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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笑的?”蔣風(fēng)俞滿身墨點,瞪著不遠處的始作俑者,實在不懂這倆人怎么笑得出來。 “不笑了不笑了?!绷鴳浺灿X得自己莫名其名。 按理說,被潑了滿身墨,他當(dāng)場就能揪著那倆侍從打一場,可看著齊簡露出笑臉,他竟沒了去算賬欲望,就是忍不住想跟著笑。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中邪了?他無奈地擺擺手,還沒等收住笑容,不遠處突然傳來尖叫。 耳后傳來呼呼風(fēng)聲,來不及細(xì)想,也來不及看,柳憶一把將齊簡護在懷里,接著感覺背上發(fā)疼,人有點懵。 齊簡瞬間變了臉:“你怎么樣?” 柳憶抓住齊簡胳膊,緩了一會兒,搖搖頭:“沒事。” 齊簡皺著眉,還沒等他再開口,柳憶也跟著皺起眉:“哎?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抓臟了?!?/br> 看著雪白衣袖上的墨痕,他有心替齊簡擦擦,可惜手上還沾著墨,反倒越擦越黑:“哎?那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啊?!?/br> 齊簡看他神色緩過來,松口氣,低頭盯著地上兩個硯臺看,這兩方硯臺都是上好石材,體積又大,砸起人來不疼才怪。 “就是這東西砸的我?我說怎么這么疼?!绷鴳浺部吹降厣鲜?,氣哼哼蹲下去,撿起一塊。 犯事的,一位是太子伴讀,一位是三皇子伴讀,也都算是有頭有臉,他們認(rèn)定柳憶不敢怎么樣,神色滿不在乎。其他同窗,有心同情柳憶,可也沒人愿意站出來替他說話。 “你們怎么這樣?”蔣風(fēng)俞臉色難看,“把人都砸了,一句話也沒有?” “那你想怎樣?”三皇子伴讀冷哼,“也不睜大眼睛看看我們是誰?!?/br> 蔣風(fēng)俞還想說什么,想到父親叮囑不可惹事,咬咬牙,沒吭聲。 誰知,一直默不作聲的齊簡,突然開了口,還帶著點軟糯的少年嗓音,透著冰冷凌厲味道:“道歉?!?/br> 第13章 我想留下 “只不過手滑而已,他自己沒閃開,憑什么要我道歉?” 那人十分不悅,他從小跟在三皇子身邊,到哪不是被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稱句少爺,什么時候給人道過歉?如今只不過失手砸到了人,還只是個將軍的兒子,讓自己道歉,他也配? 齊簡:“人是你砸的?!?/br> 說罷,他面無表情看向另外一個:“墨是你潑的?” 對上齊簡目光,太子伴讀有些心虛,卻還是逞強道:“我是太子的人,你、你想怎么樣?” 這會兒柳憶早緩過來,見他們毫無愧疚之意,噌一下火了:“想怎么樣?你說我想怎么樣?” “我告訴你,我可是太子伴讀,我父親是堂堂一品大員,你,你想干什么?”那人嘴上強硬,見柳憶拎著石硯走過來,腳上卻悄悄往后退。 “廢物?!比首影樽x冷哼完,指著柳憶大喊,“你要是敢動手,等我去告訴三皇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杠上這兩人,就是不給兩位皇子面子,看熱鬧的紛紛小聲議論,試圖勸柳憶冷靜些,連蔣風(fēng)俞都皺起眉頭,悄悄拉柳憶一把。 柳憶掙了一下,揮開他。 齊簡微微垂眸,抬手?jǐn)r下柳憶,緩緩從他手里拿走石硯。 “哼,算你們識相。”三皇子伴讀冷笑。 齊簡沒理會三皇子伴讀,只是看著面露疑惑的柳憶,輕輕搖頭:“別沖動?!?/br> 還好,齊王世子顧全大局,勸住柳攸臣,眾人見狀都松口氣,生怕真打起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柳憶皺起眉,也明白不該把事情鬧大,只能壓著怒火,勉強點頭。 得了柳憶保證,少年齊簡露出溫和笑容,回身掄著石硯,朝三皇子伴讀腦袋就砸,同時,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抓起桌上不知誰的硯臺,照著太子伴讀潑去。 柳憶:…等等,說好的不沖動呢? 眾人:… 無論起因如何,齊世子把人打了,總是要挨罰。柳憶念著他是為自己出頭,死活要跟去罰跪。 兩人并排跪得整整齊齊,太傅離開后,齊簡看柳憶幾次,又每每都把頭扭回去,就是不說話。 “人也打了,跪也跪了,你到底怎么了?。拷o句痛快話好不好嘛?”柳憶跪在他旁邊,邊嘀咕邊從軟塌上偷偷抽靠墊。 他們罰跪的地方,是太學(xué)偏殿,放在現(xiàn)代,可能算小型會議室?里面不但桌椅茶幾俱全,還有張不算小的軟榻。 兩下抽出靠墊,柳憶趁沒人看見,把靠墊往齊簡面前送:“來來來,墊著點,兩個時辰啊,等會再跪麻了?!?/br> 齊簡抿著嘴唇,搖搖頭,沒動。 “祖宗啊,你到底怎么了?”柳憶扶額。 這人剛替他得罪完兩個皇子,柳憶也不能真跟他置氣??此麤]反應(yīng),柳憶瞅瞅四下無人,快速把他拉起來墊好墊子,又拿塊靠墊,墊在自己膝下。 齊簡也不反抗,任由他一番折騰,打定主意不說話。 之前他已經(jīng)被父王責(zé)罵過,異獸園的事情才過去沒幾天,又出了打人這事。 也不知道父王聽說,自己非但沒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將太子侍讀和三皇子侍讀腦袋一起打開花,會不會快馬加鞭,再送回來幾封家書?想著家書上的指責(zé),少年齊簡腦袋越垂越低。 就這么相顧無言,跪了半個多小時,柳憶沒忍?。骸靶∽孀?,說句話吧?難道蔣風(fēng)俞說對了,你真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