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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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洗澡這件事是最熱衷的,想當初,截肢的殘斷面才剛剛長好嫩rou,我卻不知已經(jīng)洗了多少次澡了。 此時,我也覺得有必要通過水流來潔凈一下自己,尤其是剛才被那變態(tài)碰觸過的地方。 但轉(zhuǎn)念一想,好像從頭到腳,他都接觸了一遍,但是,只有此時包著紗布的地方,才是他最為留戀的地方。 我在考慮要不要學習一下苦情小說里的女豬腳,對自己的傷口大肆破壞,但是一轉(zhuǎn)念,又覺得那樣的話,我也顯得十分變態(tài)。 因此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雙腿放到浴缸的臺階上,只用花灑,清洗身體的其它部位。 熱水確實緩解了我的壓力,我盡量讓自己放松,不去想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只讓熱水輕輕沖刷著我的身體。 很快,氤氳的蒸汽溢滿了整個空間,我的腦袋也漸漸沉了下來,雖然里面還是不能避免的出現(xiàn)幾幅令我不快的場景。 但是,漸漸地,我卻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每個普通的夜晚,洗好澡,就可以躺倒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睡個好覺,做個好夢。 熱水,漸漸溢了上來,我卻,漸漸失去了知覺。 “怎么?想死?” 什么聲音,聽起來這么怪異? 我一張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躺在浴盆里,而四周的水已經(jīng)漫過臉頰,再往上一點…… 于是我呼地一聲坐起,隨之而來的是湍急的水流聲,我盯著眼前皮笑rou不笑的那張臉,反駁:“要你管!” “呼啦”一聲,我被撈出了浴盆,一條浴巾順勢蓋了上來,我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當口,他回:“當然,我還沒有玩膩。” 于是,我又被扛著扔回了床上,他扯了浴巾,用被子將我牢牢包裹起來,然后用浴巾裹了我的頭發(fā),動作一氣呵成,讓我不禁聯(lián)想他有這樣對待女人的嗜好。 這個過程中我非常配合,還指點他在哪里可以找到吹風機,雖然被冷眼一瞪,卻還是享受到非常細心的梳理、吹干服務(wù),讓我不禁贊嘆,惡人也不是沒有一絲閃光點的。 當然,這個過程里,我也思索了一下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我實在忍不住困倦睡著了,可能頭發(fā)長堵住了浴缸的下水口。 而他本就是狼子野心,否則也不會那么恰好出現(xiàn)在浴室里。 至于我的身體,估計被淹著的那會,他就已經(jīng)看夠了,于是我忍不住慨嘆,我們倆的這種關(guān)系,比正兒八經(jīng)的戀愛關(guān)系來的突飛猛進許多,諸位男同胞要得知如此方法,會不會紛紛如法炮制? 當然,前提是你要像我面前的這個變態(tài)一樣錢勢熏天。 等吹好了頭發(fā),他又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件款式規(guī)整的吊帶睡裙,黑暗中瞧不清顏色,但卻能看清其上層層的波浪流蘇,只覺得他選擇女性睡衣的品味實在太差! 要不就是他有蘿莉控,這種睡衣,我20歲以后都不再穿了,而現(xiàn)在他對我的需求,也實在不是草莓甜心款的! 正穿睡衣的當口,聽到外面?zhèn)鱽淼募眲x車聲,看來他叫來的人到了。 開燈開門前,變態(tài)竟然知道讓我把被子拉好,原來他還是有理智的,卻不知道這樣叫做欲蓋彌彰嗎? 而當秦鳳英,也就是我惟一見過的崔家人,我的大嫂一副苦情地站在我面前時,我大概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了。 因此剩下她的話就變成了場面話,我只聽了幾句,就懶懶地答應(yīng)了,只是時不時地剜一眼立在一旁的罪魁禍首,心里卻盤算著他需要用多少年的時間來設(shè)這樣一個局,根基頗深的崔家,在他面前,竟然也只能退讓求饒? 待送走了已然哭得梨花帶雨的崔家大嫂,我轉(zhuǎn)臉質(zhì)問卓音梵:“從頭到尾,她都在替自己的丈夫求情,你的把柄,好像和靖流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崔靖流是個什么貨色?他的大哥都被我玩得沒了退路,讓他消失,太過簡單?!?/br> “哦?據(jù)我所知,你們是從小長大的發(fā)小吧?崔家再不濟,也是叁代的烏紗,官階,不會比卓老爺子小吧?”我冷笑。 “此消彼長,你以為是我一手遮天?”他也冷笑著答。 我突然想到回國前靖流與家里的一通電話,微微提及了一些家中碰到麻煩的事情,模模糊糊聽過一個“郭”字,猛地又想到那夜花房中,被卓音梵羞辱的美嬌娘,心中“咯噔”一下,明白了這招叫借刀殺人。 “怪不得不讓我說漏一個字呢,凈干些出賣色相,見不得人的事?!蔽矣圃盏赝f。 “哦?怎么說我出賣色相?你見到什么了?”他邊說邊靠近,使我不得不又抓緊了被子,不讓他有機會得逞。 誰知他略略走了幾步,看見我的局促緊張竟讓他臉色緩和不少,也許因此放過了我,轉(zhuǎn)身,關(guān)燈關(guān)門而去。 而我還是保持著防御的姿態(tài),直到一會后沒見他回轉(zhuǎn),于是松了一口氣,一挨到枕頭,立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