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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冶:“哈???” 兩個大佬紛紛側(cè)目,一個賽一個地冷臉。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江沉身上的低氣壓在千梧強調(diào)“分手三年”后更加明顯了。 他緊接著又冷聲道:“不該問別問?!?/br> “……” 鐘離冶:“打擾了。” 明明是你們自己往外倒的。 * 二樓最靠近樓梯的房間就屬于管家。 管家留下了第一晚被摘掉頭的人的那只眼,安放在房門上,以至于此前玩家下樓路過時都恨不得閉眼狂奔,千梧也嫌惡心,看一眼都自閉。 但這次來,門上的恐怖東西卻沒了。 千梧站在門口扭頭看向江沉。 “唔……”江沉淡定道:“昨晚打架時那玩意瞪著我,我就把它隨手揮走了。” 千梧點頭,“哦。干得漂亮?!?/br> 鐘離冶:“……” 女傭正跪在房間里機械地擦拭著地上橫飛的血rou。 “三位大人,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彼鏌o表情說道。 千梧揚起無辜的笑臉,“啊,我是來找畫的?!?/br> 女傭問:“什么畫?” 他認真在空中比劃著,“我送了管家先生一幅肖像,他非常喜歡。既然他死了,我想找回那副畫,貼在他的墳上,他在地下也一定會很感動吧。” 旁邊的鐘離冶沒忍住翻了白眼,江沉也用涼涼又有點好笑的眼神看著他。 “那請便吧?!迸畟蛩坪醪]有為管家主持公道的打算,繼續(xù)低頭擦著地板說道:“但不要亂踩,鞋底把血污帶到走廊上,我就要擦到晚上了。” “我們會小心。”千梧點頭。 管家房間和客房并無二致。鐘離冶去檢查五斗柜,千梧直接往浴室走去。 那晚莊園主急不可耐跳進澡盆的場面始終在他腦海里回蕩,浴室是第一直覺。 浴室也和客房一樣,臺面上擺著香皂和沐浴露。千梧一一拿起來聞,也一樣是那股濃烈的薄荷味。 江沉把抽屜挨個拉開,說道:“都一樣,哦,就只多了一塊新的備用香皂。” 鐘離冶走過來問:“五斗柜里只有制服,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沒有?!鼻嗍疽饨涟严阍矸呕厝?,又問:“他平時除了房間還會呆在哪兒?” 江沉道:“餐廳,后廚,面試間……但絕大多數(shù)時間里,我們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br> “等等。” 鐘離冶忽然神情嚴(yán)肅,攔住江沉的動作,從他手里拿過那個皂盒。 千梧說,“和我們房間里的一樣。” “不一樣?!辩婋x冶搖頭。 他拉開皂盒湊過去深深一嗅,哼笑道:“明顯不一樣?!?/br> “薄荷的,你房里不也是這套東西嗎?”江沉說著遞給千梧,千梧不信邪地又聞了聞,仍然聞不出區(qū)別。 他拿起臺面上的皂盒問道:“這個呢?” 鐘離冶聞過后有些困惑:“這個和我們房間是一樣的,但我手里這個加了點草藥,我不知道是什么,那東西的味道被藏在薄荷里了。” “幾位大人。” 女傭不知何時再次出現(xiàn)在身后,緩緩揚起一個扭曲的笑臉。 眼白向上翻,嘴角咧到耳朵根,半晌后,黑眼珠才慢悠悠轉(zhuǎn)回來。 千梧感覺像被人在背后潑了一桶冰水,渾身發(fā)麻。 “幾位。”她浮腫地笑著說:“此地不可久留,找不到東西就請回吧?!?/br> “這就走了。”江沉說著給鐘離冶打了個手勢,“大家各回各屋?!?/br> 女傭彎腰鞠躬,“多謝配合。” 千梧走在一行人的最后,默默把那塊不對勁的香皂隨手揣進口袋。 走在前面的女傭卻忽然察覺到什么,猛地扭頭向他看過來。 而在那一瞬,江沉不動聲色地往他面前邁了一步,把他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你看什么?”江沉冷臉質(zhì)問女傭。 女傭愣了愣,有些卡頓:“我?我看看千梧大人有沒有掉隊。” 江沉聞言不悅挑眉:“是么?但愿如此。” 女傭又有些卡頓:“不然呢?大人是什么意思,我聽不明白。” 江沉倒打一耙后選擇高冷緘默,一臉懶得和你廢話的大佬做派。 千梧也十分默契,把手插兜,捏著那塊香皂。 他傲慢地微微挑眉,說道:“擦你的地。” 第13章 洞房花燭永不眠 日落將近,房間里的光影逐漸晦暗。 千梧坐在中古桌前,左手拿著管家的香皂,右手拿著洗手臺上那一塊,反復(fù)比著聞。 眉目間含著一絲困惑和不甘,他低聲自言自語道:“明明一模一樣。” “行了,上頭?!?/br> 江沉從他手里把兩塊香皂都拿走,說道:“今晚無論誰選中,我們都再去洞房觀摩一次?!?/br> 話音剛落,一個腳步聲奔跑停在門外,隨即門被通通通地砸響。 “是我??!彭彭!!”聲音驚慌極了。 彭彭臉色慘白,滿是裂口的嘴唇劇烈地打著哆嗦。 江沉站在門口驚訝問:“怎么了?” 彭彭雙目空洞,帶著哭音道:“屈櫻……她太莽了,又莽又暴力,她……我……” 千梧皺眉打斷:“你們該不會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