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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看著唐老娘喜不自勝的樣子就覺得她好似年輕了許多,已經(jīng)不再是他剛醒來時看到的那么枯黃瘦弱了,自從唐季惟分擔(dān)了家里的負(fù)擔(dān)之后,唐老娘臉上就已恢復(fù)了這個歲數(shù)的光澤,本就是一個官家小姐,這下氣度風(fēng)范都出來了。 唐老娘急吼吼的帶著唐季惟奔赴唐德的客棧,地方離唐季惟家較遠(yuǎn),是屬于官道上的一個交叉口,唐季惟提議坐馬車,被唐老娘以浪費銀錢給駁了回去。 唐季惟這個身子根本不像前世那么健壯,走了幾條街就漸漸的放慢速度喘大氣了,想必之下倒不如唐老娘這樣健步如飛的老太太。 “幺兒啊,你是難受了么?娘去叫車啊,你等著!”唐老娘看著唐季惟額頭冒汗臉色蒼白的樣子,也就顧不得錢和浪費的問題了。 “娘,我沒事,還有兩條街就到了,現(xiàn)在坐馬車豈不是更不劃算了么我歇歇就可以了?!?/br> 唐季惟阻止了便宜老娘,她cao勞了一輩子都沒舍得多用一個銅子兒,卻是為了唯一的兒子可以毫不在乎,唐季惟很羨慕這個身體的主人,靈魂已走,但身體還是可以和娘親長長久久的生活在一起。 唐季惟和唐老娘到的時候客棧外面已經(jīng)被圍了個水泄不通了,唐德站在高處激情澎湃的招呼客人,比說書人都還要唾沫橫飛,二叔站在門口吧嗒著水煙,旁邊的二嬸的臉笑成了一朵花,四處尋找熟人想顯擺顯擺,一側(cè)身就看到了那圈外的母子。 “大嫂你來啦!喲,今兒穿的是新衣吧,可真好看!”二嬸心情極好,逢人便夸,連唐老娘都不放過。 女人總是喜歡聽人家贊揚(yáng)你的外貌的,即使你是一個有內(nèi)涵的女子,誰又不想才貌雙全呢! 唐老娘捂著嘴吃吃的笑了幾聲,才拍拍二嬸的手,說:“你享福清閑的時候到了,唐德有出息有腦子,你以后和二弟的日子就好過啦!” 唐二嬸客氣了幾句,雖然是謙虛著,但是從眼角的細(xì)紋都瞇成了線,足以看出她是多么的高興。 “季惟啊,二嬸謝謝你給客棧的題字,來的人都說寫得頂好的呢。我們家唐德只有開個客棧養(yǎng)家糊口的命,你可不一樣,你可是要封侯拜相的人吶!”唐二嬸眉飛色舞的比劃著,好似唐季惟中了貢士就是大官一樣了。 唐二嬸語重心長的囑咐他:“眼看著就要殿試了,你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二嬸到廚房里給你弄點吃的你帶著回去溫習(xí)功課,這種吵鬧的地方可不是你現(xiàn)在該待的!” 說著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去給唐季惟打包飯食了,被“趕出門”的唐季惟很是苦笑無奈。 “你二嬸是個實在人,是為你好,你爹在世的時候?qū)λ麄兒?,他們現(xiàn)在自然想你中了狀元讓你爹在九泉之下高興高興,你別以為她是真不待見你趕你走的?。 碧评夏镎f。 唐季惟點頭,說:“好壞我還是能分清的,我知道二嬸的意思。” “那就行了,她說的沒錯,過幾天你就參加殿試了。溫習(xí)功課倒是其次,關(guān)鍵是要穩(wěn)住心神,這做大事的人都是臨危不懼不怯場的,你好好品品我說的話?!碧评夏飮诟浪?,她知道她兒子是什么斤兩,她并不擔(dān)心他的功課有沒有做足,更在乎的是他的心態(tài)有沒有調(diào)整好。 二嬸提著飯食從里面出來了,把食盒遞給了唐季惟,說:“這里面都是大師傅做的幾個拿手菜,湯湯水水的你要提好了!” 唐二嬸覺得走回去的路很遠(yuǎn),怕涼了飯菜,就讓廚房的師傅做了湯菜,想著涼得慢卻是有點不好帶。 “好好回去讀書,唐德往后還得靠你呢!”唐二嬸對唐季惟抱的希望頗大,中不中狀元她們沒有奢想過,只要是前三甲這個家也是有指望的。 唐季惟點頭接過,說:“那我先走了,二嬸你提醒唐德賬本要查證好,飯食注意衛(wèi)生,這來往的人多可別出問題?!?/br> “知道了,我會敲打他的,你路上當(dāng)心點!”二嬸揮手,笑著說。 唐季惟對便宜老娘說:“娘我先走了,等會遲了的話就讓唐德把您送回來?!?/br> 唐老娘笑著答允,攜著唐二嬸的手一起去看新晉的唐老板了。 勤政殿里皇帝正準(zhǔn)備出宮,就聽見李昇在說太后往這邊來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就換了常服在正殿里等著。 “皇上,太后這個點來恐怕是來者不善吶!”李昇彎腰低聲說。 韓縝坐在正位上品茶,輕撫蓋鐘,說:“前朝后宮都安寧,她來無非也是為著她那個驕縱的女兒,朕倒要看看她怎么獅子大開口的。” 李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退在了一旁,將多余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部散了出去。 “太后娘娘到!” “奴才給太后請安!”李昇半跪著。 “兒臣見過母后。”韓縝彎腰見禮。 太后搭著侍女的手儀態(tài)萬千的走進(jìn)來,笑著落座,說:“皇兒不必多禮,起來吧!” 韓縝直起身,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 “哀家是不是打擾了皇帝的休息了?看著天兒好來跟皇帝閑聊一番,若是擾了皇帝勤政就是哀家的罪過了?!碧筝p笑著說。 “兒臣準(zhǔn)備出宮去走走,母后盡管來兒臣不覺驚擾。”韓縝說。 太后一向摸不準(zhǔn)他的脈,聽著他平淡的語氣也不知他心思如何。她在端陽宮里和公主也商討了一番,覺得公主再嫁必須得靠皇帝才行,一個喪了夫的公主,前面的駙馬爺還是個貪贓枉法的料兒,這玉成再是太后親生,尊貴萬分的公主,卻也架不住別人的不買賬,思索良久還是決定來給皇帝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