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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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紙巾捂住嘴巴,咳了好幾聲。 顧維安放下筷子,看顧清平時的眼神銳利無比:“再說這些混帳話,今天晚飯就別吃了?!?/br> 顧清平不滿意,提高聲音抗議:“哥,你這樣是不對的!就算我今天暫時住在你這里,寄人籬下,但我做人最基本的骨氣還是有的!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 顧維安輕輕給白梔拍著背,聽他這樣慷慨激昂的話,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你說的很有道理?!?/br> 顧清平滿意極了:“貧者不食嗟來之食,哥,你要考慮到我的尊嚴(yán)啊?!?/br> …… 一分鐘后。 庭外積雪空明,月光與雪色平分三分驚艷。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顧清平無助地坐在廊下的輪椅上,被風(fēng)吹的小臉通紅、瑟瑟發(fā)抖。 他的牙齒還在上下發(fā)顫打架,問旁邊的夏雅之:“夏……夏助理……你不冷……冷么?” “不冷,”夏雅之笑瞇瞇地看著顧清平,“先生說了,考慮到您的尊嚴(yán),所以要您在外面有骨氣的坐到晚飯結(jié)束再進去?!?/br> 顧清平快哭了:“……別說骨氣,再坐下去我就……我就骨質(zhì)疏松……阿嚏!” 夏雅之?dāng)傞_手,表示愛莫能助。 他愛憐地看了眼顧清平。 ——招惹誰不好,為什么偏偏去招惹先生呢? ——為什么對白小姐有非分之想呢? ——受著吧。 - 晚飯過后,顧清平再度被推進來的時候,絕口不提尊嚴(yán)與骨氣的話題,也再也不敢在白梔面前茶里茶氣了。 人和大腦都凍麻了。 白梔卻把顧清平的話靜悄悄地記在心里。 毫無疑問,顧維安在床上的花樣都挺多。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這樣無師自通還是唯獨顧維安格外的變態(tài),白梔面對他的手段還有些招架不了。 但那是先前。 自從顧維安出差回來后,他規(guī)矩到和從前判若兩人。 像是背著她偷偷地坐化修仙。 以前好歹還有親親摸摸呢,現(xiàn)在數(shù)量也少到接近于零。 白梔認(rèn)為這有些不正常,但她不知道不正常的原因。 直接問吧,又怕被顧維安調(diào)侃。 她決定偷偷試探。 晚飯過后,白梔忍不住暗示顧維安:“你有沒有注意到顧清平剛剛看你的眼神?” “怎么了?” “他那眼神中,充斥著‘我哥就是這么的木頭呆板且毫無情、趣’,”白梔故意使出激將法,“這你能忍?我反正忍不了?!?/br> 顧維安看她的小腦袋,伸手把她頭頂不聽話的一根呆毛壓平,忽而笑了。 他慢悠悠地開口:“的確?!?/br> 然后就沒了。 既沒有繼續(xù)和她斗嘴,也沒有近一步親密接觸或者暗示。 顧維安這樣冷淡的反應(yīng)顯然不是白梔想要的。 以她對顧維安的了解,剛剛他應(yīng)該會順?biāo)浦鄣匾蠛退黄鹱C明,證明他很有趣才對??! 白梔困惑不已地跟著顧維安進臥室,他正在松領(lǐng)帶,一粒一粒地解開襯衫紐扣。 白梔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 雖然顧維安比之前清瘦了些,但此時的他身材依舊很棒,是那種隨便一拍就是大片的高級質(zhì)感。肌rou不止看上去那般好看,手感也格外舒服。 眼看著顧維安正要脫下襯衫,忽然一張白色的寬大浴巾丟過來,直直地蓋在白梔頭上。 “唔!” 視線被全部遮住,一片漆黑,迎面而來的淡淡清香。 白梔飛快地將毛巾拽下來,但顧維安已經(jīng)進了衛(wèi)生間。 她絕不好意思闖入,捧著浴巾,無意間低頭,看到了被顧維安丟在臟衣簍中的襯衫。 奇怪,襯衫的右手胳膊處怎么好像有什么臟東西? 顧維安在公司吃午飯時被潑上湯汁了嗎? 