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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霓姑娘熱情奔放,傾國傾城,主人去為她贖身好不好?” 暗九被他松開后微微喘著氣,絲毫聽不出聞景行語氣里的醋意,低著頭擋住那雙低落的眸,輕輕道:“紅霓姑娘艷冠京城,能惹得主人喜歡也是自然……但她并非良家子,侯夫人不會允許她進(jìn)府的,不過主人若真的喜歡,在外面另置一間宅子金屋藏嬌,也未嘗不可?!?/br> 可你大爺! 還并非良家子,不能進(jìn)府?你不還是個下人,老子照樣把你當(dāng)夫人疼!暗九啊暗九,你特么就這么想給自己戴頂綠帽子? 聽了這話,聞景行氣“騰”的就上來了,僅存的一絲理智沒讓他把“下人”這種話禿嚕出來,但不管怎么說都還是很氣,也不管這是在外面,巷口就是人潮。 用了些力氣將暗九的外衫錯開,在他鎖骨下印下一個齒痕,唇慢慢移向他的喉結(jié),不再是調(diào)\\情,而是懲罰般啃噬,手也不老實的在他腰間揉按。 暗九起初還因為害臊在掙扎,感覺到他的怒火之后,就任由他發(fā)泄。 不說舒服也不說疼,只是咬著手背,隱忍的受著,一聲不吭。 又可愛又可憐。 還可恨。 其實聞景行也想要好好對他,不讓他難受,但聽聽,這人說的是什么狗屁話。 聞景行手指按壓他的眼尾,慢慢移到他嘴角,將那一片濕潤擦掉,故意嘲笑:“久安是小孩子嗎?怎么這里流淚,這里也在流水?可比那紅霓姑娘……多了?!?/br> 暗九被臊的從脖子紅到臉,討好的用舌尖輕輕舔了下聞景行的手指,乖巧的把它含在口中,那雙如鹿水潤般的眼睛璀璨的比今日贏得那燈還要美。 “……” 勾引人的動作被他做的實在純情,聞景行沒欺負(fù)他,任由他含了一會兒,將手指從他口中抽出,暗九拿出錦帕將它擦凈,細(xì)細(xì)的脖頸垂著,認(rèn)真的像是在擦拭什么珍寶。 “久安啊……”聞景行低低的嘆了口氣,“你別氣我了成不成……” 抬起的雙手竟然有些微微顫抖,將暗九攏在懷里,這人氣是真的氣,讓他想當(dāng)場把他日個清楚明白,讓他知道誰是他老公,誰又是他老婆。 但這人好又是太好,好的讓自己似中了魔障,只想給他更好的,一點點抹去那些不堪的過去,讓他心甘情愿的在自己面前綻放。 一剎那,聞景行竟然與前朝那亡國之君心意相通,身邊有這么一人,便是亡國給她舉世寵愛也心甘情愿。 “喝!再來一杯……嘔……”跌跌撞撞的酒鬼拎著酒瓶走進(jìn)巷中,腳步虛浮的被石頭絆倒,手里的酒瓶掉在地上“咕嚕咕嚕的”像墻邊糾纏的兩具暗影滾來。 乍一聽到人聲,衣衫不整的暗九渾身一僵,聞景行偏過身,將他整個擋在懷里,隨手從腰間摸出一個銀錠子,砸到酒鬼頭上,第二個又砸過去,看著酒鬼奔著銀錠子走了才松了口氣。 “不怕,不讓旁人看到我的久安?!?/br> 暗九緊緊抓著他衣襟的手才慢慢松開,抵在聞景行的肩頭:“主人……我是不是又惹您生氣了?!?/br> “是。” “那您現(xiàn)在還生氣嗎?” “氣?!?/br> “……那久安怎么做您才能消氣啊?!?/br> 聞景行冷哼一聲,挑眉看他:“哪有這么好的事情,你自己想去。既然出來玩了,今日我也不破壞你的好心情,我先把這氣攢著,等哪次你再犯,我就一并好好罰你。” 暗九臉有些白,低頭嗯了聲。 威脅完人,聞景行才往后退開一步,把暗九被扯開的領(lǐng)子整理好,手掌摩挲著他的腰,有些懊惱:“是不是又青了?疼不疼?” 暗九抿抿唇,有些小意討好:“喜歡的?!?/br> “行了,疼就是疼,不用在這種事上哄我。”聞景行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夫妻間親密的事情兩人要都舒服到才好,你舒服了,我也高興?!?/br> 暗九眼睛亮了亮,主動碰了碰他的唇:“真的喜歡。” 從人煙稀少的小巷中出來后,兩人行過一座拱橋,人來人往摩肩接踵,隨著人流行到清水岸邊。 河水微波蕩漾,映出孤月疏星,點點孔明燈時高時低,時緩時快,隨著風(fēng)輕飄飄的飛向天際,離得近了,還能看到燈上寫的祝福。 耳畔是旁人的歡聲笑語,或是哪盞燈被風(fēng)刮到了湖中,即便是抱怨也是帶著笑意的,天神聽不到,海神收了去,不管如何,這寫在燈上的祝愿都是絕對能實現(xiàn)的。 賣燈的小販舌燦蓮花,遠(yuǎn)處隱隱能看的見侯府的燈籠,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陪主人出來的機(jī)會,暗九停了腳步,眼中滿滿的不舍:“主人,我們也放一盞吧?!?/br> “好?!甭劸靶袕男∝?zhǔn)掷镔I了一盞,向旁邊的人借了只筆遞給他,“想寫什么?” 暗九看著薄薄的紙燈有些猶豫,一時間涌上大腦的全部都是和主人有關(guān)的妄想,想想就讓他心尖發(fā)甜發(fā)苦。 他連落筆的勇氣都沒有,最后只央求聞景行:“我可以把主人的名字寫在上面嗎?” 聞景行被他鄭重其事的神情逗笑:“可以?!?/br> 暗九松了口氣,他識字不多,會寫的字更是少之又少,就連紙墨筆硯都是聞景行手把手教的,乍一拿起筆,手都有些微微發(fā)燙。 因為手有凍瘡的緣故,字寫得歪歪扭扭,筆停的那一瞬間就不想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