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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淺那邊隱隱傳來音樂聲,有點吵:“傅老板,出來玩兒唄?!?/br> 傅蕭叼著煙含糊不清的吐出倆字:“上課?!?/br> “衣冠禽獸真去禍害祖國花朵了?”周淺笑的樂不可支,“我去外邊兒和你說,太吵了?!?/br> 傅蕭咬著煙嘴,耳膜被吵得生疼,懶懶一笑:“去你的?!?/br> 過了一會,傅蕭的耳朵終于清靜下來。 周淺:“晚上喝酒嗎?去唄傅老板,不就是失戀么,這個拜拜,下一個更乖。您別說您老萬花叢中過,就惦記余晨這么個狗尾巴草?” 傅蕭一愣神,沒注意被煙燙了下手,“不惦記,就是懶?!?/br> 這段時間關(guān)于余晨結(jié)婚的問候太多,戳多了傷口傅蕭倒也沒覺得疼,毫無波瀾的讓他都沒想到自己能絕情到這種地步。 周淺又說了些有的沒的,傅蕭慵懶的靠在墻上,一笑: “真沒放不下,就是突然覺得什么都沒意思,骨頭縫里都透著懶勁,倒不是因為余晨,六年戀愛,三年異地,足夠把感情都磨光了。再說了,天要下雨,前男友要結(jié)婚,都是擋不住的事。 按周淺的話說,他這種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別人他這個年紀都想著法賺錢,傅蕭大學(xué)就已經(jīng)和舍友創(chuàng)業(yè)開了游戲公司,眼看著就要上市了,他突然覺得沒意思,好好的老板不當,回到這破地方當了個不怎么正經(jīng)的人民教師。 “或許是吧,那沒辦法?!备凳捫Φ暮芮?,“錢賺夠了,人生理想也沒了,就是這么俗。” 周淺:“……滾。” 一根煙抽完,傅蕭剛打算下樓就發(fā)現(xiàn)天臺角落有一對小情侶在親嘴,激烈的勁兒差點把對方衣服扒了,他笑瞇瞇的走過去打了個響指。 兩人抬頭看到他穿著老師制服,抓著對方的手就要跑。 傅蕭輕松的揪住兩人的后衣領(lǐng),“穿好再下去?!?/br> 面紅耳赤的小情侶低著頭當著他的面收拾衣服,傅蕭撩起眼皮掃兩人一眼,淡淡的說:“有些事不是有沖動就可以做的。女生,自尊自愛學(xué)會保護自己。男生,責任二字學(xué)會就足夠了。” 傅蕭慢慢溜達的下了樓。 正是大課間,走廊打打鬧鬧的,他剛走到辦公室,就看到教導(dǎo)主任老楊正抓著人訓(xùn),轉(zhuǎn)頭看到他,打量了他兩眼,土里土氣的黑框眼鏡還能壓得住他幾分痞勁兒,現(xiàn)在眼鏡一摘,像解開封印一樣不知道得招惹多少桃花。 老楊糟心的看了一眼這A大出來的高材生,不耐的揮揮手,“眼鏡呢,戴上?!?/br> 傅蕭一愣,想到被落在天臺上的眼鏡,無謂的攤攤手,“丟了?!?/br> “……” 老楊也不知道哪兒來那么大火氣,全發(fā)傅蕭身上了,“今天上課給我戴口罩上去!” “行。”傅蕭很好說話。 他坐在自己工位的椅子上,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憋屈的慌,索性靠著桌子站著,手里百無聊賴的拿著本教材看。 實際上眼神早不知到飄哪兒去了。 “這怎么回事?”傅蕭指著正在訓(xùn)人老楊,手里夾著的鋼筆轉(zhuǎn)了一圈,彎腰笑著問旁邊的數(shù)學(xué)。 “您別笑?!睌?shù)學(xué)老師是個剛畢業(yè)的姑娘,一抬頭就看到他那張攻擊力極強的臉,脖子紅到耳根,雙手捂臉說,“傅老師,您,您離我遠點,這樣子整個一衣冠禽獸,快用眼鏡封印起來吧,老楊抓早戀頭都抓禿了,再來幾個師生戀的他非從這天臺跳下去。” 傅蕭一哂,不正經(jīng)的老畜生當多了,有點尷尬。 他笑著把領(lǐng)帶收緊,扣子扣好。 數(shù)學(xué)老師才說: “您學(xué)生?!?/br> “這都一周了,沒見著吧?!?/br> “成天逃課打架,今天可算是讓老楊逮到了?!?/br> 傅蕭把座位表回憶了一遍,好像是總?cè)边@么一個人,角落里,別人都叫他喬哥。 那位傳說中的喬哥穿著一身開衫黑色衛(wèi)衣,臉長的挺好看,是現(xiàn)在很受女孩子歡迎的“撕漫臉”,就是青一片紫一片,有的地方結(jié)了疤還流血。 頭上戴著兜帽,沒擋住的地方能看出他遵守育才良好傳統(tǒng),染了一頭綠毛,吊兒郎當?shù)男币性趬ι希p手插兜低著頭不耐的扯著嘴角。 傅蕭覺得挺樂。 這位校霸喬哥個子有點小,看著一米六五的樣子。 挺囂張,他下意識就想起了“愛寵大機密”里的那只小兔子。 老楊罵的口干舌燥,隨便往這邊一瞥就抓到了傅蕭無所事事偷著樂,勾勾手把他叫過去,“你們班學(xué)生,認識吧?!?/br> 并不認識的傅蕭十分敬業(yè)的點頭,“認識,久聞喬哥大名?!表槺阍谛睦锉葎澚藘上拢瑐€子才到他的肩膀處,確實是挺矮一兔子。 老楊指指喬哥滿身的傷,“醫(yī)務(wù)室知道在哪兒吧,帶他去看看?!边呑哌€不忘教訓(xùn)一句,“打架就打架,打成這幅樣子丟不丟人!還有那頭綠毛,咋的,學(xué)王八長壽啊!” 兔老大比想象中要乖,傅蕭沒多說話就繃著張小臉默默跟在了他身后。 到了醫(yī)務(wù)室,醫(yī)生不在,傅蕭小時候沒少打過架,處理這些傷口簡直是看家本領(lǐng),隨隨便便繞了一圈就找到了藥油。 “坐吧?!备凳捴噶酥镐伭税咨矄蔚拇玻澳膬河袀??” 喬哥有些不可思議,站著不動。 “怎么的?和個小姑娘一樣害什么羞?!备凳挵阉粼诖采希崃藗€凳子坐在他對面,早就覺得他走路姿勢不大對,指了指自己的腿,“來,把腳架上來,學(xué)校發(fā)的衣服,不值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