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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季惟又說:“太子沒有掌握方法才是如此,你剛才生氣的時候沒有張嘴就在嘴里說完了一句,自然是口齒清晰的,你一張嘴門牙的作用就體現(xiàn)了,自然就唔說法……” 唐季惟學(xué)到一半就被頂著被子坐起來的太子給捂住嘴了,太子面目兇狠的閉著嘴從嗓子眼兒發(fā)聲說:“老師休要拾人牙慧!” 唐季惟撥開太子的小嫩手,搖頭說:“用錯成語了,拾人牙慧可不是如此意思,老師平時教你的都跟著這顆牙齒一起掉了?” 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講話,說:“三日后伴讀的世家子弟就進(jìn)宮了,唔怎么辦?” 唐季惟看他講得辛苦,便說:“不笑話你了,你把手拿下來,你總得習(xí)慣牙齒還沒有長起來的一段時間吧。” “唔揍既然講發(fā)!”太子拿開手講了一遍,又捂著嘴翻譯:“我就這樣講話!” 唐季惟發(fā)笑,躺在床上枕著手臂說:“那你可要裝得像一點(diǎn),穿幫露餡了名聲可就賠進(jìn)去了?!?/br> “裝什么?”太子捂著嘴瞪大眼睛說。 唐季惟攤手,說:“裝深沉睿智啊,盡量威嚴(yán)十足少講話,你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說話漏風(fēng)啦!” 小太子深覺得受用,立刻嚴(yán)肅表情點(diǎn)頭附和。 “好了,現(xiàn)在可以就寢了吧!”唐季惟把他塞進(jìn)被窩里,掖好被子說。 太子面無表情的點(diǎn)頭,然后閉上眼睛。 “個小機(jī)靈鬼兒,現(xiàn)在就扮上了?”唐季惟取笑他。 太子順勢窩進(jìn)唐季惟的懷里,鼻尖全是清墨的香味很是好聞,軟軟的胸膛很是舒服,比父皇的胸膛靠著舒服多了,小太子這樣想,然后就雙手揪著唐季惟的衣袖慢慢放平了呼吸。 唐季惟見太子睡熟了過去,放下手里的書冊,想把自己從太子的手里解救出來。 “嗯嗯!”唐季惟一動太子就面色不安穩(wěn)的哼聲,抓著唐季惟的衣袖也就更緊了。 唐季惟努力了幾次沒有脫身,倒是把自己累出了一身的薄汗。外間不是小竹子當(dāng)值,是一個清秀的小宮女,唐季惟為了彼此的名聲考慮也不好讓侍女來幫他一把,只好又拿著書本看了起來。 過了許久,面前被一個黑影給擋住了燭光,唐季惟抬頭看去。 “皇上?”不確定的叫了一聲。 “嗯?!?/br> 唐季惟聽到淡淡的回應(yīng)就知道是他沒錯了,放下了書本卻又不能起身施禮,便解釋說:“殿下抓臣的袖子太緊,臣脫不開身,不能施禮還望恕罪!” 韓縝蹲下來撩開被子的一角看了一下,嘴里說道:“別跟朕這樣生分,人前是不得已,人后你還起了癮不是么?” 唐季惟挑眉,說:“那你先幫我把袖子從他手里拿出來!” 韓縝看了一下,皺眉說:“估計他要醒。” 唐季惟臉色垮下來,說:“那怎么辦?我還要出宮回府呢!” 韓縝彎腰,看著熟睡的太子一臉愜意滿足,心想你小子福氣倒是挺足,伸手開始掰開他的手指,太子立刻就哼聲要要轉(zhuǎn)醒了。 “你干什么?”唐季惟低聲呼道。 “搖醒他啊,不然你怎么脫身?”韓縝挑眉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距離讓他不自覺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唐季惟撥開他的手,說:“算了,就這樣吧。他睡得香著呢就別去擾他,一會兒該哄不好了?!?/br> 韓縝坐在床邊,歪著頭瞇著眼審視了一番此時眼前的人。 “你這么看我作甚?沒見過父愛泛濫不能自抑么!”唐季惟嗆聲。 韓縝勾起嘴角,說:“他是朕的兒子,你父愛泛濫作什么?” 唐季惟哼道:“你殺了我一條命還不能讓我當(dāng)你兒子的爹么?” 韓縝面容一滯,身上的戾氣漸漸聚攏,手中握起的拳頭嘎吱作響,唐季惟瞥了一眼。 “準(zhǔn)備治我個欺君犯上的罪來揍我一頓么?” 韓縝深邃的眼眸聚焦到了那一副讓他魂牽夢縈卻不似以前的臉頰上,沉聲說:“這是朕犯下的錯,朕傷了你絕對不比你痛的輕,你這樣時時帶刺的和朕一來一往,不累么?” “累!怎么不累了,可這是我自愿要留下來礙你的眼嗎?不是吧,這樣的局面是誰造成的?也不是我吧。別一副自認(rèn)為對我容忍頗多的樣子對我,你欠我的這輩子還不清也不需要你還了,少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我蠢了一次還會蠢第二次么!”唐季惟冷笑著說。 沒等他吐出濁氣舒服片刻之時,一股大力就把他給禁錮在懷。 “你少用這些招數(shù),無話可說的人才是這樣無理取鬧!”唐季惟低吼。 韓縝摁著他的后腦勺將人抱在懷中,抵住自己的胸膛靠近心臟最近的距離,說:“觀兒,朕恨不得死的是朕,朕沒來得及救你對不起,可朕最痛的不是你離去,而是你這一副冷漠傲視的神情對待與朕!觀兒,朕去了牢里的時候你已經(jīng)去了,是朕去晚了一步,不然你我定不會是今日的情形!” 唐季惟腦子發(fā)蒙,說:“你說什么?你去了牢里?什么時候?” “就你去了的那天,朕下了令不過一刻的時辰,朕快馬加鞭趕往牢里卻還是沒能救回你,對不起!是朕對不起你!”韓縝死死的把唐季惟箍在自己的鐵臂之間,牢牢的鎖住他。 唐季惟的腦子里被漿糊入侵,混混沌沌的一片,理不清也想不清了,只聽見自己嘶啞的聲音說:“為什么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