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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席(扯扯衣領(lǐng)):看見了嗎?靜一靜?等你靜完,人都被別人勾跑了。 傅崇明(從鼻梁取下眼鏡,用布擦擦笑笑不說話。) 駱寧(捶胸頓足):啊啊啊,我蠢啊,奕奕再看我一眼?。?/br> 第92章 誰是小四 酒和牛奶上得很快。 取來兩只玻璃杯擦凈后, 傅崇明斟上酒,“走一個?” 宋深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兩人一飲兩盡。 傅崇明酒量一直不錯, 宋深就差了不止一丁半點,兩杯下去他只能就支著額,閉目養(yǎng)神, 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極為信任的傅好友, 正在他當(dāng)著面勾搭自家小可愛。 傅崇明挪動椅子,拉近了和青年的距離。 祁奕捧著玻璃杯小口小口吸著牛奶,乳白色的牛奶被頭頂石英燈鍍上一層金色光暈,看起來顯得香濃醇厚,更白皙的是青年的臉頰,垂著眼睫抿了一口杯里的奶液, 這時他偏頭看人, 碎發(fā)垂在眉間, 有種介乎少年和青年之間,純?nèi)缓脱悰_突的氣質(zhì)。 “很巧, ”傅崇明探手取下眼鏡, 笑說,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br> “的確,傅教授好久不見呀。”尾音一如繼往的搔人心癢,但青年抬起頭, 嘴角還有蓄著一圈奶漬, 倒顯得懵懵懂懂, 又憑添幾□□惑了。 很簡單的畫面,傅崇明看在眼里,心不知怎么的, 莫名其妙就熱乎了。 其實傅崇明也是個矛盾的人。 都說交朋友要有共通點,傅崇明之所以和宋深玩得好,是因為渴望純粹和親情的溫暖,宋深對宋澈的關(guān)懷讓他動容,單純的白讓他渴望親近。 但另一方面,他又會通過凈水網(wǎng)約人,也能看出傅崇明也不反感妖艷賤貨,甚至也喜歡刺激。 這就是祁奕分析總結(jié)出來的傅崇明的G點,他故意裝作單純的模樣戳中著這個敏感點。 明明不相融甚至相克的萌點,要想同時戳中,對于大多人來說很難,但祁奕演繹起來毫無壓力。 有時喜歡上一個人,就是源于猛然靈光乍見的一個感覺。 傅崇明之前是想干他,現(xiàn)在是又想干又想親。 傅崇明沒有用紙,拇指拭干凈了青年唇邊的奶漬,“大明星還記得我?” “還記得上回有沒做完的事?!逼钷韧嵬崮X袋,明明說的話很放蕩,但眼眸里純粹得天真卻也不顯違和,更兼之魅魔獨有的吸引力,宛如磁石一般緊緊抓住傅崇明的視線。 傅崇明親親他的嘴角,“那小朋友想什么時候繼續(xù)?” 祁奕迫不及待:“明天晚上?” “有空,”傅崇明笑問,“那現(xiàn)在有沒有甜頭?” 青年故作懵懂:“什么甜頭?” 從傅崇明角度,他從眼前青年那雙嵌石般的瞳孔看見自己的倒影,心跳越來越來快,幾乎媲美野馬脫韁,他正按捺不住,正想低下頭再吻一吻青年的嘴角,余光卻注意到宋深有要睜眼的舉動。傅崇明只得遺憾地略微松開青年,他傾下身,又倒了兩人滿上酒,“來,繼續(xù)喝!” 宋深醉酒不上臉,只額角青筋跳得難受,他擺了擺手,“不,不能喝了?!?/br> 傅崇明強(qiáng)行碰了碰杯:“哎,沒事一會兒叫個代駕怕什么?咱好久沒約了,還不給面子?” 宋深想起祁奕,他攢這個局的目的就是托傅崇明幫忙,于是揉揉額角,勉強(qiáng)端起酒杯,“給你面子?!庇捎陬^腦渾渾噩噩,宋深一句話分幾段說:“……那我……就把祁奕托付給你了?!?/br> 祁奕嘬了一口牛奶,玻璃杯擋住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傅崇明看到了,沖青年擠擠眼,唇卻掛著和煦的微笑,嘴里吐出來的話卻一股感天動地的浩然正氣:“交給我,你放心,一定好好照顧他。” 宋深點點頭,他虛著眼找到傅崇明的位置,手撐著桌面,挨過去壓低聲音,“還有……老傅,你,多看著他點?!?/br> 這話傅崇明也聽不懂了:“什么?看著?” “交……男朋友方面?!?/br> 宋深這話一出,傅崇明立即悟了,“我懂,你放心,好兄弟都記在心里?!?/br> “好兄弟?!彼紊钫f。 說完,一口悶完杯中酒,伏在桌上不醒人事。 傅崇明酒量比起宋深也只好上一些,站起來也有略微搖晃,但頭腦還清楚著,他打了個電話約了個代駕,然后對祁奕說:“一會兒先送你回去,老宋扔酒店就行?!?/br> 祁奕對這些不上心,只對傅崇明張開手臂,眨眨眼:“抱抱?!?/br> 傅崇明揉揉鼻梁骨,傾身把人摟住,“知道今天辦不了你,故意撩我是吧?” — 等祁奕回到家已經(jīng)接近八點,客廳里燈光敞亮打在磨鏡一般的地面上,墻邊靠著一副拐杖,房間氣氛有些沉悶,席振彥和簡名坐在一起,對面沙發(fā)上,駱寧沉著臉抱著臂看著石英鐘,沒有人說話。 祁奕推門而入,三人不約而同望了過來。 駱寧:“這么晚?又去哪鬼混去了?”他下意識脫口而出,隨即立刻覺得自己有些酸刻。 當(dāng)看見對面兩人一個倒水,一個削蘋果,他覺得心里更酸了,隨之升起的還有nongnong的危機(jī)感,他四處望了望,事都被搶先了,他再想做什么似乎都插不進(jìn)去手。 祁奕接過席振彥削的蘋果咬了一口,坐在沙發(fā)上,問:“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