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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三公子聽后決定,慷慨出借測試靈根的法器,直接在廣廈門口搞了一個試靈臺,說要每三年一試,讓人間仙界各路來客都齊聚一堂,現(xiàn)場測靈根,想入哪個門派就去哪里,廣廈絕不強(qiáng)留。 其他門派掌門人滿意了,紛紛稱其雅量,鼎力支持。 最近就是第一次測靈根的日子,除了和正道有仇的魔修妖修,其余各大門派都派了人來,廣廈里的旅館都訂滿了。 任疏寒一聽說這個消息,頓覺走運(yùn),干脆不進(jìn)門了,在侍衛(wèi)那里另行登記了測靈根的情況,直接在廣廈外找了間小店,等著試靈大會。 這些天里,他白天就去無人的地方練武、有人的地方打聽一下情況,晚上則關(guān)好小店的房間門,再打開系統(tǒng)的任意門,回家陪江清月睡覺。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簡直和任疏寒沒出門沒區(qū)別。 只有一個小插曲,讓任疏寒不太開心,就是他偶然探查系統(tǒng)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直放在背包里的東西。 “這個記憶包不能扔掉嗎?” 系統(tǒng)里標(biāo)注,這個東西記載著他前世的記憶,會在他十八歲時自動解壓,把記憶還給他,不管他同不同意。 這讓他很不滿意。 他根本不在乎前世的事,并不想用。 “抱歉,”系統(tǒng)卻說,“這是前世的你設(shè)定的,由于前世的你在主世界的時間線上其實(shí)要比現(xiàn)在的你更靠后,所以現(xiàn)在的你才是過去的你,而過去的你不能改變未來的你所作出的決定?!?/br> 任疏寒:“……” 什么亂七八糟的! 但不滿意也沒辦法,他只能無視這個系統(tǒng),認(rèn)真修煉,寄希望于將來的某天能靠修為擺脫這個系統(tǒng),畢竟好用是真的,會感到不舒服也是真的。 很快到了試靈大會的前一天,廣廈門口已經(jīng)擺好了試靈臺,各路掌門也帶了不少本門弟子前來,好不熱鬧。 任疏寒讓江清月早些回房,晚上帶他出來逛了一會街,還細(xì)心地給他帶好幕離,不讓別人看見,怕以后被認(rèn)出來惹上麻煩。 “哇!” 江清月果然喜歡,看什么都稀奇。 但他只是看,雙手揪著任疏寒的袖子,絕不碰一下,擺攤的遞給他也不接,還往任疏寒的身后躲。 “別怕,”任疏寒低聲細(xì)語,“喜歡什么和我說,我買給你?!?/br> 江清月還是搖頭:“不喜歡的?!?/br> 可他眼睛盯著一柄玉梳,連攤主都看出來了,笑著拿起那支梳子要遞給他:“我的仙器也許威力不大,但這些小玩意兒做工花樣絕對敢說是一流的,小姑娘好眼光?!?/br> 江清月耳朵紅了,沒想到自己被認(rèn)成姑娘。 “買一個吧?!?/br> 任疏寒隨手掏出靈石,交給攤主。 他是從人間來的,本來只有些仙界不怎么用的金銀,江清月也是顧及這一點(diǎn)才咬定不買,但他不知道,任疏寒的系統(tǒng)里有無數(shù)靈石。 攤主把玉梳遞給江清月,江清月縮手不收,正要勸任疏寒別買了,突然旁邊伸出一只手來,把玉梳搶走了。 “誒,這個不錯!” 那是個穿著一身紫衣的公子哥兒,身材極瘦,像一把枯骨,雙眼很大,眼距過寬,嘴巴也大,更像是骷髏,又像條蛇,總之沒有人形,把一身華貴典雅的衣服硬生生穿出了壽衣效果,大嗓門嚷嚷:“我買了!” 攤主是個穿黑衣的煉器法修,貌似是借此機(jī)會從廣廈里出來做生意的,并非泛泛之輩,周圍像他這樣的人也有很多,想必都是那位段三公子的策略,表面上不拘一格為各派輸送人才,既有面子又有名聲,實(shí)則是借此盛世拉動消費(fèi)呢~ 所以攤主一眼就看出,這紫衣服的是個妖修,原型還可能是蛇類。 要知道,廣廈是名門正派的地界,和妖類有仇的,自然幫這兩個普通人說話:“不好意思,這位公子,剛才這兩位已經(jīng)買下了?!?/br> “不必打腫臉充胖子了,”紫衣人卻說著,扔下一袋靈石,“你要價這么高,他們買了也要rou疼,小竹爺能相中是你們的福分?!?/br> 攤主立刻變了臉色。 他猜的果然沒錯,此人名叫謝小竹,是最大的妖修門派萬紫千紅窟的小少爺,原型也確實(shí)是蛇,據(jù)說資質(zhì)很好,這次估計(jì)也是來鑒靈根的。 這個名字一出現(xiàn),引起了不少人圍觀,任疏寒無意與他爭執(zhí),帶著江清月走了。 “呵,”謝小竹嗤笑,“還算有點(diǎn)自知之明。” 謝小竹一走,攤主就連忙收攤,去告知黑衣侍衛(wèi),通秉段三公子,侍衛(wèi)卻說:“已經(jīng)有人來說過了,公子說且先讓他逍遙著,等到試靈大會再見真章?!?/br> 任疏寒就不用cao心這么多了,他又不是誰的人,他只是江清月的人。 所以他帶著江清月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 江清月背靠著墻,抬頭茫然地看著他。 任疏寒從系統(tǒng)里拿出了一柄一模一樣的玉梳。 “啊!”江清月連忙捂住嘴,緊張道,“你偷回來了?” “不是,你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我突然撿到一個乾坤袋嗎?”因?yàn)橄到y(tǒng)不太好解釋,任疏寒自己也說不清,就用最簡單的方式告訴他,“那里面什么都有,你看到什么喜歡的,都可以跟我說,給你買也可以,從那里拿也可以。” 攤主會給玉梳刻字,謝小竹剛才搶走就讓攤主刻了“小竹”,任疏寒也取出一枚刻刀,利落地在玉梳內(nèi)側(cè)刻上“寒月”兩個字,吹去玉屑,遞給江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