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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祁沉默了下,將腦中一些紛亂的段子給散掉,拿出醫(yī)生的職業(yè)素養(yǎng):“于嬌嬌?你怎么在這?” 于嬌嬌聲音輕飄飄的:“如你所見,我在哭啊。” 沈祁努力扭過話題:“為什么哭?” “我曾經(jīng)是個客人,”她將頭悄悄地露出來,一只大大的眼眶里沒有眼珠,“可是后來,我失去了它,我再也不是客人了。” “客人至上,我想當客人啊?!?/br> 沈祁仔細看著她,問道:“有眼珠的就是客人?” 于嬌嬌不答,她輕輕嘆氣:“我知道你,你愿意,幫我成為客人嗎?” 沈祁冷靜問:“你能給我什么?” “你想要的?!彼焖俳涌冢坪醢l(fā)現(xiàn)自己有些急躁,她微微抿了抿嘴,將頭埋進了胳膊里,“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讓我成為客人,它,就是你的?!?/br> 話語間,她胳膊肘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突起,突起滿滿地在皮膚上游走,形成一個鑰匙的形狀。于嬌嬌突然輕輕笑了起來:“只有我可以給你,你確定不答應(yīng)我?” 沈祁眼睛在于嬌嬌胳膊上看了一瞬,語氣輕緩:“當然,我肯定答應(yīng)你?!?/br> 于嬌嬌揚起一個笑,正準備說什么,面前,一把大砍刀迎面而上。她茫然地睜大沒有眼珠的紅色眼眶,發(fā)出尖叫:“你啊啊?。。?!” 沈祁一言不合就動了手,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是天書沒有硬性要求的,他都可以放肆。既然如此,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做各種跑腿?還要提防是不是npc在撒謊,太麻煩! 他往前走了幾步,灰色的運動鞋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伸長的刀尖慢慢縮小,刀身上的血漬慢慢滴落在地面,匯聚成一堆小水洼,沈祁早就習(xí)以為常。他挑起于嬌嬌的皮,在皮下組織認真翻找著。 沒有? 再次翻找,還是沒有后,沈祁摸摸下巴,莫不是,這個于嬌嬌說的其實是假的? 【天書:由于線索提供npc于嬌嬌因099cao作不當身隕,現(xiàn)頒布緊急措施:請099在茶餐廳中找出與你牽扯密切的一人,兩人同時合力,溶血即可出血鑰。】 【溫馨提示:血鑰難得,若是對方心懷不軌,你可能會永久失去獲得鑰匙的機會,請099慎之又慎!】 沈祁:“……” 他一時說不清,到底自己動手是增大了難度,還是減少了難度。不過,只有一天的時間,或許應(yīng)該是后者? 幾分鐘后,沈祁沉著臉出現(xiàn)在廚房,兩個時好時壞的木頭人同時縮了縮脖子,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沈祁放冷氣,手上的動作都快上了不少。 沈祁端著從怯懦男手上搶來的,味道極其難聞的菜色,瞥了眼桌號后,就開始往茶餐廳走。 不就是找以前的仇人嗎?找個弱雞總會容易的吧? * 餐廳內(nèi)明明只是零星的幾個人,卻吵出了人聲鼎沸的樣子。沈祁端著盤子出現(xiàn)時,外面的聲音全都齊齊停住了一瞬,然后,整個餐廳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沈祁不動神色地看了一圈人,很好,剛才沒注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幾乎是自己“認識”的人。他的猜測得到了證實,這些“客人”里面,幾乎都是沈祁前面幾卷見過的人!確切的說,是或多或少有些仇的人! 他微微低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然后一邊走一邊鎖定著自己要帶走的弱雞敵人。 最終,他還是找到了一個,對方算是在第二卷 死去的學(xué)生之一,但是實力卻不夠強,也比較懦弱,重點是,好騙。 他微微瞇眼,心滿意足地帶著餐盤走到目的餐桌,準備隨時撤離:“客人,您的餐,請慢用?!?/br> “咯咯咯咯咯,”這位客人突然笑了起來,“我真是幸運吶,居然可以得到老師親自給我端盤子。” 沈祁抬眼,是第二卷 的皸裂女。因為長得很別致,沈祁倒是沒有忘。當然,他更沒有忘,這些人受他吸引是因為自己身上曾經(jīng)帶著的技能【因為愛】。 沈祁不答,裝做不認識。他輕輕放下餐盤,正準備離開這,去尋找那個最適合自己的學(xué)生。 皸裂女也不在意沈祁的表現(xiàn),她笑得臉上冒血:“我知道老師在想什么,你需要得到鑰匙,或者……小圖紙,所以你需要我!” 沈祁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 皸裂女笑吟吟的:“老師,咱們坐下聊聊?” 沈祁點了點頭:“哦,再見。” 皸裂女:“……” 沈祁話音剛落,幾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皸裂女在的地方四周都坐滿了人,他要是真的在這逗留了,那才叫真的找死!再說了,他就算找人合作,也不會找皸裂女這個病嬌??! 一陣人潮涌動,周圍的客人明明都沒有動過,卻不知為何挪到了沈祁周圍的桌子。他們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沈祁,一眨不眨的,像個沒有靈魂的木頭人。 漆黑的眼眸下,一張嘴幾乎沒有開口,沈祁卻感覺自己耳朵旁邊亂糟糟的,似乎一個又一個的聲音在他耳邊重重疊疊的反復(fù)說著: “我知道你的秘密。” “你在逃避什么?” “你的內(nèi)心永遠向我敞開?!?/br> 沈祁咬牙,抽出大砍刀開始朝著周圍的人揮去。很神奇的是,這些人居然毫發(fā)無損! 他站在原地,面色發(fā)白,有些沒轍。他不怕各種物理化學(xué)攻擊,也不怕各種大逃殺,卻拿這種聲波攻擊沒辦法。就像一百只鴨子在你耳邊叨叨叨,而你不論怎么捂住耳朵,聲音都能從你的大腦,你的骨頭,你的血液里涌過來。他眼中冒出血絲,想著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