然就要被你榨干了?！?/br>
    “哦哦都怪你這兩天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臥室里你現(xiàn)在早都結束了哦別停啊！”

    我媽已經(jīng)到了關鍵時刻，她的身體后仰，雙眉緊皺，兩手緊緊地抓住地毯的邊角。而他也不再說話，只是悶聲猛插，一下下頂?shù)梦覌屗坪跻w起來一樣。

    “哦啊你今天怎么怎么這么猛是想著那個姓關的小姑娘吧啊”他似乎對我媽的喋喋不休有點不耐煩了，隨即猛然停住說：“關她什么事，她只是我的學生，偶爾客串一下油畫模特。很正常嘛！亂想什么呀你！”

    “學生你還帶到家里來給她畫畫！還要她脫光了讓你畫！那天要不是我回來早說不定你們就要，就要那個了！哼！以后你只能畫我！聽見沒有！聽見沒有！”

    只見我媽邊說邊用雙腿夾緊了他的腰部，圓翹地臀部急切地扭動著。

    呂國強眼里似乎閃爍出光芒，他忽然象吃了藥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抽插，每一下都頂?shù)轿覌尩膟indao深處，好象是在妓女身上發(fā)泄一樣。嘴上更是喊著：“好，好。以后只給你畫，只給你畫。畫裸體的你！裸體的你！我，我干死你，干死你！”

    “哦哦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哦小聲點我兒子還在上面呢哦快快??！”

    輕聲yin叫中的我媽sao浪而又放蕩。這副樣子和以前我所見過的她每一次偷情時的狀態(tài)幾乎都一模一樣。

    這時畫室里的交歡接近尾聲了，呂國強明顯已經(jīng)后繼無力，而我媽也即將達到高潮了。一旦歸于寂靜十有八九我就可能被發(fā)現(xiàn)，想到這里我輕輕地退開，將那本書小心地放了回去。不過我沒有馬上離開，因為聲音依舊傳來。兩人的喘息呻吟和rou體撞擊聲交替，沒多久就聽到呂國強一聲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