以他的潔癖,有臟東西也沒有及時處理嗎? 印象中,他早上穿的好像也不是這件…… 是換了新襯衫仍舊被弄臟嗎? 白梔忍不住靠近臟衣簍,蹲下,剛拿起來襯衫,只看見胳膊上有道長長和痕跡,但并沒有湯汁的奇怪氣味。 正準(zhǔn)備仔細(xì)看,她聽見衛(wèi)生間水流聲停止。 顧維安平靜地叫她:“梔子。” “嗯?” “麻煩你幫我拿沐浴露過來,”顧維安說,“沐浴露用光了?!?/br> 白梔迷茫:“昨天還有好多呀?” “要你房間香橙味的那個?!?/br> 白梔放棄研究襯衫上的臟東西,改去自己房間拿沐浴露。 等她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襯衫和其他臟衣服都不見了。 顧維安還在洗澡呢,竟然就讓阿姨把衣服收走了嗎? 有點反常。 白梔隱約察覺到,顧維安似乎在瞞著她什么。 這種不安促使她忍不住加大試探力度。 準(zhǔn)備入睡前。 “你看呢,”白梔期期艾艾地問顧維安,“我們平時睡覺的地點不是我臥室就是你臥室,是不是有點不夠有趣呢?” 顧維安隨聲回答:“是有些。” 他坐在臥室的桌子前,低頭翻書,溫柔燈光下,側(cè)臉有種淡漠的英俊。 脫去嚴(yán)禁端正西裝外,穿著睡衣的他有種溫柔倦怠感;而脫去睡衣,就剩下純粹的欲。 穿著西裝是紳士,脫下來就成了野獸。 不愧是當(dāng)初令白梔一見鐘情的臉。 白梔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其他男友,卻也隱約感覺顧維安的需求量有些多。 婚前、談戀愛時顧維安不碰她,是擔(dān)憂令她懷孕,打亂她人生計劃;而婚后不做,大部分原因在白梔身上,她怕疼,害怕無愛的性會讓她更加痛苦。 但后者這個顧慮暫時沒有了,白梔慢慢地發(fā)覺和顧維安在一起還是蠻快樂的。如果對方是他的話,或許不會很痛苦,她也可以忍受。 假設(shè)此時的顧維安再提出的話,她應(yīng)該不會拒絕。 畢竟白梔也很好奇是什么感覺。 可偏偏現(xiàn)在他對此只字不提。 白梔有些苦惱。 她先前沒有主動過,始終被動;如今才發(fā)現(xiàn),真是件好困難的事情。 正當(dāng)她思考該如何委婉不失和諧地提出時,顧維安忽然合上書,摘下眼鏡,隨手?jǐn)R在一旁:“睡不著?要不然,今晚我們玩點有趣的小游戲?” 白梔心臟砰砰砰地跳:“這個,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顧維安走到床邊坐下,輕輕地將她臉頰側(cè)的碎發(fā)掖到耳后,“喜不喜歡懲罰形式的游戲?” 懲罰。 兩個字一過,白梔腦子里瞬間馳過無數(shù)輛噴氣高速火車。 剛解下的腰帶,帶著他體溫的領(lǐng)帶,撕破的裙子,被拽掉扣子的凌亂襯衫。 這些是她可以想并且能夠做出的事情嗎?!?。?/br> 顧維安說:“那今晚就去書房?!?/br> 書房! 白梔一顆心再度高高懸起。 果然,顧維安一直以來的老狐貍面具終于要掉落了嗎?他是不是又想像以前那樣,在書房中和她玩懲戒play。不同的是以前要一邊背單詞做題一邊接受他的愛撫,現(xiàn)在要在書房里進行更加令人臉紅心跳的雙人快樂游戲了嗎? 白梔矜持了一下下:“不合適吧?!?/br> “沒什么不合適的,”顧維安朝她伸出手,“走,我們?nèi)ネ纥c有意思的?!?/br> 當(dāng)白梔觸碰到顧維安手的時候,整顆心都慌亂了節(jié)奏。 難道這個“新婚”是要在書房中度過了嗎?書房中好像是有張沙發(fā)但是不是有點太小了完全容不下兩個人,桌子倒是足夠?qū)挻蟮呛糜舶∷幌矚g,難道是地毯可萬一留下痕跡被清理的人看到會怎么樣—— 抵達(dá)書房后,在白梔不安的目光中,顧維安從容地從書架上取下一本書,轉(zhuǎn)身走向她。 顧維安把書的封面展示給白梔看。 《高階數(shù)獨挑戰(zhàn)三十題》 白梔:“嗯?” “今晚玩數(shù)獨,”顧維安淡然開口,“三十分鐘,看誰解出的題目最多。懲罰輸?shù)哪莻€人今晚穿三件睡衣睡覺,夠不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