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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奄奄一息,司音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把這點兒氣息給動沒了。 生生造花蓮用自己的整根根莖與天帝分身同歸于盡,此刻無法從虛空汲取生之力,只能用自身殘留的力量為虛情治療殘破不堪的身體。 它現(xiàn)在還是一朵沒長大的蓮花,若是從虛空長河中長大的成熟體,別說一個天帝分身,即便面對真正的天帝,它也不會落得這般殘花之態(tài)。 司音不敢去動虛情的身體,抱起蓮花迅速離開,回到了天圣教,他記得虛情的義父留下一個模樣怪異的小玩具,說是如果遇到不可解決的時候,用那個聯(lián)絡(luò)他。 聯(lián)絡(luò)器cao作簡單,司音看到虛空浮現(xiàn)出虛情義父的面容,體格高大的漢子一開口竟帶上了哭腔:“副教主您快回來吧!少主快不行了!” 畫面里的人眉眼英俊,透過屏幕看到這邊虛情的狀況,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副教主回來的很快,司音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知道虛情是如何的敬重和崇拜這位義父,隱約知道一些對方的不凡,還有教主,兩人都并非普通凡人。 與虛情義父同行的男人格外俊美,正是天圣教的教主,虛情的師父,他看著放在床上可憐兮兮的小狐貍,聲音冷的像是冰泉的泉水:“怎么傷的這么重?” 司音這時想起來他看到的那封信,他心中憎恨不已,暗道:少主對那個叫莫沈醉的人類真心實意,最后竟換的他這般背叛嗎!竟勾結(jié)妖界叛徒,把虛情騙進(jìn)他們的陷阱,這種人,何其可惡! 天圣教教主與副教主在給虛情醫(yī)治,待到他身體的傷勢得到控制的時候,司音陰沉著一張臉下了山。 司音是在距離鎮(zhèn)妖湖相隔一座山的地方找到莫沈醉的,他正筋疲力竭的走在山中,司音能從他身上感受到虛情的力量。 感受到這些,司音心中的怒意更甚,一定是這虛偽的人類與妖界叛徒聯(lián)合,他假裝被抓,虛情救他之時被偷襲,可恨少主被背叛竟然還想著這人,用自己的力量保護(hù)了他,把他送到安全之地,自己卻落入了險境。 想到虛情那一身的傷,再看看眼前毫發(fā)無傷的莫沈醉,司音暴怒出手。 莫沈醉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座山上,他還記得昏迷前的事情,原本以為是被那怪物擄上了山,卻不想裝著昏迷許久,依舊沒見那怪物的影子。 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在周圍探路,對方也沒有出來阻攔,莫沈醉想,大概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被丟在這里了。 于是,莫沈醉迅速下山,只可惜山中不好辨別方向,他迷路了。 當(dāng)他趕路筋疲力竭,腹中饑餓的時候,一晃神,抬眼看到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熟悉身影,一句“司兄”還沒喊出來,就見對方速度快的像是在原地消失一般,緊接著一拳頭打在他的肚子上,劇痛瞬間從肚子與拳頭接觸的那一點擴(kuò)散,疼的他身體像蝦米一樣拱起來,張口干嘔,可惜腹中沒有東西,最終什么也沒有吐出來。 莫沈醉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司音突然攻擊他,在司音的下一擊攻過來之前,他條件反射的去抵擋,但是妖族的力量非人類所能抵擋,莫沈醉清晰的聽見自己身體里骨頭斷裂的聲音。 莫沈醉疼的臉的慘白,嘴唇發(fā)顫,趁著身體被司音打飛出去,落地的間隙,艱難的吐出虛弱的聲音:“……為什么?” 司音氣的想直接扭斷他的頭,但是盛怒之下依舊有對虛情的擔(dān)憂,他還擔(dān)心虛情心中還有這個人類,如果把人殺了,虛情傷心了怎么辦? 而且,虛情被背叛,如果想自己來□□呢? 司音用最后的理智和冷靜壓下心中的狂躁,強(qiáng)忍著沒有把莫沈醉的頭摘掉,聽見對方竟然還在問為什么,他氣的冷笑一聲:“你勾結(jié)妖……我族中叛徒,引虛情到陷阱,如今他身受重傷,差點兒死在別人手中,你還敢問我為什么?” 莫沈醉驚愣,虛情受傷了? 他呆呆望著司音,嘴巴不像是自己的,只是機(jī)械的開合:“我……我沒有?!?/br> 他怎么可能去害虛情呢?他那么喜歡那個人,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放進(jìn)對方的手里,他怎么會勾結(jié)什么人,去害他喜歡的人呢? 司音就知道眼前這個虛偽的人類會狡辯,把一個信封扔到對方身上:“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給他的?” 莫沈醉渾身疼痛,雙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哆哆嗦嗦從信封里掏出兩張紙,熟悉的字跡展現(xiàn)在他的眼前。 的確是他的字跡,可是信中的內(nèi)容根本不是他寫給虛情的! 莫沈醉猛然反應(yīng)過來,那個帶著傘的殺手果然有問題,是他掉包了自己的信!恐怕那人和那個怪物是一伙兒的! 更甚者,他途中遇到的兩個幫派廝殺,他被殃及,又到后來那殺手的出現(xiàn),恐怕都是對方設(shè)計好的。 只因為了利用他,把虛情引出來,引進(jìn)他們的陷阱。 他在山腳下農(nóng)家遇到的變成小姑娘的妖怪,抓住他一定就是為了威脅虛情,所以…… 想到后面的事,莫沈醉突然不敢想了,司音說虛情重傷,他心疼的不能呼吸,是他,因為他,虛情才會落入對方的陷阱,才會身受重傷,若是萬一死在對方手中呢? 莫沈醉根本不敢想這種可能,他怎么能讓虛情因為自己遭遇危險! 司音看莫沈醉的樣子,覺得事情可能有蹊蹺:“這信是你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