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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疏寒在他側(cè)頸上輕咬了一口,模糊地說:“唔,你是巧克力味的。” “我又不甜?我說真的,”江清月睜大了眼睛,表情呆呆地,“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醉了,還有點(diǎn)上癮?!?/br> 任疏寒忍不住咬著他的耳垂吮吸。 好甜。 “啊……” 江清月又下意識用腿勾上了他的腰,不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有些敏感,只蹭了蹭就被任疏寒推開了。 “睡吧,”任疏寒用被子把他卷起來,從背后抱著他拍了拍,“你算得很準(zhǔn),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早點(diǎn)睡好有精力給我送行?!?/br> 江清月似乎沒聽清,意識模糊,“嗯”了一聲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之后,江清月一個人清醒了很久,才想起來任疏寒說了什么,趕緊跑出去找他,卻發(fā)現(xiàn)家里居然沒人。 他走路還不順,也不會穿任疏寒給他留下的鞋子,只好又變化出魚尾,順著水路游到北海岸邊上,發(fā)現(xiàn)一大群胡氏、江氏部落的人魚看到他都默默給他讓路,還有個小人魚殷勤地叫了他一聲:“族長夫人。” 江清月:“?!” 他先是捂住臉,然后又很快放下雙手,紅著耳朵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新族長自然是站在沙灘上的任疏寒。 任疏寒也忍不住捂臉:這種當(dāng)了村長的感覺……清清居然比我適應(yīng)性強(qiáng)。 任疏寒根本不想當(dāng)這兩個部落的族長,正好他父母也快來了,可以趕緊先跑了再說,但是他每天都醒很早,雷打不動地去跑步鍛煉身體,江氏部落熟悉他的人魚都知道他這個習(xí)慣,今天早上就被何澤抓個正著。 “你太強(qiáng)吧?”何澤是昨天后半夜才聽說的,一整晚都沒睡,凌晨就帶了一幫人去山林里蹲守他,“胡氏部落那邊商量好了,決定依附咱們部落,認(rèn)你做族長!” 任疏寒只好點(diǎn)頭同意了。 人魚們的想法很簡單,誰最能打就推舉誰,如果出現(xiàn)了更能打的,族長也不敢繼續(xù)連任,都會主動讓賢,江氏的人魚們雖然有點(diǎn)懷疑魚生,但不敢忤逆胡氏的人魚,也服從地跟了過來。 所以即使大家都用嫉妒的語氣問起江晨,也不敢針對任疏寒。 “那以后江家就是族長家了?” “江晨怎么就這么好命,明明是個孤兒,娶了鄭知來生了清清不說,還養(yǎng)大一個族長?!?/br> “不一定吧,”還有人酸道,“任疏寒姓任,是人類,和江家有什么關(guān)系?” “對啊,”何澤也打探道,“寒寒你既然當(dāng)了族長,就應(yīng)該自己出來成家了吧?你昨天是去深海找珍珠了嗎?” 任疏寒低頭笑了一下:“昨天是清清去找了,他送給我,我接受了?!?/br> 何澤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清清!你竟然是這樣的人魚! 江氏那些說酸話的人魚們也安靜了,默默跟在胡氏部落的人魚們身后,追隨任疏寒來到海邊,開了個會,由兩族的長老們盛情邀請,堅持讓任疏寒做新族長。 任疏寒只簡單說了兩句。 首先是,集體捕獵、有要緊事,都還去找原來的族長,任疏寒不打算管,這個大家也理解,畢竟人家是被部落驅(qū)逐過,在山林里隱居了這么多年,一直自給自足,現(xiàn)在他們也不好意思反過來麻煩人家。 其次就是…… “我很快要出遠(yuǎn)門,如果這期間有誰敢為難江晨家,”任疏寒捏了捏拳頭,咯吱作響,“就等我回來給你們收尸吧,我下手不會客氣的?!?/br> 鑒于今天被折斷尾巴的人魚都被抬來開會了,沒有別的人魚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shí)性。 江清月來時,會正要結(jié)束。 “走?!?/br> 任疏寒把他抱起來,在一眾人魚們羨慕嫉妒的目光中回家了。 “早飯都沒吃吧?昨天喝醉了,今天頭疼不疼就跑出來?回去給你做好吃的?!?/br> 江清月?lián)u頭說:“不疼,還想喝?!?/br> “我給你留了不少,放在地窖里,”任疏寒叮囑道,“但是你不能多喝,我會讓阿爸監(jiān)督你的。” “他盯不住我的,除非有你在,”江清月眨了眨眼睛問,“你這就走了,真的舍得我呀?” 任疏寒用額頭撞了一下他的額頭:“很快就回來,這么幾天都舍不得?” 江清月?lián)u頭。 平時被慣得最能撒嬌,喝醉了反而懂事,任疏寒有點(diǎn)不懂,低頭吻了吻他的唇。 “乖,我保證很快回來。” 他的聲音低沉動聽,江清月看著他的眼睛,被他誘惑了,只好點(diǎn)頭說:“好吧?!?/br> 因?yàn)橹肋@對新人要分別,今天一整天江晨和鄭知來都沒有打擾他們,讓他們在山里玩了一天,傍晚時,他們兩個一起坐在海灘上,頭頂撐著巨大的陽傘,身邊放著飲料和小零食,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 平時他們喜歡在山林里背靠背坐著看書,今天也不看了,因?yàn)楹芸?,任疏寒就等到了久違的汽笛聲。 發(fā)達(dá)文明的聲音,代表著他的父母來了。 胡氏部落里,胡洋躺在沙灘上一動不動地養(yǎng)傷,陰沉著臉對身旁同樣負(fù)傷的表哥說:“那個人類也風(fēng)光不了多久了,我前兩天就跟一個哥們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移動部落正往這邊開,估計馬上就會把咱們兩個部落都吞并,他還做什么族長?” 胡汪心里怨恨,覺得自己白受一場罪,已經(jīng)一整天沒跟胡洋說話了,現(xiàn)在才回了一句:“移動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