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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對他太好,好到他都覺得這是不是在做夢。 若真的是夢,一輩子不要醒來才好。 察覺到暗九哭了,聞景行放下手里的梳子,剛剛還在想著把人欺負哭,真等著人哭了,他卻沒什么本事的把人抱得更緊,輕輕拍打著他的背。 哄道:“不哭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永遠不扔掉你。” 等著他哭好了,聞景行才讓他重新坐回銅鏡前,甚是笨拙的給他扎了兩個雙馬尾,垂在前胸,很是直男審美的挑了幾個發(fā)簪插在了頭發(fā)里。 暗九從未見過這樣的發(fā)型,他眼尾還泛著紅,瞪大眼睛只看了一眼耳尖就紅了,有種說不出的羞恥感。 聞景行湊到他耳邊,兩人呼吸交融,他低聲道:“暗九真可愛?!?/br> 暗九沒反應過來,懵了一下:“可愛是何意?” “可愛就是值得人喜愛?!甭劸靶刑羝鹨豢|發(fā)絲纏在指尖,“暗九喜歡嗎?” 暗九一怔,呆呆的看著鏡中女子裝扮的自己。 雖然主人說會和自己成為夫妻,但實際上是更喜歡女人的吧,若他娶的是位女子…… 女子肯定甚美,她可能會坐在銅鏡前看著主人為她束發(fā),笑話主人手笨,或許還會手把手的教主人如何束女子的發(fā)髻,軟著嗓子央求他每日都為自己束…… 不能再想了。 暗九眸色黯沉,他嫉妒又苦澀,但頭發(fā)是主人束的,發(fā)飾是侯夫人送的,他很難說出不喜歡三字,低著頭小聲說了句:“喜歡。” 怕聞景行不信,黑漆漆的眼睛認真的看著他又重復了一遍:“很喜歡?!?/br> 聞景行徹底被萌到了,他把暗九攬在懷里揉捏了一通,惹得他滿臉通紅,呼吸急促,不知怎么的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女人家的發(fā)飾一個個尖銳的能殺人,聞景行在半路上就已經取下扔到了地上。 暗九想彎腰取,又怕力氣用大了聞景行抱他會費力,只是睜著一雙桃花眼可憐又委屈的盯著。 聞景行把他扔到床上,雙臂撐在他肩兩邊,盯著他的眼睛故意問:“不是送我了嗎?這么心疼?” 暗九急忙否認:“不是?!?/br> 聞景行抱住他,指腹輕輕蹭過他的眉峰,笑著說:“古有張敞為妻子畫眉,暗九的眉毛原本就生的俊美,我怕給你畫難看了,以后就由我來給你束發(fā)如何?” 兩人大白天的正要做些荒唐事情,門響了。 進來的是要給暗九看身體的大夫。 兩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膩膩歪歪,聞景行仗著要給暗九治病,不知道占了多少便宜,被欲望支配的暗九在他懷里軟的猶如一灘春水,任由他為所欲為。 現在乍一看到大夫,聞景行眉頭緊蹙,只覺得美好生活突然要結束了。 暗九也有點小失落,雖然最近主人欺負他的次數逐漸增多,但只有自己知道,并不是每次都是因為藥效。 大多是因為自己想被主人抱,想被他弄得腿軟,想被他欺負的眼睛通紅,雖然這樣很羞恥,很放\\蕩,很不堪,但他就是喜歡極了,喜歡主人的每一寸皮膚,更喜歡他用指尖劃過自己的每一寸皮膚。 大夫再次診了脈,問:“這半月里,每日發(fā)作幾次?!?/br> 暗九低著頭,緊緊的抓著衣角,唇顫了顫沒發(fā)聲。 聞景行以為他不好意思,替他答:“前幾日是二三次,一般是晚間,最近七日內頻繁了不少,一日最少有五次,沒有固定時間?!?/br> 大夫把脈的手一頓,抬眸看了眼暗九。 聞景行以為這事又有了別的問題,急忙問:“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說這藥會隨著時間代謝掉嗎?怎么反而發(fā)作越發(fā)頻繁了?!?/br> 暗九頭都快埋到膝蓋里了,腳趾蜷縮,在大夫開口前抓住了聞景行的手,清冷的聲音此時無比緊張:“沒有五次,只有一、一次?!?/br> 大夫恍然,低下頭刷刷的開始開藥方。 聞景行一愣就明白過來了,他沒忍住笑出聲,故意湊到暗九耳邊,修長的手指在他腰臀處流連,戳戳他的臀縫:“欺上瞞下,暗九你現在膽子好大啊!” 一點小私心被戳破了,暗九從臉紅到脖子,尷尬的恨不得現在就躍上房梁,他后面被主人手指戳著,渾身緊繃,為了逃開,只能一點一點的往下挪,眼看就要滑下去,被聞景行一把摟住了,當著外人的面,把他抱在了自己腿上。 “真沒騙大夫了,真就一次?”聞景行捏著他的脖頸,故意欺負人,“到底是哪次和主人說說,是睡午覺那次,還是教我練輕功的時候,我喂你吃飯那次,還是躺在你腿上給你讀話本時?” 暗九臉漲紅,他比聞景行要矮,坐在他的腿上,腳尖堪堪觸著地,腳趾羞恥的蜷縮著,吶吶:“別,別說了……” 聞景行偏要說:“以后想要了就找我,別找這種理由,你是我夫人,夫人想要我自然是要給的,就是……” 暗九的耳垂被人拿牙齒輕輕咬了下,就聽后面人噙著笑說:“縱欲傷身,夫人要克制。” 暗九徹底要爆炸了。 幸好大夫已經把藥方寫好,眼看聞景行越發(fā)不像話,打斷了這兩位濃情蜜意的小夫妻:“咳,二爺。夫人身體已經大好,只需按這藥方泡七天的藥浴就可完全根治。” “麻煩先生了。” 聞景行接過方子,又問了些其他的注意事項,把自己的手遞過去:“還請先生為我診下脈,我覺得最近身體已經大好,何時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