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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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考結束,放榜那天,靖流的排名竟然升到了第二,而第一,自然就是陸遙,連沉嘉洛都順道沾光地險險踏線錄取,他們就讀的這所學校,初中是劃片入學,對于本身條件優(yōu)渥的他們,小升初不費任何力氣,但高中就是憑分錄取,外校的還要經(jīng)過嚴格的面試,是集合了整個繁城,乃至周邊地區(qū)最優(yōu)秀的青少年的“納粹”集中營,像沉嘉洛這樣身無所長的,只能說運氣好,碰上了。 沉嘉洛望著長長的榜單,是又驚又喜又僥幸,也總算松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這么幸運。 她和落榜的孫建聊了幾句,不過對方完全不在意落榜,家里早就聯(lián)系好國外學校,雖然他不愿意出國,但教育總不能間斷,只能不情不愿地答應了。 “沉嘉洛,你說,只要你一句話,我就留在繁城,退而求其次找家私立高中讀了!”他一字一句,問的很是認真。 沉嘉洛心中一揪,她多希望,那人能如孫建般待她,而不是一聲不響地遠走海外… 搖搖頭,她怎么會阻人前程。 “你去吧!讀書要緊!我們還不到談戀愛的年紀?!本谷恢巧瘫l(fā)地來了這么一段合情合理的規(guī)勸,顯露出逐漸成熟的心智。 孫建一副驚喜的表情,瞬間只知道愣愣盯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樣。 沒了耐心,她還是毅然決然,一拳打過去,卻發(fā)現(xiàn)最后傷的是自己的手… 她,真是長成了體態(tài)輕柔的美少女,而同年紀的男生,卻已然不再是能夠比拼的弱少年。 而那天,當沉嘉洛興沖沖地去找靖流,想要分享自己被錄取的興奮時,果不其然,只能在同樣隱蔽的地點才找見的了,但那時,她卻只能傻愣著遠觀,羞紅了臉頰,卻一步都不敢接近。 她沒想到,陸遙真的接受了靖流… 月季花叢間,兩支交頸相纏的天鵝,正在羞羞怯怯地挑逗著彼此,試探著初豐的羽翼。 沉嘉洛只狠狠念了句:“哼!果然是重色輕友!我就不信,這事就你崔靖流做得,我就做不得!” *** 高一,沉嘉洛發(fā)現(xiàn)周圍的學習氣氛還是變了不少,同學不再僅僅是家境優(yōu)渥,或富或貴,而是真有實力,強手如云,課業(yè)對她來說,仿佛跳空高開了的股市,抓不住上漲的趨勢,此時,還真要依賴幾分靖流的力量。 不是沒有其它選擇,實話說她對于靖流,就像靖流對于她一樣重要,他倆人前是青梅竹馬,只待公布于眾的天作之合,人后卻是各有各的心思,一個是時不時常走神出戲的傻子,另一個則是借著掩護,春風正得意的聰明人,正好貌合神離演出一場戲,為彼此遮去不必要的麻煩。 沉嘉洛這一年忙的不可開交,一方面是應付課業(yè),一方面則是應付各式各樣的桃花運,實話說,她的女生緣不好,男生緣卻相當不錯,即便是這樣一幅野蠻的性子,但對方知之不深時,第一眼,總要被她如云的發(fā),雪嫩的肌,纖柔的腰,還有純媚結合的外貌所迷惑,基本隔幾天她的課桌里就會出現(xiàn)情書、禮物,基本她上體育課時,周邊灌木叢里,總要潛藏幾個猥瑣的身影。 因此,她也是離不開靖流的,雖然一開始她還滿懷期待地、羞羞澀澀地拆開那些個情書、禮品,可很快就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是自己所興趣的--不是太高,就是太矮;不是太瘦,就是太胖;不是資質平庸,就是太過強勢;總之,每個追求者,她總能橫挑鼻子豎挑眼一番,最終得出的結論都是--不合適! 因此,雖然她也很想和別人試試,卻一直沒有機會“被得逞”。 也正因著她極端挑剔,靖流才松了口氣。 她卻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他,從鼻子里噴出不屑的冷哼:“我就知道你這重色輕友的,對我的幸福完全不關心,只顧著拿我當擋箭牌,和你那小郎君雙宿雙飛,再這樣下去,我要收你的保護費了!” 靖流聞言真是哭笑不得,只好哄著:“你要是找到看得上眼的,我還能礙著你嗎?更是要熱烈祝賀才是呢!不過話說回來,你究竟看得上哪樣的???難道…還是那姓卓的?” 聞言,沉嘉洛如同吃了一記悶棍,暗傷起來,復又咬著牙恨恨道:“你管我喜歡什么樣的!我說行就行!”說完起身,氣呼呼地走了。 實話說,隨著年歲的增長,她也慢慢對男女之事開竅,網(wǎng)絡那么多的信息,雖然不是特意,卻總會時不時碰到些葷段子,漸漸明白了十歲那年,她被壓在卓音梵身下,聽了一場由他父親和鄰家少婦主演的偷情戲,知道這是大忌,可她恍惚記不清,那花房,是不是他引著她去的? 她也明白了湖屋那晚,頹然倒在她身上的卓音梵的痛苦,似乎是不想傷著她,而她那時的表現(xiàn),真可謂是夠主動,她記得自己對脖頸傷口的留戀,記得他牙尖嵌入時,身體的饑渴顫抖,痛并愉悅,似已忍耐不住,想要貢獻出自己的全部…… 她在腦海中反復著這些似痛似甜的記憶,有的時候想著念著,下體就會變得濕熱酸脹,恨不得有什么東西能摩擦或者深進去,撫平那種空曠的悸動,撫平對他愈漸加深的思念,她想著他俊美的顏,想著他時而冰冷時而溫暖的觸碰,想著他離開時,半熟優(yōu)雅的男性嗓音…… 想著想著,她的雙腿就會情不自禁地將被褥夾在身下,就著柔軟飽滿的棉絮,來回摩擦搖曳著自己的身體,搖著,蹭著,絲磨著,想著如同那些葷段子里演繹的,被他緊緊抱著,愛撫著,充斥著,須臾片刻,底下噴出的水漬就會將底褲及被褥一并打濕,而她自己則抱緊被褥,將頭深深埋入其中,好似埋入他的懷里,一點,一絲聲音都不露出,她很乖,很聽話,沒有他說可以,她不會讓自己被人聽到或者感知到,她,一直都想是他的,可他,究竟在哪里? (沉洛洛思春了,卓少快來,小皮鞭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