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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光眼一瞇:“我勸你趁早收了這心思?!?/br> 玄庸終于說上了一句話:“為什么?” 陵光臉色更冷,那還用說嘛,陸子安就是我,你敢對(duì)我存什么歪心思我掐死你。 但他表面只能道:“陸二少爺這般名門公子,性情溫和,大抵對(duì)每個(gè)人都很好,叫您生了誤會(huì)?!?/br> 玄庸的眸子一暗,好一會(huì)兒后,盯著他道:“可是,上次說一個(gè)人懼怕叫我看到他老去的樣子,定是心里有我的,這話也是你說的?!?/br> “啊?”陵光頓了頓,“這個(gè)……”他想了想,“心里有你也是分很多種的,你既然以前跟陸家親近,他把你看得重一些不是很正常么?!?/br> 玄庸的眼神又暗了些,嘴上卻笑起來:“你說得對(duì),原本,我也不該跟他走那么近?!?/br> 陵光想起他之前說過,若是沒有他,陸子安興許會(huì)很順暢的過完一生。 他的確應(yīng)該安樂祥和的活到八十歲壽終正寢再回歸仙界。 但劫數(shù)難逃,理當(dāng)不是一個(gè)人的禍,這一點(diǎn)他想勸玄庸不必自責(zé),可又不大清楚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無從下嘴,透過火光瞧著他的臉,只覺今晚說話都有些過重了。 他又驚奇,自己竟然會(huì)心軟。 這實(shí)在要不得,三縷火氣看樣子是抵不過人間煙火氣息侵蝕的,回頭得去把剩下四縷收回,將脾氣漲回來。 玄庸不再說話了,他也不說話,撐著頭打瞌睡。 玄庸終于又開了口:“你要困了就去床上躺一會(huì)兒吧?!?/br> 他往床上瞥了眼,那老伯還沒醒:“我不跟他一并睡,你去吧?!?/br> 玄庸連連搖頭:“我也不去?!?/br> 兩人又各自撐著胳膊,昏昏欲睡。 至于第二天,不知怎么抱在了一塊,互相借著對(duì)方的肩膀和胸膛睡著,就是后話了。 他們是被老伯喚醒的。 老伯低著頭不看他們:“恩人,我已經(jīng)好了,咱們回去吧?!?/br> 兩人松開彼此,玄庸穿上衣服未多言,起身開門。 他對(duì)著大好陽光伸了個(gè)懶腰,四處瞥了瞥,回頭朝陵光使眼色:“我說的沒錯(cuò),那個(gè)東西走了?!?/br> 陵光正吹滅燈臺(tái),隨意一應(yīng):“哦。” 而后忽瞪大眼睛:“走了?” 他跑到門口,瞧見門把手上的繩子已脫落了下來。 那黑傘穩(wěn)穩(wěn)撐在地上,傘下卻無半個(gè)鬼影。 他怒而將虛幻的繩索一甩,咬牙暗道:“竟叫她跑掉了?!?/br> 這也太有損他堂堂陵光神君的尊嚴(yán)了。 定是昨晚睡過去的時(shí)候跑的,他原本不應(yīng)該睡覺。 他無端遷怒玄庸,狠瞪了他一眼,幸而玄庸沒看見。 三人往回走,老伯在旁邊,還沒走多少步,踉蹌了一下又跌倒,玄庸瞧著他無奈道:“怎么樣,要不還是我背著你吧?” 老伯低著頭,費(fèi)了好一會(huì)兒勁才爬起來,擺著手道:“不敢再勞煩,我自己能走。” 他站起后,甩甩腿,果真走穩(wěn)了。 路上閑聊,老伯說自己姓賈:“我就是如今煙城的首富賈員外啊,你們沒聽說過我嗎?” 兩人齊齊擺手:“我們是外地人,初來貴寶地?!?/br> “無妨無妨,兩位救了我,我一定會(huì)道謝的?!彼诙嗣媲皝砘貟吡苛藥籽?,“既然二位住在陸宅,不難找,我就先回去了,不打擾二位?!?/br> 他一溜煙兒往前跑去。 待他走后,玄庸方嘴一癟:“這年頭誰都敢自稱首富了?!?/br> 陵光卻道:“看他穿戴,像是個(gè)有錢人啊,你為何有這么大的意見?” “我……”玄庸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他本來就是無端冒火,“我看他不順眼不行嗎?” 陵光一笑:“這話你倒是說對(duì)了,我也看他不順眼,不過,是剛剛才不順眼的?!?/br> 回去沒兩天,賈員外果真說話算話,著人來陸宅請(qǐng)他二人,說要在賈家盛情款待以謝救命之恩。 玄庸不想去,然陵光卻是十分有興趣:“你不想看看這個(gè)賈家跟昔年陸家比,可有過之么?” 玄庸懶懶地靠在椅子上:“我已想明白了,我在意這些做什么,難道我應(yīng)該叫全天下人的都不許姓陸?” “還是去吧,問一問他到底有什么事?!绷旯鈪s不笑了。 玄庸坐起身:“我覺得你眼中時(shí)刻透著無聊與厭煩,現(xiàn)在倒是見著一樣你有興趣的事情來。” 陵光搖頭:“也不是啊,上一回要去見秦如硯,我也很有興趣啊。” 玄庸整整衣服站了起來:“既然你要去,那咱們就去吧,白吃白喝干嘛不要?!?/br> 陵光跟在身后,心道:我都提醒至此了,你還沒聽出來,真是笨蛋。 至賈家,果是高墻大院,門庭奢華,到處珠光寶氣,賈員外于宅中花園內(nèi)的一涼亭設(shè)宴,只他們?nèi)?,周圍卻有十幾個(gè)丫鬟下人服侍著,倒酒的倒酒,夾菜的夾菜,直把涼亭圍個(gè)水泄不通。 那綠色琉璃杯倒了好酒,透著幽幽的光,有丫鬟舉杯往二人面前送。 陵光接過杯盞,卻將它往后一拋:“員外的酒我不敢喝。” 賈員外臉色一變。 陵光也臉色一變。 因?yàn)樾挂褜⒛且槐K酒飲下一口,他還詫異地看著身邊人,無辜問道:“這是好酒,怎么了,你為何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