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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自己跟自己對戲嗎?” 江清月為難地抿唇。 任疏寒走到他身邊,把他的眼鏡摘下來,問:“要我?guī)湍憔毩?xí)嗎?” 江清月表情驚訝且慌亂,雙唇微張,隱約露出鮮紅的舌尖,像顆熟透的櫻桃。 作者有話要說: ?。?/br> 補(bǔ)充,任疏寒看到的那首詩是葉芝的《重誓》(A DeepSworn Vow): 因你未守住重誓, 我有了別的朋友; 但每當(dāng)我面臨死亡, 每當(dāng)我深入睡夢, 每當(dāng)我醉至激動, 突然地,我都會看見你的臉龐。 (我每本都會因?yàn)榻游菍懙锰?xì)而紅鎖,所以我決定不細(xì)寫了,下一章給大家介紹櫻桃這種水果。 感謝在20200807 11:48:57~20200808 09:32: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_ink林可 4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章 曖昧 熟透的櫻桃是鮮紅色的,圓潤飽滿、形狀美麗,被打濕后沾著水珠,新添一層反光更顯通透誘人,細(xì)膩光滑,舔上去有絲絲縷縷的甜味,但不明顯。 任疏寒輕輕咬開,才品嘗到甜美的汁液,用手指按著邊緣,全部吮吸入口,一滴也不漏下。 果rou的口感更讓人欲罷不能,該說是柔軟,卻又有一絲勁道,用舌尖全部舔過以后,就像要融化了一般溫?zé)?,又生出更多汁液,令人回味無窮。 “唔……少爺?!?/br> 江清月有些站不穩(wěn),呼吸困難,稍微偏開了頭。 雖然好吃,但是少爺喂得太快,吃不下了。 “是我太急了嗎?”任疏寒像盯著獵物一樣看著他,撫摸他的側(cè)臉,因?yàn)槭指刑^舒服,不舍得松開,動作溫柔,語氣卻很嚴(yán)厲,“但是拍戲的時候不能只到這種程度就喊停。” “對不起。”江清月狼狽地說,被他輕握住下巴,強(qiáng)迫著抬起頭。 “不要道歉,”任疏寒與他蹭了蹭鼻尖,“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乖孩子,再來一次。” 他的話讓江清月臉紅,卻又被誘惑著張開了嘴唇。 先咬破一個小口,用舌尖狠狠地頂住里面的果rou,讓那點(diǎn)可憐兮兮的櫻桃在口中無力逃竄,再用唇不斷吮吸整個guntang的果實(shí)…… 就像上癮一樣,兩人在樓梯邊吃了很久,最后江清月累了,身子不自覺向下滑去,從坐在地毯上到幾乎是仰倒在地毯上,手肘支著上面幾節(jié)樓梯,歪過頭,差點(diǎn)側(cè)躺下去。 任疏寒半撐在他身上,左手墊在他腰后,不讓他被臺階硌到,右手握在他腋下的位置,向上提著他的身體。 “不、唔……不要了……”這樣明確反對的話,江清月還是第一次從他家少爺說,但現(xiàn)在他實(shí)在受不了,只怕再吃下去自己會丑態(tài)畢露,“少爺、不要了……嗯……” 任疏寒可惜地最后吃了一口,用手指把江清月唇邊的汁液擦干凈,放進(jìn)自己口中吮掉。 “好甜?!?/br> 江清月看著任疏寒的動作,雙目無神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又做了什么,猛得用右手捂住下半張臉,曲起膝蓋并攏。 任疏寒只好雙手都穿過他的腋下,起身像拎貓一樣,把他架了起來。 江清月:“?” 任疏寒把他放到一級臺階上站好,讓他能與自己平視,認(rèn)真地問:“真的不要了嗎?” 江清月猶豫一下,居然有點(diǎn)松動:“那再……唔!” 這一次結(jié)束后,江清月徹底軟了,臉頰潮紅,被任疏寒整個抱在懷里,像吸貓一樣不停嗅著頸側(cè)的頭發(fā),也無力反抗。 “少爺……”他有氣無力,顯得十分可憐,“可以了嗎?” 任疏寒在他長發(fā)上蹭了蹭,聲音悶悶地:“你為什么這么甜還這么香?有用香水嗎?” “沒有,”江清月努力抬起被勒緊的手臂,摸了摸少爺?shù)暮竽X勺,柔聲細(xì)語,“我和少爺用一樣的洗發(fā)液呀?!?/br> 任疏寒這才放開他,拇指壓在他唇上摩擦了兩下,問:“你以后不會進(jìn)娛樂圈吧?” 江清月愣了愣:“暫時沒有這個打算?!?/br> 任疏寒這才滿意地點(diǎn)頭:“不要跟別人練習(xí),明白嗎?” 江清月:“……” 如果不是因?yàn)橄矚g少爺,誰會慣著這樣任性的人啊……江清月無奈地笑了笑。 “別人會對你圖謀不軌,”任疏寒不滿他的敷衍,皺眉厲色道,“知道嗎?” “嗯,”江清月乖巧點(diǎn)頭,回房間了,“晚安,少爺?!?/br> “等等,”任疏寒把他按在門前的墻邊,又親了一口,“明天晚上繼續(xù)幫你練習(xí)吧?” 江清月:“……好,謝謝少爺?!?/br> 任疏寒看著他關(guān)門,回屋的路上摸了摸后腦勺,那里被江清月微涼的指尖摸過,現(xiàn)在卻在發(fā)燙。 接下來這幾天的戲都不溫不火,淡得像水,一點(diǎn)和諧鏡頭都沒有,但任疏寒哪怕住在劇組里,也每晚都風(fēng)雨無阻地去江清月房間找他“練習(xí)”演技,立志要把他的吻技磨練得爐火純青,動作也越來越放肆,甚至有幾次離開時床單都皺成一團(tuán)。 任疏寒自己都覺得不太合適了,但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終于快到另一場吻戲的時候,他才義正嚴(yán)辭地說:“今天發(fā)揮好點(diǎn),爭取一次過,不要讓練習(xí)白費(fèi)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