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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還想背自己回房,他知不知道,肺癆真得上了,便醫(yī)食無效了?他就不怕,過了病氣嗎? 看齊簡不言不語,姜夫人自以為有了希望:“要依娘的意思,你大可不必為難,大不了迎進(jìn)門來,放在家里好生養(yǎng)著就是了,也沒人逼你相敬如賓不是?!?/br> 男人嘛,哪有不愛美色不偷腥的?皇后賜的貴妾,她也去相看過,相貌身段都是極好的,只要齊簡把持不住,那女子受孕誕下男嬰,這齊府里,便沒齊簡什么事了。 哪怕,齊簡就真和他父親一般,自己和皇后手中,也還有當(dāng)初皇帝賜下的藥。 姜夫人主意已定,和顏悅色繼續(xù)勸:“左不過是個女子而已,犯不著為這個,不給皇后臉面不是?何況這女子的好處,你沒嘗過,怎知不合心意?娘是真心為你,簡兒,聽娘一句,陰陽相合才是正途?!?/br> 齊簡挑眉看她一眼,如不是用絲帕捂著口鼻,她的話語配上表情,倒的確像愛子心切。 自己這個娘親,還真是與眾不同呢,回想起幼年時種種,齊簡微瞇起眼睛。 太小的事情,他是不記得的,在邊塞長到五六歲時,看著別人都有娘親,他也曾找爹爹討要過娘親。 齊王苦笑著抱起小小的齊簡,點了點他鼻尖:“你自然也有娘親,她在京里。” “那她也像爹爹一樣喜歡我嗎?”小小的齊簡仰起頭,眼里又是盼望又是欣喜,原來自己也有娘呢,太好了。 齊王遲疑著點點頭。 “那,她為什么不跟我們住在一處呢?”小孩兒想了想,總覺得哪里還是不對勁。 齊王嘆口氣,沒說話。 后來長大些,他每次跟著爹爹回京訴職,在齊王府里看見姜夫人,都沒能從自己這位娘親眼里,看到期盼中的溫情。 見他這個反應(yīng),姜夫人掀起絲帕,又喝口茶:“簡兒,你是不是像你爹一樣,想著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 呼吸微頓,齊簡抓著茶杯,挑眉看她:“你什么意思?” 齊簡的模樣,和年輕時的齊王,有七八分相似,前些年性子溫和倒還好說,這幾年性情大變,眉梢眼角更顯陰鷙冷酷。 看著他冷冷盯向自己,姜夫人背上有些發(fā)寒,陡然醒悟過來,齊王的事情,不能說。 “你提起父王,究竟是何用意?”這幾年,齊簡隱約猜到什么,卻尋不到證據(jù),如今,能親口聽到姜夫人承認(rèn)了? “你父王的事情,我不能說。”姜夫人咬著嘴唇,沉思片刻,笑起來,“不過想來,你可能多少猜到一些?!?/br> 齊簡面不改色,心跳有些厲害,父王在大漠孤煙之下,念得那些纏綿又凄涼的詩,難道真如自己猜測那般,是為了某個不能宣之于口的人? “但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提醒你,不管你猜到什么,都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心?!?/br> 姜夫人放下這話,轉(zhuǎn)換話題:“皇后賞的妾室,不論你愿不愿意,都要收下?!?/br> “可惜兒子身體孱弱,后院有一位正妃也就夠了,哪怕來更多的女子,都有心無力,不能如你和皇后的意?!?/br> 扔下這句話,齊簡起身敷衍拜了拜,扭頭往外走。 果然還是沒能聽到真相,齊簡悠悠嘆口氣,這五年來,他暗中探尋,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測,如今再看皇后和姜夫人的意思,這猜測,多半八九不離十。 據(jù)說圣上即位之初,有不少人,明面上恭稱萬歲,背地里卻在議論,說這皇位來得不明不白,不端不正。 為保前朝穩(wěn)固,皇上選了重臣姜氏一族,迎娶姜家嫡長女為后。而同時,不知是心懷愧疚,還是有其他打算,皇上為跟隨自己出生入死的齊王,賜了婚,賜婚對象,也出自姜家。 看著齊簡走出門外,姜夫人恨恨地放下絲帕,眼睛轉(zhuǎn)兩圈,對著簡背影喊道:“納妾的事,先前我知會過柳憶,他也是贊成的,而且對比你,他仿佛對女子,更為了解。” 齊簡腳步頓住。 主院里,曉斯給海棠樹根培上新土,踩實后,又澆了半盆水,才直起身長出口氣。 齊簡緩步踏進(jìn)院中,看著換了新土的海棠花,不知想到什么,目光銳利起來:“他人呢?” “世子?”曉斯揣摩他神色,心里發(fā)起愁,也不知道姜夫人說了什么,怎么把世子氣成這樣? “人呢?”齊簡蹙眉,又問一遍。 曉斯答得小心翼翼:“還在正廳,跟蔣公子說話呢?!?/br> “還在說話?”齊簡舔舔嘴唇,感覺牙齒有些發(fā)癢,果然要鑲一圈項鏈,牢牢拴住才行嗎?這都一兩個時辰了,有什么說的,這么久還說不完? 還有,他那些常識哪來的?還屁股大的好生養(yǎng)? 眸色幽暗,齊簡冷冷一笑,很好,他既有常識,自己就應(yīng)該試驗試驗,看看他這個屁股也不算小的,到底好不好生養(yǎng)。 蔣風(fēng)俞正說著話呢,柳憶突兀打個噴嚏。 “著涼了?”蔣風(fēng)俞打住話頭。 柳憶擺擺手,揉兩下鼻子:“沒事,肯定有人說我壞話,你繼續(xù),剛說到西邊?” 蔣風(fēng)俞也沒過多糾結(jié),繼續(xù)道:“對,西邊情況有點奇怪,之前那么大張旗鼓犯邊,怎么大軍才出發(fā)幾日,就徹底消停了?” 柳憶點點頭,這事情他知道,只是暫時還不知道,暗中cao作的人是誰,后續(xù)又打算怎么繼續(xù)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