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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月一想到工作,就覺得有點糟心。 “我這些年,工作,生活,都一塌糊涂,”他更加羞愧了,“當(dāng)初應(yīng)該聽您的,去學(xué)商科才對,在設(shè)計上沒天分,家里產(chǎn)業(yè)都不夠我敗……” “不,你有天分,只是時機不對,”被劇情給坑了,任疏寒說,“以后我?guī)湍?,不要愁這些?!?/br> 江清月簡直愧得抬不起頭:自己以前不知道怎么想的,還很忌憚任疏寒,所以才不開口求他幫忙,明明小叔叔對自己這么好! 兩人進了浴室,江清月給他邊放水,邊聊著工作上的事,放完之后扶他在浴缸邊坐下,正要出去,卻被叫住了。 “不是說要幫我?” 江清月捂住臉:“寒叔,我是彎的?!?/br> 您明明就知道! “那怎么了?”任疏寒說,“我行動這么不方便,你就想扔我一個人在這里,摔到怎么辦?” 其實這些年任疏寒都是自己洗的,畢竟單身三十年的臂力不是吹的。 可江清月就是上當(dāng)了,放心不下他,坐下幫他脫掉衣服,擦了擦背,洗了頭發(fā),又想出去,卻聽他說:“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泡一會兒就睡了,你先在這洗吧?!?/br> 旁邊就有淋浴,可讓江清月當(dāng)著他的面洗,這…… “是怕我偷看你嗎?”任疏寒說,“我捂住眼睛。” 他用一條溫?zé)岬臐衩泶钤诹搜劬ι?,靠在浴缸邊閉目養(yǎng)神。 “快點吧,我休息要安靜、關(guān)燈,你再拖一會會影響到我睡眠?!?/br> 江清月只好在他旁邊脫下衣服,開始淋浴。 衣物摩擦的聲音和淋浴的水聲都讓任疏寒浮想聯(lián)翩,又有點無名的酸,忽然問道:“清月,這些年我沒有看著你,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這話說得模棱兩可,江清月卻聽懂了。 他關(guān)掉花灑,過了一會才小聲說:“沒有不小心,但是跟您一起的話,就無所謂的?!?/br> “無所謂?”任疏寒忽然有點不開心,“我也是彎的,也無所謂?” 江清月擦著頭發(fā),輕輕“嗯”了一聲。 任疏寒心中一動,試探道:“我能看看你嗎?” 江清月又沉默了一會,許久才說:“可以的?!?/br> 他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會追時汐,和時汐談的七年戀愛里也從來沒對時汐有過沖動,直到今天他才想起來,他喜歡他的小叔叔很久了。 從十八歲那年,他和時汐在一起之后,這份感情就被封存住了,今天終于又被重新打開,熟悉到他想哭。 那年在一次自家的時裝發(fā)布會上,他原本是想跟任疏寒表白的,卻不受控制地走向了初次見面的時汐,說自己對他一見鐘情了,而剛受傷、哪怕坐在輪椅上也要來看他的任疏寒就在不遠處,看著他跟別人告白。 第43章 小逃妻 任疏寒挪開眼睛上的濕毛巾,轉(zhuǎn)頭看去,第一次覺得穿書也不錯。 因為他也有兩年沒見過清月生澀到這種地步的樣子了。 其實以清月的性格來說,不過做過多少次也還會像從前一樣害羞,但在ABO的世界里,清月到了發(fā)|情期就都很放得開,因為他只要一被自己信息素包裹就會胡言亂語,說寫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還會受酒精影響深情告白,特別喜歡摸自己的胸肌和腹肌和[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有時甚至主動挺腰。 所以現(xiàn)在對于任疏寒來說,大概就是吃慣了大魚大rou,突然來了盤清粥小菜,一個老婆,好幾種吃法。 是情趣??! 江清月坐在浴缸邊,黑發(fā)濕漉漉貼在脖子上,全身都透著粉紅色,水珠順著鎖骨蜿蜒而下,腰間搭了一條毛巾,低頭絞著手指。 “小清月長大了,”任疏寒瞇了瞇眼睛,無恥地質(zhì)問他,“這樣在叔叔面前洗澡是不是不合適啊?” 江清月一愣,抿了抿唇調(diào)了個方向,背坐著不理他了。 剛才他說了不合適,明明是小叔叔讓的,還非要看。 啊…… 任疏寒更興奮了,這就是從小受寵長大的清月嗎?會跟自己使小脾氣了! 清月的背也很美,以前他總在那上面留下很多痕跡,現(xiàn)在也好想吻他,要不是腿還要裝,自己早就生撲上去了。 “嘶……” “怎么了?”江清月立刻回過身,擔(dān)心地探過身來,腰上的浴巾也半掉不掉的。 任疏寒順勢握住他的一只手,問:“我說錯話了,原諒我吧?” 江清月別扭了一下,在浴缸邊坐著,點了點頭。 “別凍到,”任疏寒指了指浴巾,“披上點?!?/br> 他有潔癖,這家旅館的套間是他長期包下來,東西也都是他自己用的,他喜歡看江清月穿著自己的襯衣,或者披著自己的浴巾,就像是在邀請自己一樣,很誘人。 但江清月起身披上之后,卻沒有裹緊,而是敞開著,低頭看著浴缸里的泡泡說:“你不是說,想看看我嗎?還沒有怎么看呢……” 任疏寒:!?。?/br> 清月膽子是大了,也自信了,居然還能有這種cao作? “看了,”任疏寒的視線在他紅透的耳朵上流連,“很好看,不是說了嗎,你長大了?!?/br> “那你……”江清月抬起一條腿,膝蓋跪在浴缸邊緣,小聲問,“你想摸摸嗎?” 任疏寒怎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