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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把反派當崽揣跑了在線閱讀 - 第59頁

第59頁

    也對,夫人一直就是那種只看行動的人,那他們就更不能耽擱時間了,趕緊走!

    辛苦一點趕趕時間,沒準二十天就能到達!

    三方人馬就各懷心事地上路了。

    鷹俊幾人是妖修,據(jù)說體內還有少量金鵬的血脈,原形巨大無比,翼展足有三丈長,背部同樣寬闊,載著他們兩人是綽綽有余。

    歸一宗是人族修仙門派中的龐然大物,宗門里盡管也有馴化的靈獸,可出行還是以飛行靈器更多。善善頭一次坐在一只鳥上,且鷹俊的速度也的確就像他說的那樣快,轉眼就沖入云霄,放眼望去,只有身側掠過的云層,和下方縮小了無數(shù)倍的山川河流,視野之開闊,遠非御使飛行靈器可比。

    善善興奮得不得了,湊近了宋伶俜的耳邊,小聲說:“伶俜伶俜,你看我們像不像你給我講過的神雕俠侶!”

    “……?”宋伶俜頭疼又好笑,“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呢?!?/br>
    善善疑惑:“我在想什么,伶俜難道不知道嗎?我……”

    宋伶俜一把捂住他的嘴:“好了你別說話?!?/br>
    善善被打斷了也不覺得不高興,兀自對他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宋伶俜心里一動,原本想借機讓善善和他分開的話不知怎么就說不出口了。

    他松開手,低聲一嘆:“你啊?!?/br>
    ***

    他們白天乘著巨鷹前行,晚上就隨便找個地方歇腳。左右有鷹氏兄弟同行,他們也不懼遭到襲擊。拋開目的地是天鶴宮這一點不想,便是宋伶俜也不得不承認,這其實是一次相當不錯的旅行。

    飛了十余天后,他們已經遠離了人族的地盤,目之所及幾乎已沒有人類居住的房屋,取而代之的是各色稀奇古怪的洞xue,鷹俊兄弟告訴他,妖修雖然修行到一定境界可以化成人形,但對他們而言,保持原形才是最輕松的;同樣的,天性使然,他們也更喜歡那些適合自己的窩,而不是人族那種規(guī)整漂亮的房子。

    也是因此,他們露宿的時候變得更多了。

    這一晚,他們在一棵大樹下過夜。

    連續(xù)的趕路對幾人來說都是負擔,原本宋伶俜才應該是最累的那一個,但善善一路都極其關注他,一見他流露出疲色,就各種給他輸靈力按摩,把他伺候得妥妥當當,反倒自己累得不行,吃過晚飯就睡著了。

    是枕著宋伶俜的大腿睡的。

    最近兩天都是這么過的。

    夜?jié)u漸深了,幾只鷹都化作原形,在周圍警戒。宋伶俜獨自坐在樹底下,低著頭端詳著善善的睡顏,眼神慢慢地變得復雜了起來。

    一片紅葉掉了下來,落在了善善的臉上。他伸手拂去,很有些憂愁地道:“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聲音很輕,也不知道是在問已經熟睡的善善,還是問他自己。

    他本不指望這句話能被善善聽到,不想話音方落,枕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善善就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

    不僅睜開了眼睛,還無比迅速地坐直了身體,并且往旁邊挪了挪。

    宋伶俜被他這一氣呵成的動作整懵了一瞬,訝異道:“善善?”

    容停確定自己遠離了那小人氣息的包裹,緊繃的身體總算放松了點。

    他本能地不想和宋伶俜說話,但想到自己眼下的身份是“善善”,只得捏著鼻子應了一聲。

    宋伶俜覺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沒多想,只當他是太累了,便溫聲道:

    “怎么突然醒了?時間還早呢,你白天那么累,再睡一會吧?!?/br>
    繼續(xù)睡?像“他”一樣枕著他的大腿嗎?

    容停是拒絕的!

    他立刻說:“我不想睡覺了!”

    “是太累了嗎?”宋伶俜表示理解,“有時候累過頭了是會睡不好的。”

    他嘆氣道:“之后就不要再只顧著我了?!?/br>
    容停不說話,容停也不想。

    說實話他現(xiàn)在其實非常累,也十分想睡覺,但他現(xiàn)在頂著善善的身份,突然表示不要那小人的大腿作枕頭了要自己睡,萬一引起對方的懷疑怎么辦?

    容停糟心得不行,只能強忍著睡意,心不在焉地附和宋伶俜的話:“可能是吧?!?/br>
    宋伶俜聽他沒精打采的,不由得道:“睡不著的話,不如我們聊聊天?放松放松,也許就能睡著了,明天還要繼續(xù)趕路呢?!?/br>
    容停本能地想拒絕。

    他完全不想和這個對自己下藥的大色鬼多說一句話!

    但是善善是不會拒絕宋伶俜的。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容停想了想,決定采取迂回的方式,于是他忍著不適,模仿善善的語氣,說:

    “伶俜,我剛剛做噩夢了。”

    善善和宋伶俜說話時,一貫是會帶著點撒嬌意味的。說完這句話,容停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覺得自己臟了。

    “做噩夢了,被嚇著了么?”宋伶俜莞爾,“怪不得這么沒精神?!?/br>
    容停心想,是的,所以他不說話是有理由的。

    他以為自己可以合理沉默下去了,不想宋伶俜緊接著又問:“做什么噩夢了?跟我說說好嗎?”

    容停:“……”

    你問那么多干嘛?

    他身居高位慣了,說謊的經驗是幾乎沒有,而不論是作為容停的他還是作為善善的他,這十幾年來都是沒有做過噩夢的,一時之間,容停竟憋不出合理的“噩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