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主人(人格調(diào)教)
書迷正在閱讀:性癮少女(快穿)、香氣(ABO)H、【韓娛】致命蜜桃、死對頭有點甜(GL)、強行侵占、攻略偏執(zhí)反派翻車了[穿書]、我把反派當崽揣跑了、道侶他不懂愛、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反派魔尊、薏性闌珊(NPH)
沉洛洛的心防開始瓦解,被卓少爺入侵,禁控下的沉洛洛,會是啥樣的?敬請期待。 寫文辛苦,各位看官,冒個泡,留言或者點擊頁面里的“我要評分”,送我點珠珠吧,謝謝! *** 我們順著樓梯向下走,一處獸頭石門出現(xiàn)在樓梯的盡頭,兩側(cè)是手型的石頭火把,整個空間異常幽暗冰冷。 我有些害怕地朝他身子里擠了擠,他也立刻摟緊了我,他說:“諾諾,我一直向往這里,嵐的收藏,都是世界頂尖的,可是,我卻一直沒等到你…” 我望著火光中變得有些陰沉的他,心跳加速,他想對我做什么? 他拿出了一串古樸的銅匙,插入那獸頭口中的鎖芯里再一轉(zhuǎn),石門發(fā)出轟隆隆巨響,露出其后掩藏的狹長通道來。 他拉我進了通道,石門又在身后轟然關(guān)閉。 這約有十來米長,兩人寬的通道兩側(cè),巨石為壁,嵌滿光亮的一人高銅鏡,每隔約一米的石壁凹槽中,伸出一對巨石手臂,其上燃著火把,將這細長的空間照的異常神秘。 他摟著我,靠在一側(cè)的銅鏡上,一只手圈在我的腰間,一只手則繞到我的頸部,將發(fā)絲撩起,強迫我微微側(cè)頭,繼而伸出舌尖,輕舔那處跳動的血脈,然后改用唇,微微吸吮那片皮膚,壓低聲音誘:“諾諾,記得嗎?” 我愣愣注視著銅鏡中的兩具身影,他的偉岸肅穆,我的嬌小清純,而此時此地,我仿佛是落入德古拉吸血城堡的少女,正被城堡的主人,品嘗享用著,隨著他牙尖的嵌入,我又開始止不住顫抖起來。 “記得嗎?我們的愛欲,始于你的這里?!彼敝业难?,模模糊糊地吟。 我低嘆,微微點頭,我記得,記得初二湖屋那夜,彼此最初的探試。 “我知道你喜歡,喜歡這種帶著疼痛的愛,對嗎?”他又誘著問。 我沉默不語。 “諾諾…”他緩緩褪去了手套,露出其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伸出兩根,放到我唇邊,輕輕撬開,誘著我的舌頭不由自主舔上那青蔥的指腹,在我沉溺的當口,又機敏逃開,惹得我發(fā)出不滿的“嘖…”的一聲。 “嗯…諾諾,你答應(yīng)做我的小兔子,可是,我卻從沒聽你叫我…”他頓了頓,理正聲音:“叫我…主人!小兔子!” 我的心猛地一抽,嘴唇抿緊,就是不能出口。 他不急,兩只手指又伸入我的口中,輕輕攪動,抽插著,模仿性交的姿勢,惹得我的下體,立刻有了反應(yīng)。 “唔…”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忘情吮著,舔著他的指,上下擺動著臀,一晚上的忍耐,情欲在這幽閉又隱私的空間,快速擴張泛濫著。 他看到我動情已深,一邊繼續(xù)舔舐著我敏感的脖頸,一邊逗弄著我上下的兩張小嘴,誘:S和那女人是DOM和SUB的關(guān)系,他是那女人的主人,完全擁有那女人的身心,如同我和你,但你注意到了嗎?那女人已經(jīng)沒有人格,下意識里,她已經(jīng)認為自己真是一條狗,S圈養(yǎng)的狗…” 我心驚,身體的動作也遲緩下來。 聽著他斷續(xù)說:“如果想,我也可以那樣對你…” “不!”我反應(yīng)得異常激烈,轉(zhuǎn)身就想推開他。 誰想他早有預料,愈發(fā)使力圈著我,柔下聲音哄著我:“別怕!我不會那樣對你!發(fā)誓!” 我這才微微冷靜下來,無力地,再一次倒在他懷里。 “你懂的,我有多…舍不得…但是,這樣堅持著,我們都很痛苦,不是嗎?” 我回頭定定望著他,不答。 他卻重重吻了下來,喘著氣,失了耐性,大手揉著我的峰軟,繼續(xù)逼問:“我是誰?告訴我!” 我靜靜順著他,任他在我唇間肆意,其實,我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而我也確實早已是他的,全身心的,可是不知為何,心仍然沉痛無比,無法開口。 他慢下來,轉(zhuǎn)為憂傷的眸也靜靜回望著我,低沉的嘆氣,他說:“今晚帶你來嵐,不是為了炫技,而是為了讓你明白自己的情欲,如同我明白你一樣…”他又將我翻過身背對著他,我望著鏡中妖嬈的自己,眼見他的手指自裙擺中沒入,身體,瞬間被他點燃,呻吟著,搖擺著,摩擦著,心里念著:不要停!求你,不要停! 他又在我耳邊誘:“看…這才是你…想要高潮了?” 我扭過頭,避開他的誘惑,執(zhí)拗不答。 他的指停了下來,改用那隱約的硬挺,上下摩擦著我的股縫… “叫我!叫我主人!”臀部促力,用力研磨股溝和腰窩,帶出一片空虛麻癢。 我卻仍然咬牙不語。 “真是嘴硬!那么這樣呢?”說完,他將粗大的陽具釋放出來,又熱又硬地打到我的臀縫上,繼而往下,劃過后庭,來到xue口。 “呀…”我脆弱地喊出聲,下體瞬間溢出一陣暖流,噴上他頂在xue口的guitou,泄露了一整晚身體的壓抑,假肢此時已經(jīng)不能支撐哆嗦發(fā)抖的上肢,我弓起身,整個人成90°向地面傾倒去… 他卻在千鈞一發(fā)時接住了我,有些無奈的聲音:“還真是一只倔強的貓咪,承認我是你的主人,這么難嗎?”說完,手指襲到,一邊細細在我緊致的體腔中摳挖,一邊慢慢幫助我,退掉假肢,讓我的脆弱,通過鏡面的反射,盡落我們的眼底。 不得不說,我是喜歡的。 喜歡他用手,節(jié)奏地蹂躪那兩團殘缺,仿佛,這樣就可以將曾經(jīng)發(fā)生的可怕,徹底抹去。 可是,又怎么抹的去? “xue,收緊了…”他的話,打斷了我的思慮。 是嗎?我的身體已經(jīng)這樣不可救藥了嗎?還是正如他說的,這才是我,才是我所隱藏的欲? “忍著…”冰冷的兩個字,將我從燃燒的熾熱中拉回。 抬頭,鏡里反射出他冰冷的眸光,這代表著什么,我已經(jīng)明白。 他抱起我,走向通道底端的那間紅色的石門,我聽到他說:“小兔子,如果你始終不愿意屈服,那么,主人只能這樣教會你,教會你什么叫禁控,什么叫服從,可能,這才是你想要的,嗯?” 我靜靜躺在他的懷里,心里是一片慘白,而身體卻是一汪赤水。 也許,被他這樣逼下去,我離人格崩潰,也不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