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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遇安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對方眼底閃過一絲別扭,隨后一條閃著銀冷光輝的宮絳就遞到了跟前,根根絲線都如雪域寒鐵般冰冷。 眼中泛起疑惑,臨遇安沒有接下,而是疑惑道:“您這是……” 話未說完,香曇盡直接踏進門內(nèi)彎下腰為他在腰間系上宮絳,一股清淡的香氣盈入鼻腔讓他不適地后退兩步。 “別動?!?/br> 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只寬大手掌穩(wěn)穩(wěn)拖住臨遇安的后腰,將他整個人又往前送了送,幾乎貼到了香曇盡懷中。 臨遇安皺眉正要開口,香曇盡便動作迅速得系好了結(jié),重新退了出去,淡淡道:“好了,你以后都不要摘下來,就是換衣服都得給我系著他換?!?/br> 不明白對方為何這么說,臨遇安低下頭將宮絳上墜著的一塊乳白玉佩掂在掌心,疑惑出聲:“這是宗主您煉制的?”他能夠在上面感受到屬于香曇盡的靈炁,很淡,但是幾乎充斥了每一條絲線。 “是,絕靈寒玉和荒古蠶絲能夠壓制你體內(nèi)連理契的力量,讓它不與靈炁發(fā)生沖突?!逼骋谎叟R遇安瘦弱腰肢,香曇盡面色不變:“在找到解除連理契的方法之前,你都不能摘下它?!?/br> 正好解決了燃眉之急,臨遇安眉眼微彎,對著香曇盡柔和了神色,輕聲道:“多謝宗主。” 臨遇安道謝時的聲音要遠比平時溫柔,像是在喉間輾轉(zhuǎn)萬曲后輕輕吐出的一口氣,能把人的心都撩撥了起來。 香曇盡眸色微深,伸出手想要觸碰對方的臉龐,一道紅色利箭便夾著破空聲飛射而來來,幾乎在轉(zhuǎn)瞬間就要穿透他的手背! 然而香曇盡閃電般翻轉(zhuǎn)手腕,捏住箭柄反手扔了回去,瞬息間刺入墻壁之中,斷了幾縷飄揚的紅色卷發(fā)。 “你想死?!?/br> 陰冷開口,香曇盡注視房屋角落中的燮風(fēng),宛若在看著一具尸體。 燮風(fēng)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咬著牙根一臉憤恨之色。 不過不知為何,他并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上前制止,只是用眼神宣泄著不滿與憤怒。 臨遇安見這氣氛像是又要打起來的樣子,便率先扯開話題對香曇盡說道:“宗主可有看到貨貨?” “那只吼?” 皺了皺眉,湛云歡閉目感應(yīng)了片刻,原本帶著薄怒的臉上突然變得怪異:“它回來了,不過還叼著一條魚?!?/br> “魚?” 臨遇安出了門展開神識,果不其然看到一里外的田野上,貨貨叼了什么東西正在狂奔回來,一雙純黑的眼中滿是人性化的狂喜。 只不過被它叼著的絕不是什么魚,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姑娘! 一個裙擺被扯爛,快要哭出來的少女! 于是臨遇安直接從香曇盡身旁擠過,幾個跳躍飛出院落,將即將到達的貨貨攔住,揪著柔軟后頸毛把它提了起來。 敏_感的后頸被觸碰,吼下意識就要回頭撕咬,卻在聞到那熟悉而懷念的氣味后垂下了耳朵,放開口中快要撕爛的布料,對著來人瘋狂撒嬌。 若是被狼狽逃走的風(fēng)知意與夢西洲看到吼的這番模樣,怕是要驚掉了下巴。 畢竟自從十五年前它被送到天斗宮后,大部分低品靈獸都死于他口下,甚至還有不少低修弟子被它揍到身受重傷。僅僅花了一月時間,它就成為了天斗獸霸,而且天斗宮宮主還因為是凌虛宗主親自送來的,不能把他怎么樣,只能好吃好喝供著。 任誰也想不到,一個混世小魔王會對著某一個人瘋狂討好,甚至還放棄到了嘴邊的食物。 冷漠地推開它的腦袋,避免毛發(fā)上的灰塵沾到身上,臨遇安對著眼中含淚的少女抱以歉意:“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給姑娘造成困擾。” “僅僅是困擾嗎!它剛剛差點把我吃了你知不知道!” 屬于少女的清亮響起,少女拎起自己破爛的裙擺,含淚控訴。 少女身材嬌小,面容清麗,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卻擁有五品的威勢;她發(fā)間珍珠點點,閃耀著不亞于太陽的奪目光芒。 特殊的是,少女衣衫在陽光下范著五彩斑斕的色澤,裙身密集的褶皺,如驕陽初升投射在海面的波光粼粼,又如水中游弋的鯉魚尾鰭,讓臨遇安忍不住眼露絲絲驚艷。 如果沒有被貨貨咬爛的話,怕是更加好看。 知道是自己理虧,臨遇安正要開口賠償對方,香曇盡就無聲出現(xiàn)在他身邊,挑眉道:“一條鰲魚不好好在云齡海里待著,來鼓汝州作甚?” 話音落下少女眼中淚花瞬間轉(zhuǎn)變?yōu)榫?,捧著自己的裙擺后退幾步:“你是什么人?” 臨遇安剛在腦中搜尋關(guān)于“鰲魚”信息,香曇盡的聲音就擠進了腦海。 “鯉魚化龍失敗,是為鰲魚。此為銀鱗芙蓉尾雌鰲魚,千年不見一尾。只不過這一尾,走了邪路?!?/br> 沒理解邪路是什么意思,少女就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沒好氣道:“問你話呢!干嘛不回答我!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香曇盡笑著看了她一眼,眸中冰冷的光讓少女縮起了肩膀。 臨遇安先拱手道:“在下靈犀天地,不知姑娘名號?” “又是個不講真名的人類……”抽了抽鼻子,少女揚起頭驕傲道:“我叫魚不浴。怎么樣,我敢報上真名,比你們有種多了?!?/br> 說著,她又把目光移到了香曇盡臉上,噘了噘嘴:“你呢,不敢說真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