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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雙兒泛紅的眼睛,余竹文一愣下微微晃神,手上的力道不禁松了松,張口想安撫他一句,腳上卻是猛的一痛讓他變了臉。 蘇永悅這一腳下了大力氣,趁他吃痛彎腰,低頭又一口咬在人的手臂上,擒在脖子上的力道松開,他抬手向后一肘擊在小子的胸口,逼得對方后退半步。 他這一番動作極快,余峰不過是一愣神的功夫,雙兒已經(jīng)借機推開那人往他這邊跑過來,他心口先是一跳,接著眼神一凌,回身便襲向被短暫吸引注意力的黑衣人,捏著他持刀的手腕向下一折,讓人松了手。 其他幾人反應(yīng)極快向他攻過來,他拉拽著人甩出去,逼退了兩人破出一個豁口,兩步跨出,抬眸時神情卻是巨變! 站在院中的那名黑衣人此時正提了刀朝奔向他的雙兒劈砍而去,帶著凜冽的風(fēng)聲靠近,在他的驚駭中沉下手腕。 住手! 噗! 一聲喝止伴隨著入rou的聲音同時響起,空氣中似乎飄散開血腥味。 叮刀刃落地的同時,帶著涼意的軀體撲進懷中,余峰驚懼的神色還留在臉上,心臟劇烈跳動的仿佛要破出胸口。 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手握住被箭矢刺破的右腕,咬牙忍住疼痛,本欲用刀背將人拍暈,卻是慢了一步。 看著雙兒安穩(wěn)的落入那人的懷里,余竹文下意識松了口氣,而后神色轉(zhuǎn)為冷然,握在胸口痛處的手落下去。 雜亂的腳步聲伴隨刀劍碰撞的聲音響起,隱在林中的人終于露了面,幾名弓手依舊在暗處未曾動彈,以防再有什么變故。 余峰到此時才后知后覺的回神,抬手猛的將靠在懷里的人擁住,緊緊的將他按在胸前,似是要揉進身體里。 現(xiàn)下沒了人質(zhì),那些黑衣人都不敢再妄動,在暗處的弓手隨時都可能結(jié)果他們,縱然心有不甘,也是沒了退路。 其中一名黑衣人不動聲色的探手入懷,摸索出了什么,直接砸在地面上,周圍升騰起一片煙霧,將他們的身形攏入其中。 官衙們不敢貿(mào)然上前,躊躇之間煙塵已是散去,哪里還有人在,反應(yīng)快的一轉(zhuǎn)頭,看到原本半跪在院中的那人也已趁亂躥出,堪堪避過飛來幾支箭矢,躍過另一側(cè)的籬笆,身形隱入林中。 分出幾人過去追捕,留下的善后,這些亡命之徒向來會留有后路,身手也多矯健,怕是難以追回。 本就是錢財交易,現(xiàn)下計劃敗露,自然到此為止,不會再管余竹文的死活,保下自身才是關(guān)緊。 小小的變故引起的sao亂很快平息,官衙們小心謹慎的將這處廢棄農(nóng)院檢查過,確定不會再有人才罷。 心中的擔憂懼怕稍稍平復(fù),蘇永悅抬頭看向自己的漢子,抬手撥開他沾在臉上的發(fā)絲,落在他頸邊輕碰了碰。 指尖沾染上一絲紅色,仿佛要被灼痛了一般,先前的傷還未好透,現(xiàn)下又是添了新傷。 無需他對自己說什么,余峰便能看懂他眼底的心疼,將他那只手握住放在臉頰上輕蹭蹭,搖了搖頭,不疼。 騙子,蘇永悅才不信他,想瞪他一眼,卻是沒能舍得,低頭又埋進他的懷里,身體帶著顫抖,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余峰擁住他,抬手放在人的腦后順了順他的頭發(fā),抬眸時,對上一雙冷然的眼睛,他一頓,微沉下目光。 余竹文任官衙縛住自己的雙手,面上沒有落敗的頹然,與人對視良久,方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對方先前一看到他便很緊張,顯然是早已察覺,他不明白,自己哪里留了破綻。 輕嘆了口氣,余峰沒有直接回答,倒是反問了回去,官衙來府上那日,大哥沒來過我的院子對嗎? 你去問余松諺了? 看著他點頭,余竹文勾唇冷笑,歪了頭看他,那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騙你? 余峰搖頭,懷里的人抬眸看他,他對人一笑,道:我受傷那日未有下人看到你出門,但你卻最晚到我房里,身上帶著街邊小吃的油煙味。 余竹文抿緊了唇角沒再開口,他未曾想過對方竟心細到這種程度,避開人出去本是為擺脫嫌疑,沒成想竟留了破綻。 懷疑之后余峰便托官衙調(diào)查,自己也留意許多,果然發(fā)現(xiàn)諸多疑點,這才有了今日欲引他再次出手確認的想法,只是對方卻是打了別的主意跟到這里來,是自己大意了。 既然已經(jīng)輸了局,余竹文也便不再多說,最后看一眼依偎在一起的二人,垂下眸子沉默著被官衙帶走。 此時放松下來,余峰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濕又臟,雙兒這般貼著他也被沾上些,臉頰上還蹭了血跡上去。 將人推開些幫他攏攏斗篷,用尚還干凈的手背蹭去臉上污跡,面目柔和了下來,永悅方才很是勇敢。 聽他這般說蘇永悅微愣,反應(yīng)過來他所說應(yīng)是自己掙脫之事,剛想露出笑容,額頭卻是一痛。 彈了他一個腦瓜嘣兒,見他吃痛皺眉,余峰又攤開手掌幫人揉一揉,嘆道:雖是勇敢,卻太過莽撞我很擔心。 被他不由分說的彈了這么一下,蘇永悅自是不服氣,剛抬眼瞪過去,又被他的話軟了心腸,抬手覆上漢子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