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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燮風也曾來過幾次,不過都只在殿外虛晃一下就離開,并沒有讓臨鶴仙察覺,倒是故意哇在臨遇安的視線內(nèi)停頓一下,像是在警告他什么。 臨遇安對此置之不理,繼續(xù)和臨鶴仙談天說地。 如當初的金骨玉肌等人所說,三日后臨遇安已經(jīng)擁有了一個完美的rou身。他借著臨鶴仙的水鏡術查看過,發(fā)現(xiàn)和自己原來的面容一模一樣。 他看著連痣都不差分毫的嘴角開口道:“我的樣子變了嗎?” “沒有,和神像時一模一樣。”臨鶴仙笑著回答,“先祖果然是天人之姿,比起輝大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br> 神像和他的面容一模一樣他是沒想到的,也加深了自己穿越定是人為cao縱的猜想。不過眼下找不到任何頭緒,他只能慶幸自己與神像外貌一致,借著“先祖”的名頭,光明正大探查線索。 而在下一層五重天中的朱雀一族卻發(fā)現(xiàn)自家最愛惹麻煩的雀祖老實了很多,除了動不動就往六重天跑以外,沒整出任何幺蛾子。 對此,第七代朱雀“鳴”表示一定是先祖顯靈保佑朱雀一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燮風:該死,他們怎么聊的那么歡?那個候選人能不能走? 臨遇安:blablabla(余光瞥見燮風,裝作沒看見) 燮風:??竟然無視我!等他走了你就死定了! 臨鶴仙:blablabla(怎么總感覺有奇怪的視線?是我多疑了嗎?) 第150章 故意找茬 “你為何總無視我?” 終于逮到了臨鶴仙外出的機會,燮風翻窗進入殿內(nèi),隔著屏風質(zhì)問臨遇安:“你明明看到我多次,為何都視若無物?” 屏風另一邊臨遇安正在著裝,臨鶴仙為他準備的衣衫不知用何材質(zhì)制作,一穿上身就自動貼合,勾勒出少年纖細卻不孱弱的腰身。他整理領口確認服帖后,抬手挽發(fā)。因咬著發(fā)繩聲音略微有些含糊:“你既然是來監(jiān)視我,我為何要回應你?” 他語氣平淡生疏,好似三日前的池水一吻不過是夢境一場,讓燮風說不出的別扭。 燮風隨天地出生,活了不知多久,也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次的浴火重生,早已習慣俯視萬物的脊背被充滿恐懼的目光仰視。 只有那一日,他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平等的、甚至親昵的注視,就好像他們曾經(jīng)擁有種種過往,而他卻不記得。 但是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被當成了替身,怒火頓時上涌。他是何種身份,怎么可以成為區(qū)區(qū)螻蟻的替身?他怒火中燒,撂下狠話當即離開,卻又在離開后心生不舍,懷念那種從未體會的注視。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一次次“偶然”路過神宮,明明只要把這個人的可疑之處告訴七代十二神就可以繼續(xù)出去浪蕩??伤棵可诉@番心思就擔心此人被送上斷生臺,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這讓他有些魂不守舍,不僅沒有心思出去惹是生非,甚至還罕見地動起腦子為臨遇安想法子脫身,不被七代十二神懷疑。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臨遇安竟然沒有露出任何把柄,除了有些針對預定的八代貴人以外,一切舉止都有著上位者的高傲與冷漠。 這讓燮風覺得自己三天都在做些無用功,口氣也冷硬了起來:“你不回應我定是因為心虛?!?/br> 歪頭探出屏風看向面色嚴肅的燮風,臨遇安眼神涼涼:“隨你怎么想。”說完又收回身子對鏡束冠。 燮風跟著他走到屏風后,看到了個風月無邊的少年,眉藏千山、目含星宇,分明是個馥郁華貴的長相卻填滿了冰冷澄澈的雪風。好似獨立雪山之巔的一樹紅梅,自有傲骨無雙。 晃了一下才回過神來,燮風故作陰狠道:“只要我對鳴說你可疑,他定然會把你徹查,到時候你的小心思就都藏不住了?!?/br> 經(jīng)過這幾天和臨鶴仙的徹夜長談,臨遇安已經(jīng)記住了七代十二神的名字,燮風所說的“鳴”是七代朱雀的名字。燮風貴為雀祖,即使是鳴都不得不聽從他,所以只要燮風真的去暴露臨遇安的可疑,他必定不能再以“先祖”的身份再安定下去。 臨遇安心中一緊,表面卻不動聲色,只看著鏡子淡淡道:“你若是想要揭發(fā)我早就可以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燮風:“你三番兩次來尋我,究竟所為何事?” 這句話可把燮風問懵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什么,為何對個假“先祖”這么關注。因此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惡狠狠道:“監(jiān)視你!” 臨遇安有些無語,奇特雙目告訴他燮風明顯就是心虛撒謊,但他沒有拆穿,只偏頭看向外面道:“鶴仙應當要回來了,你還不走?此處沒有十二神的允許可是不能進入的?!?/br> 話音落下,他再轉(zhuǎn)頭時已看不到燮風的身影,連對方何時消失的都不知道,但他能夠感覺有道視線膠著在他身上,片刻不離。 臨遇安想不明白,三十萬年前毫無瓜葛的燮風為何要這么關注自己,并且還不揭發(fā)。他完全想不到,三日前的沖動奪走了一個“孤寡老人”的初吻,人家不關注他才奇怪。 正在整理衣冠的時候,臨遇安突然感到大腦一陣劇痛,隨后有聲音穿透層層痛楚傳入腦海:“我連接了你的神識,你可以在心里和我對話……咦,這是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