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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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遙的出現(xiàn),掀出了部分往事,看來周末沒能更完上部,周一再接著努力 上部后面有音梵的小番外,黑暗無比,我已經(jīng)構(gòu)思好了 ** “還能叫出我的名字,看來你不是完全失憶了?”丑陋的面孔浮現(xiàn)一抹不知算不算笑容的表情。 我搖頭:“你要怎樣?” 他卻用同樣丑陋的手撫了撫我的額發(fā),雙眼靜靜地巡視過我的臉孔,仔細(xì),很仔細(xì),看完,他嘆了口氣:“沉嘉洛,我還是不明白,你哪點(diǎn)過人?” 我愕然,都到這份上了,我們不該來一場惡斗嗎? 雖然眼下我被他綁在椅子上,掙脫無力,而我的唯一希望--凌風(fēng),又不見了蹤影,但是我儼然已經(jīng)做好了拼命的準(zhǔn)備。 誰知這人也是個怪胎,萬般緊要的關(guān)頭,竟然來了這么一句。 而我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一如明白他對卓音梵的心思,可是現(xiàn)在,讓我和一個被毀容的男情敵談?wù)摫舜思刀蔬@一話題,實在是有些怪異,甚至詭異。 他見我不答,也不在乎,繼續(xù):“靖流,過得好嗎?” 我我我,我實在被他的一句話驚得只能瞪大眼睛,眼前的這個男人,難道是靖流念念不忘的那個?!不會吧?崔靖流眼光怎么這么差? 但是又一想,他原先長得啥樣也還真看不出來,但是本性卻實在糟糕!竟然殺了人都面不改色…… “他,從來沒提過我吧?可以理解?!蹦侨舜瓜马?,有些失落地說。 現(xiàn)在是什么一個情況?殺人犯要和我敘舊?我該怎么做?腦中靈光一閃,打定主意,繼而開口:“我和靖流這些年都在國外生活,他在大學(xué)做講師,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且他本性單純,就喜歡學(xué)校那種環(huán)境,因此過的還算不錯……” 我慢慢地說著,只是想多拖延些時間,等待凌風(fēng),或者其它救兵的出現(xiàn),況且對方所想要的,我正配合地提供出去,這樣也算緩和了氣氛,讓他不至于一下對我痛下殺手,只是又把靖流賣出去了。 “嗯,他是那樣的,當(dāng)老師,委屈了他的才能,卻成全了他的性子?!蹦侨诵α似饋?,眼神也瞬間點(diǎn)亮。 我基本肯定他和崔靖流是有過一腿了,結(jié)合剛才隋鳶說的那些,他應(yīng)該就是崔靜流放在心底最深處的悼念,不禁替靖流可惜,他識人的眼光啊,真是…… 哎?現(xiàn)在還不是暴露自己,激怒對方的時候,我只能忍著鄙夷的神情,略略垂下頭,不再看他,頓時也覺得眼前干凈不少,只因那人的臉孔也實在太觸目驚心了。 “靖流雖然和我結(jié)婚,但卻是形婚,他其實一直單著,沒見他和哪個男的出去過,他經(jīng)常說自己這種人,沒什么太多奢望,只求平靜過完余生,當(dāng)時我很不理解,后來才漸漸發(fā)現(xiàn)他是心底藏著個人,而且藏得太深,挖都挖不出來!”我趁熱打鐵,結(jié)合自己所知道的,編出這么一段話,不過,話的內(nèi)容大致屬實。 崔靖流這個人和我有一點(diǎn)特別相似,就是寧缺毋濫,我對身邊的男子沒興趣就是沒興趣,從不會刻意去勉強(qiáng)自己,而他也是,因此一直這樣孤單著,到了最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沒興趣的根源是卓音梵,那么他,就是眼前的這個陸遙了,只是,陸遙比卓音梵惡劣一萬倍! “嗯,他是那個樣子的,傻子?!彼従徴f,語調(diào)竟出奇柔和。 “他還說……”我看自己的方法已經(jīng)奏效,毅然決然地決定--繼續(xù)出賣靖流。 誰想他卻打斷了我:“沉嘉洛,這幾年你倒變了不少。” 我不自覺地“?。俊绷艘宦?,他立刻接口:“變冷靜,變聰明了?!?/br> “呵呵,那是因為年齡大了嗎!再不熟就該爛了?!蔽已b出一副謙遜的表情說。 他冷哼了一聲:“卓音梵不喜歡你這樣吧?” 這次我忍不住抬頭,不解望著他,這話從何說起? “以前的你,天不怕地不怕土霸王的性格,第一次見到你纏他的時候,我一點(diǎn)都不討厭你,反而同情你,覺得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是卓音梵的菜。他該喜歡那種可以陪他玩的,稱得上對手的,直到贏他,或者輸他,但關(guān)鍵是,一定要讓他在這個過程中有全力以赴快感的人,無論性別,只是,要讓他另眼相待,否則,像他那種生下來要什么有什么的太子爺,別說是喜歡了,最后絕對是一絲絲的印象都留不下?!彼朴频卣f。 我能有什么反應(yīng)?只能拼命點(diǎn)頭。 “點(diǎn)什么頭?是嘲笑我嗎?嘲笑我最后錯了嗎?”他語氣急轉(zhuǎn)成暴戾,令我遍體一寒,于是我乖乖垂下頭,不做反應(yīng)。 “是,我是錯了,沉嘉洛,你確實有過人之處,你讓他記住了,而且他那種人,記性那么好,這就再也忘不了了,你說,這能不讓我,或者隋鳶想不通嗎?”他問。 我在思考怎么回答? 說:“是,你們都該羨慕我?”那他肯定立刻起刀殺了我。 說:“不是,你過譽(yù)了?”那他會不會又說我嘲笑他?然后發(fā)怒,最后還是殺了我? 我正為難,他卻又發(fā)話了:“但是我打賭,他應(yīng)該不太滿意現(xiàn)在的你,這么油滑,這么有心計,還有,這么堅韌,忍耐,這都不是他愛的沉嘉洛,所以,我倒是平衡了些呢!” 聞言,我的心不受控制地一縮,竟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