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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藥打定主意,進(jìn)入冥想,心神完全放松下來,整個意識暫時交出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原書主角受于混飩中終于恢復(fù)了一點點知覺,只感到自己正與一個功力極強(qiáng)的人過招。無論是誰,如果不能勝,就會挨罰,或者丟了命。 柳開山也發(fā)現(xiàn)謝無藥竟然比上次切磋時厲害了許多,雖然仍與自己的功力有一些差距,不過招式極為純熟,還是那種不要命的打法。柳開山本來只想點到即止,對方卻是不死不休那種。他只好提起十二分功力,用出柳氏劍法的絕學(xué),分海十三式。劍出必會傷人見血,內(nèi)勁激蕩根本不是謝無藥此時的功力能抵擋的。 謝無藥殘存的意識,試圖收回身體控制權(quán),冒著被劍氣割出無數(shù)血口的不利情況,在柳開山的勁氣之中破開了一道口子,可依然抗不過精純劍氣編織的羅網(wǎng),兩股意識交錯,氣血逆行,最終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跌落在地昏死過去。 “無藥!”柳觀晴沖上前扶起了謝無藥,驚慌問父親,“爹!你這是為什么?” “小謝可能是走火入魔了,剛才他的狀況很不對勁,與上次切磋不同,他這次是那種不死不休的打法毫無余地。為父只能出此下策先將他制住?!绷_山語帶自責(zé),“他內(nèi)傷不輕,為父先替他護(hù)住心脈……” 謝無藥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躺在了柳觀晴床上,溫暖安全的氣息讓他定下神來。暈過去之前有一段記憶的空白,如今內(nèi)息渙散,胸腹灼痛,周身應(yīng)該也有外傷,稍微一動就又是一波痛楚。 他閉上眼,只能回憶起一些打斗中的片段,推測應(yīng)該是原書主角受短暫的接管了身體,以為又是與人搏命拼殺不死不休,他沒輕沒重不肯收手才會被柳開山打傷,徹底暈厥之后,他才能再一次掌控身體。好險!萬一醒過來的是主角受本尊,那他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柳大哥,令尊沒有被我傷到吧?”謝無藥問了一句,又含混道,“我當(dāng)時仿佛入了魔障,恍惚中以為是與人拼殺……” “我爹修為深厚,怎么可能受傷。我看不是你走火入魔,是他放不下邢前輩的事情,才借機(jī)打傷了你?!?/br> 謝無藥趕緊解釋:“絕對不是這樣的,令尊下手很有分寸。是我控制不住,才氣血逆行。我這不是都醒了么?若與我過招的是主人,我半條命就沒了?!?/br> 柳觀晴剛才確實是一時說氣話。沒想到謝無藥傷的這么重,也不怪別人,還如此明理,將所有責(zé)任攬在自己身上。這么好的人,為什么要遭受那么不公平的對待呢? 謝無藥仍怕柳觀晴與柳開山這對父子有什么誤解,又說了不少柳開山的好話,便轉(zhuǎn)移話題道:“你之前不是問我謝府怎么過年么,我的確不知道。以往若不是出任務(wù),過年的時候我都是在藏書樓那里的地下密室中。主人在那幾天會考校我的武功??上覐臎]有讓主人滿意,少不了挨罰,在刑房里住上幾日。因此大概在年關(guān)將至的時候才會心魔叢生,失了清明。還好有令尊在,若剛才是與你過招,我收不住手傷了你可怎么辦?” 柳觀晴聽了這些話,心中酸澀,想到無藥每年年關(guān)都是在刑房里渡過的么?太可憐了。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去安慰無藥。 謝無藥卻笑道:“今年在你家,肯定與以往不同。你們家怎么過年?最起碼好酒好菜都端上來,讓我吃個夠吧?!?/br> “嗯,你昏迷了一天,現(xiàn)下已經(jīng)是除夕。今晚我陪你一起守歲,一醉方休?!闭f完柳觀晴忽然想到謝無藥有內(nèi)傷,不能飲酒,立刻改口,“我爹說你內(nèi)傷未愈之前都必須禁酒。要不我給你彈琴舞劍助興吧?!?/br> 謝無藥看過書里描寫,自然知道柳觀晴多才多藝,不過這會兒是裝出驚訝和羨慕的表情道:“你居然會彈琴?” 柳觀晴終于找到了廚藝天分以外能在謝無藥面前顯擺的技能,得意道:“我隨了我娘親,樂理音律隨便一學(xué)就能掌握。別看我平時很少練琴,那是因為我爹讓我專心習(xí)武,今日除夕,我彈彈曲子,他定然不會管的?!?/br> “除夕夜,你應(yīng)該陪著你父母,你們?nèi)覉F(tuán)聚守歲。你不用陪我,給我彈一首曲子就好了?!敝x無藥不可能讓柳觀晴為了自己而忘了孝道。他雖然傷重不過生活還能自理,沒人陪著他自己睡覺也行的。 “我陪他們吃一頓晚飯就好,我爹都同意了,今年除夕讓我守著你照顧你。他陪著我娘親就行?!绷^晴早就想到這一點,一早就去求了父親。 柳開山也很是通情達(dá)理,難得兒子有這樣的好朋友,小謝又是孤苦一個人,傷病交加沒人照顧怎么行。 于是掌燈之后,柳觀晴便端了幾大食盒的美味,將琴也拿出來,高高興興約會了。 謝無藥在床上用最舒服的姿勢坐好,吃著山珍海味,看著帥哥舞劍聽動人曲樂,精神無比愉悅,傷痛也似乎輕減了不少。 “明天我生辰,再來同樣的一頓好吃的,你再彈琴給我聽好不好?”謝無藥貪心的要求。 “你是正月初一的生辰?”柳觀晴依稀記得剛認(rèn)識謝無藥的時候,他們稱兄道弟,謝無藥說并不知生辰年月。 “的確不知,因此身契上就按照正月初一寫,每過一年就長一歲。挺好記的是吧?柳大哥不會是不肯再給我彈奏一曲?還是舍不得這些好吃的?” 柳觀晴憐愛道:“當(dāng)然肯,你什么時候想聽,我都彈給你聽。明天我再給你親手做一碗長壽面慶生辰。不過既然你不知道哪日是生辰,那重新選二月初九,與我一起過一次生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