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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荷芳登時瞪大了眼睛,連手中的茶水都忘了喝,都城?! 余峰猜測到了她會是這般反應(yīng),轉(zhuǎn)頭跟自家夫郎對視了一眼,解釋道:鋪中掌柜信任我,想派我過去取一批貨,我又不放心永悅自己在家,所以想讓他隨我一道去,剛好也能見識見識都城的風(fēng)光。 這是他們先前便想好的說辭,倒不是想瞞他們,只是此次回去也不知是個什么狀況,說出實(shí)情怕他們擔(dān)憂,便想回來之后再解釋。 蘇得志收了收詫異的神色,看眼自家還未回過味兒來的媳婦兒,道:你這去是辦事兒的,帶上阿悅方便嗎? 是啊,他一個雙兒劉荷芳回過了神來,猶豫著看看自家雙兒,不如到時將他接回家里來住些時日 這話說出來其實(shí)她也覺著有些不合適,哪有出了嫁的雙兒住回娘家的,只是這莫說都城了,她長這么大年紀(jì),去過最遠(yuǎn)的地方也不過是鎮(zhèn)上,漢子這回又是辦事兒去的,心中難免憂慮。 娘您不用擔(dān)心余峰露出笑容緩解她的情緒,伸手握住自家夫郎的手,我這次去就是運(yùn)些貨,永悅跟著沒什么妨礙,掌柜的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他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夫妻倆也是不好再說什么,這細(xì)想一想,讓自家雙兒跟著去見見世面也沒什么不好,最起碼漲漲見識。 只是他從未出過這么遠(yuǎn)的門,也不知能不能適應(yīng),還有余小子,雖是性子沉穩(wěn),但大病一場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也不知遇上事兒能不能好好應(yīng)對。 思來想去的,倒是平日里最不靠譜的常樂讓他們更放心,最起碼這小子本就是外鄉(xiāng)流落過來,在鋪中的時日又長,人機(jī)靈活泛些。 這般思慮若是被余峰得知定是要哭笑不得,自己是失了憶又不是失了智,相處許久還是將他當(dāng)成了孩子。 雖說有些突然,但你隨他去也好劉荷芳接過雙兒遞來的盤子,將鍋中菜盛出來,邊道:余小子雖是個好的,但到底是一片空白未見識什么,路途中若是遇上了什么姑娘雙兒 后面的話她未再說出口,蘇永悅卻已是明了,接菜的手頓了頓,笑著輕搖搖頭。 劉荷芳見他這般不以為意,嘆了口氣伸手輕點(diǎn)他的腦袋,你呀,莫要這般的心大,余小子再堅決,也免不了那些纏人的,在這村中尚還 蘇永悅抬眼看她,見人似乎自覺失言般抿了抿唇,有些了然的一挑眉毛。 劉荷芳瞅著他這般神情,干脆也不避諱了,當(dāng)真以為蘇梅的心思我沒看出來?幾次上門去眼睛都直勾勾的放在小子身上,誰猜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聞此言蘇永悅也未有什么不悅的神色,先前他還發(fā)發(fā)脾氣,現(xiàn)下卻是未再將她放在眼里了,之前那次漢子也是讓她夠難看。 不說這些了劉荷芳見他神情淡淡似是未曾在意,眉頭也舒展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此次出行怕是幾月都不能回,路上照顧好自己,也別老跟余小子耍脾氣。 知道她是心中擔(dān)憂,蘇永悅也就順從的點(diǎn)點(diǎn)頭,盡管對于自己耍脾氣這點(diǎn)并不認(rèn)同,哪回不是那人來招惹自己。 孩子如今也長大了,該懂的道理他都懂,自己也無需再念叨許多,又拍了拍人的肩膀,便放他端菜回堂屋。 那廂蘇得志亦交代余峰許多,什么莫要輕信他人,遇事不要沖動,出門在外的能少招些麻煩便少招些。 聽著平日寡言的中年漢子絮絮叨叨的囑咐,余峰掛著笑認(rèn)真聽他說,未露出半點(diǎn)不耐之色。 吃完了飯三個人跟二老告辭,迎著不知何時又飄起來的雪花回家,刺骨的風(fēng)順著脖子往里鉆冷的很,他們不禁加快了腳步。 直到回了家里一杯熱茶下肚才算稍稍好受一些,搓搓回溫的手去準(zhǔn)備洗簌。 余峰端了熱水放到床邊,按著雙兒坐下來,蹲下身就去脫他的鞋子,路上對方?jīng)]看清楚,踩進(jìn)一個混著冰碴子的水坑,鞋子整個都濕透了,也不知有沒有凍壞腳。 他這舉動給蘇永悅嚇了一跳,忙抽了抽腳,漢子卻抓著他的小腿沒松,他探手去推對方的肩膀。 別亂動。余峰皺著眉抬頭看了他一眼,手上已經(jīng)將雙兒右腳上濕透的鞋子跟水襪脫了下來。 腳已經(jīng)是凍的通紅,摸在手里跟冰塊一樣,他眉頭皺得更緊,將人的腳按在剛打的熱水中。 凍過頭的腳初始沒有什么知覺,稍泡了會兒開始有些癢癢的,逐漸便是小針刺般的麻疼,蘇永悅也顧不上漢子給自己洗腳的不自在,難耐的動了動。 余峰手握著他的腳腕子將人按住,又輕道了聲別動,隨后動手將他另一只腳的鞋襪也脫下來,一并泡了進(jìn)去。 他撩著熱水淋在雙兒的腳腕小腿上,力道輕緩的幫他揉腳,若是不好好處理回頭長了凍瘡可是不好。 蘇永悅不安的手扶在床沿坐著,垂眸只能看到漢子的發(fā)頂,對方的手掌覆在他的腳上幫著緩解不適,心中升騰起些許酸軟,忍不住伸手落在人的頭上。 感覺到觸碰的余峰抬頭,雙兒的手順著滑到臉側(cè),他笑了笑輕蹭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