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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郁惜來說,他已經(jīng)不在乎路人粉絲是怎么看了。 他精神狀態(tài)十分疲憊,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兩個字: 復(fù)仇。 在郁惜在幻想中,他已經(jīng)把江清月凌遲三千刀了。 所以只是猶豫了一會兒,郁惜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雙手持兩把彎刀,答道:“我接受?!?/br> 魚已上鉤,郁惜的開局的打算全部功虧一簣。 “江清月”一揮鞭,笑著走上前。 郁惜使用技能,向前俯沖,瞬間同他過了一招,而后拉開距離。 “江清月”的鞭子根本沒有碰到郁惜,雖然自己也沒有被郁惜的彎刀劃到,但躲得有點(diǎn)踉蹌。 “看來你還記得我教過你的招式,”郁惜對他的身手嗤之以鼻,“可惜仍然用得不怎么樣?!?/br> 任疏寒瞇起眼睛,琢磨怎么套話。 他剛剛用的所有招式,都是模仿江清月的風(fēng)格,很是溫柔,仿佛對敵人也不舍得下手似的,身姿倒是非常好看,空有花架子,和郁惜常用的實(shí)用型刺殺手段截然相反,怎么郁惜卻說江清月是他教出來的? “你教的都是些沒用的東西,”“江清月”冷冷道,“卻反怪我用不好?” 郁惜冷哼了一聲:“欺師滅祖的東西?!?/br> 標(biāo)準(zhǔn)的顧左右而言他。 不過套出了奇怪的信息。 郁惜竟然曾經(jīng)是我老婆的老師?任疏寒不禁想到,那我豈不是也要叫他老師?不行,太惡心了。 教的東西P用沒有,只想占便宜…… 任疏寒決定好好教育一下郁惜,不是什么人都能自稱老師的。 “我今天就是要親手殺了你!” 他堅(jiān)定地沖向郁惜,又甩了兩鞭子,喘息不太穩(wěn),打碎了郁惜的一片衣角。 “別做傻事!”郁惜的刺客隊(duì)友忍不住出聲制止,“你是治療,沒必要跟他剛!” “呵,”另一邊,郁惜已然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完全沒看出來任疏寒的表演成分,果斷打開刺客的決斗技能,邀請對方同意,“有種就同意,我今天就清理門戶!” 該收網(wǎng)了,任疏寒果斷同意。 決斗結(jié)界撐了起來。 彈幕徹底迷茫: “老師?郁惜會玩奶?” “不可能吧,甜蜜殺機(jī)這個難度只能專精,哪有跨職業(yè)的?找死?” “倒霉鬼郁惜好為人師唄。” “媽蛋,這是刺客拼刀用的技能啊,郁惜怎么能給奶媽用上!我好擔(dān)心小奶媽!” “小奶媽既然敢單排,就說明他還是有一定實(shí)力的,我壓他?!?/br> “這……只能壓郁惜吧,可是我怕倒霉,算了戒賭了。” “嗚嗚嗚小奶媽你要好好的!” 此時的江清月很好。 因?yàn)榕盼灰坏╅_始不能中斷,所以江清月上了任疏寒的號。 披著老公的皮,他在一個旅游景區(qū)般的地圖里閑逛了好久,敵人全都給他端茶倒水,殷勤伺候,把這個游戲玩成了休閑直播,還坐在椅子上打開投屏,進(jìn)入了自己的直播間,觀看任疏寒的比賽。 “唔,”江清月指了指屏幕上的自己,“我壓他?!?/br> 第94章 認(rèn)罪 任疏寒原本的計(jì)劃里,并沒有郁惜的決斗技能。 按理來說,郁惜這種頂級的刺客,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還沒摸清敵人底細(xì)就完全不給自己留余地,而且任疏寒沒也有想到,郁惜對江清月的恨,已經(jīng)到了這種能有些失智的地步…… 不過管他呢,來的正好。 這樣他就不用再演了,直接下死手! 任疏寒雖然沒怎么用過鞭子,但幾乎精通所有兵器,這次選擇鞭子,一是因?yàn)楦杏X它更配老婆的外形和裝束……二是因?yàn)樗m合壓制刺客。 就像蛇吃鳥,但也有鳥能吃蛇一樣,一般人認(rèn)為,鞭子是被刺客的刀死死克制的,但只要實(shí)力強(qiáng),其實(shí)鞭子也能克刀。 任疏寒甩出第一鞭,就將郁惜抽翻在地! 觀眾: “喵喵喵?” “我壓對了我賺翻??!我就說小奶媽可以的!?。?!” 郁惜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之前的拙劣技法都是假的! 鞭子像條捕食的蛇一樣,準(zhǔn)確繞過郁惜的刀刃,直接重重甩在他腰上,力道之重讓郁惜甚至懷疑自己已經(jīng)被腰斬了,而且鞭子很長,連著雙臂纏住他的第二圈時,又是在之前的傷口上疊加了狠狠地一擊。 “服嗎?”任疏寒抬腳踩在他臉上,冷冷道,“給我道歉。” 看直播的江清月:“……” 這這這……看著自己說這種話好奇怪啊>/// 而且他好像真的很生氣,江清月的心越發(fā)柔軟,決定打完排位以后要好好安慰他。 郁惜沒有說話,憋著一口氣,雙手一直緊握著刀,背在身后,悄悄動作,想要將鞭子裁斷,可惜很快,第二鞭就甩了出來,先是把他重重甩開,將他砸在了結(jié)界的空氣墻上,而后落上了他的雙臂。 “啊——” 郁惜沒有忍住哀嚎。 這一下痛得他還以為自己要死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雙手是刺客最重要的東西,郁惜現(xiàn)在懷疑自己的手筋已經(jīng)斷了,精神上的絕望是比rou|體的痛苦更加折磨人的。 任疏寒還是那兩個字:“道歉。” 郁惜仍然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