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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奕不容拒絕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推了一把,“去吧?!?/br> 單軒在原地沒動,祁奕問,“怎么?”單軒垂著眼,指尖撥弄著搖晃的手機帶,啞著嗓子問:“如果……我都喜歡呢?” 祁奕毫不遲疑,“那就都買了唄。” “逗你的,”單軒失笑。 趁單軒跟在導購身后看衣服的時候,祁奕給曹宇晨打了個電話,讓他把朗逸樓下的那套房子租下來,他不知道朗逸也屬于冠皇地產之一,曹宇晨一清二楚,立刻上報給陸厲行,連手續(xù)費都省了,直接過戶給了祁奕。 買了幾件鞋衣,單軒提議再看一場電影,祁奕這時才準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他刻意賣了個關子,“沒空看電影了?!?/br> 單軒微愣,溫吞地笑了笑,低落又不失風度,“那……不打擾你忙了?!?/br> 祁奕挑明,“我們要搬家?!?/br> 單軒頗為意外,重復道,“搬家?” “嗯,搬來和我一起住,在樓下當鄰居,怎么樣?”祁奕搖搖單軒的手臂,動作率性動作天真,雙眼又圓又亮,少了媚氣多了期待,單軒回過神,點點頭,“好?!?/br> 兩人吃飯的間隙,曹宇晨的信息就已經(jīng)發(fā)到祁奕手機里,告訴他磁卡已放置在門衛(wèi)處。 飯后他們打車到單軒的住所。 誠如單軒所言,他的父母什么都沒留下,單軒兩手空空來到滬市,每月一千多元在五環(huán)外租了一個單間,老樓有些像老式筒子樓,房子不高過道狹窄擁擠,不少人都把衣服曬在走廊上,一進小區(qū)就看見穿著花花綠綠小短袖的孩童在空地追逐打鬧。 單軒領著祁奕穿過擁擠狹隘的過道,停在走廊盡頭一戶門前,墨綠漆剝落大半露出下面鐵銹的金屬色澤,門一推開,就聽見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聲透過隔音不太好的墻體傳過來。 兩室一廳統(tǒng)共不過45坪的房里彌漫充斥著難以言喻的氣味,單軒囑咐祁奕在外面等,辨認了一下聲音位置,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徑直走向自己租下來背陰的小單間,擰開門把手,床上一男一女亢奮的聲音戛然而止,青年回過頭,看清門邊的人頓時舒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br> 單軒也沒詢問兩人為什么在自己床上搞事,從床底拖出一只黑色行禮箱開始拾掇自己的衣物,他原本的衣服沒有多少,就薄薄地在底部鋪了一層,過冬羽絨服他放在公司置物間里,拖箱主要裝著前幾小時剛買的衣物。 青年也注意到上面的標牌,性致消褪卻激起了探究欲,他拍拍身邊的女人,支起身體,“你不是出去和人吃飯去了嗎?怎么,還是個有錢老板?可以啊單軒,我沒看錯你,你小子是個有潛力的,這么快就綁上土豪了?哥們兒能不能也跟著享享福?” 見單軒忙著收拾衣物并不回答,青年眼珠一轉,“你要搬出去了?還回不回來?這房間租金時間還沒到你就不住了?” 單軒一言不發(fā),青年反倒更來了勁,不待他再問,女人低聲說,“給我拿件衣服?!眴诬幧酶蓛裟涂矗恢缈|地躺在床上實在覺得難為情。 青年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嘀咕一句“麻煩”,拉開被子正準備下床,忽然聽見一道甜膩撩人的聲音,“單軒,好了沒有呀?” 少年一出現(xiàn)在門邊,青年和女人瞬間看直了眼,祁奕火遍互聯(lián)網(wǎng)的圖片視頻他們還不覺得怎么,面對面才知道神顏之巔半點也沒水份和夸張。青年心里忽然微妙地和剛才女人的心理活動對接上,他慌忙手忙腳亂套起褲子,卻一不留神套反了,再脫下來重新穿時,單軒已經(jīng)收拾妥當,笑道,“我們走吧。” 這時青年才回過味來——這少年原來是找單軒的!他頓時心底又酸又苦,暗罵也不知道單軒走了哪門子狗屎運,居然被祁奕看中了,但他心里再不平衡,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不久,門被砰地一聲摔上。 兩人打車回到朗逸,這才知道陸厲行不僅過戶了房產,還在配套車庫里配置兩輛車,一輛商務車一輛跑車。 祁奕出門有曹宇晨接送,他本身也沒有駕照,車鑰匙隨手都送給了單軒。 朗逸A座一層兩戶,祁奕正上方住著席振彥,正在下原來空置,現(xiàn)在住進單軒,房型裝潢幾乎相近,祁奕也沒興趣把每間房摸一遍。單軒忙著換床單被套,他就躺在懶人沙發(fā)上刷微博,先前甜奕大寶貝直播cao作剪輯被頂上熱搜了,還有人刻意@俱樂部經(jīng)理希望他們招攬?zhí)疝却髮氊悺?/br> 室內恒溫中央空調,但單軒仍熱出一身汗,他邊套著枕套邊問,“晚上想吃什么?” 祁奕閑來無事又點開凈水app戳了幾下,沒刷到什么有興趣的人,隨口說,“不知道呢?!?/br> “我來做,你先想一想,”單軒撫平床單褶皺,“太難的我也不是很會,家常小炒還是能勝任的?!?/br> “點外賣吧,別浪費那時間了,”祁奕放下手機,從后面摟住單軒的腰,臉側過來蹭了蹭,“空出時間我們做的別的?!?/br> “別的什么事?嗯?”單軒捏捏他的臉,“年齡不大,想的事挺深奧。” 祁奕退回懶人沙發(fā),低頭瀏覽網(wǎng)頁,“燒烤?龍蝦?火鍋?烤魚?炸雞?串串?” 單軒把新買的衣服掛進衣柜,回道,“我都行的?!?/br> 祁奕最終依靠拋硬幣決定出龍蝦,麻辣的十三香的都各來了兩斤,混上單點白米飯和祁奕酒柜里藏的紅酒,對著單軒那張熟悉令人安心的臉,祁奕吃得格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