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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憶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吧?你來真的?” 齊簡危險地瞇起眼睛。 見他神色堅定,柳憶沒有再勸,只是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片刻后,他拉住齊簡衣袖:“喂,先起來吧,地上涼。” 齊簡正在懊惱自己沒有經(jīng)驗,差點把事情搞砸,聽到這話,只是看他一眼,緊閉著雙唇?jīng)]開口。 “先起來吧,等會再跪還不行嗎?”柳憶試探著把人拉起來,沒拉動。 他無奈道:“聽話啊,等會兒再跪唄,我媽又跑不了?!?/br> 柳夫人連忙跟著一起勸:“世子您快起來,快起來?!?/br> 柳將軍到的時候,只見自己強(qiáng)勢的老婆,正尷尬地站在地中間,前面整整齊齊跪著倆人。 “你先起來,一會兒又要咳了?!绷鴳泟窳税胩?,漸漸著急起來。這會兒還是早春,地上又冷又濕,柳憶還記著曉斯說過,齊簡昨天咳了整晚,一天都沒吃什么東西。 柳夫人聽到這話,頗為意外地看向自己兒子。 柳憶又勸兩句,沒勸動,正想差人去催老爹,一回頭,看見柳將軍站在門口,他連忙道:“爹,你快過來,站娘旁邊?!?/br> 齊簡等著柳將軍站定,看柳憶一眼,確認(rèn)他衣冠端正,神態(tài)鄭重,這才開口:“岳父岳母?!?/br> 柳憶連忙也跟著喊:“爹媽?!?/br> 柳將軍夫婦應(yīng)了一聲。 齊簡雙掌上翻,俯身深拜,將額頭抵住地面,片刻后,他直起上身,再次下拜,往復(fù)三次,緩緩起身。 柳憶也跟著拜完,站起來。 齊簡看看他,再次跪下,等柳憶跪好后,兩人又拜了三拜,再次起身下拜,將最后的三拜拜完。 等禮一成,柳憶迅速把齊簡拽起來,又細(xì)心替他拍拍衣擺。 柳將軍和柳夫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詫異。他們這兒子,哪哪都好,就是心粗,別說是給別人整理衣擺,就是他自己,席地而坐以后也從不記得拍灰。 “娘,能吃飯了嗎?”柳憶還記著齊簡沒怎么吃東西,拍完灰看看時間差不多,便催著開飯。 用膳前,柳憶找到機(jī)會,果然從柳將軍那問到些東西。 當(dāng)初逃婚,三皇子原來也出了力,他曾許諾柳將軍,日后替柳憶改姓埋名,收去軍中,憑柳憶的伸手,自會有一番作為。 柳憶無奈嘆口氣,再三囑咐父親,千萬別跟皇子攪在一起。 席間,柳憶想著不靠譜的爹媽,心不在焉,甚至失手打翻兩盞茶杯,齊簡看他幾眼,并沒說什么。 直到飯后,又陪著柳父柳母說了會兒話,齊簡看看天色,站起身:“已經(jīng)不早了,我先行告辭。” 柳憶雖然不太情愿,也只能跟著站起來:“爹媽,我先走了?!?/br> “你留下吧?!饼R簡扭頭看他。 柳憶愣了愣,伏在他耳畔小聲道:“不是吧,剛拜完你就要休妻?” 耳邊傳來熱氣,齊簡瞳孔猛縮,深吸口氣瞪向柳憶。 柳憶說完也知道自己肯定想差了,再看齊簡時,有點不自在。 “明日入宮拜謝,但你身份特殊,我已經(jīng)替你求了旨,你明天不必前去?!饼R簡看著他這樣子,眼底浮現(xiàn)出絲絲笑意,“所以,你留宿柳府一晚,明日再回齊府便好?!?/br> 能留在家里住一晚,那再好不過?柳憶猛地抬頭,對著齊簡露出個大大的笑容。 齊簡心尖亂顫,他微微偏頭,努力想些別的強(qiáng)自鎮(zhèn)定,就這么想著想著,倒真記起件事情。 齊簡扭頭看向柳夫人:“岳母,我還有一事,想請教岳母,不知能否借一步說話?” 柳夫人跟著齊簡走到一旁,聽完齊簡問話,臉上露出思索神色,片刻后,給了答案。 “怎么會?”齊簡疑惑。 “以前不是這樣,只是十五歲左右,小憶突然就不喜食那物了,碰都不能碰。”柳夫人肯定道。 齊簡微微皺眉,柳憶,怎么會不吃這東西? 第16章 花心 送走齊簡,柳憶再次跟著父母返回堂屋,他完全沒料想到能留住一晚,有種中獎的感覺,可還沒等欣喜完,就聽柳夫人開了口。 “憶兒,娘之前想差了?!绷蛉送熘鴮④娛直郏粗约簝鹤?,只覺心里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要說之前,她還心疼兒子嫁為人婦,這會兒倒是完全不這么想了??磩倓偰乔樾?,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齊簡堂堂齊王世子,竟給他們行了三跪九叩禮。 那可是極少見的大婚禮儀,通常也只有兩家實在門不當(dāng)戶不對,勢弱一方誠心誠意迎娶時,才會用上的禮節(jié)。齊簡肯用這種大禮來拜他們,可見憶兒在他心中份量。 “想差了什么?”柳憶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下文,只好開口詢問。 “清羽那孩子,的確是良人。”柳夫人笑著說完,拍拍柳憶腦袋,“他對你,很好。” 柳憶含糊地點點頭,心道,那是您沒看見,他咬我脖子的時候有多兇殘。 只是對柳憶好,柳夫人也不會如此放心。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如果柳憶無意,那對柳憶再好也沒用,可看柳憶的意思,分明也是有意。柳夫人回憶著施禮間隙,柳憶著急又心疼的樣子,暗自好笑。 “娘,您笑什么啊?”柳憶莫名其妙。 “世子,這藥?”曉斯端著藥碗,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