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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倒是合情合理,外一報(bào)進(jìn)來,再來個(gè)什么異相之說,反倒節(jié)外生枝。這么想來,凈化血水的事情,對柳憶而言并沒好處,所以其吉人天相,能將兇化吉的事情,倒是更加可信。 心思流轉(zhuǎn),太子舔著嘴唇,又喝幾杯酒,看向柳憶目光里,多了些貪婪:“你就不好奇,我今日,為何要見你?” “好奇,但太子自然有太子的打算,攸臣不敢擅自猜測?!?/br> 要說到主題了?柳憶用指尖戳著杯沿,齊王的事情,當(dāng)初戰(zhàn)場的事情,哪怕只能打探到些皮毛,也不枉自己當(dāng)了一晚上陪酒男郎。 齊簡煩躁地揉著宣紙,把剛畫成的水墨海棠圖,揉成水墨海棠團(tuán)。之后還嫌不夠,他又把紙團(tuán)捏緊,瞄準(zhǔn)桌上小碟子扔過去。 立在碟子里的桂花糕,被紙團(tuán)擊中,啪嗒一聲,栽倒回小碟子里。盯著歪歪扭扭的桂花糕,齊簡嘆口氣:“他還沒回來?” 曉斯站在門口,小心翼翼晃著腦袋:“回世子的話,已經(jīng)派人去接了,許是快了。” “半個(gè)時(shí)辰前,就派人去了?!?/br> 齊簡冷哼,扯過另一張灑金宣紙,提筆蘸墨,手腕動(dòng)幾下,蒼勁樹干躍然紙上。 畫完樹干,他又蘸些墨,在硯臺(tái)邊緣宕掉多余墨汁,寥寥數(shù)筆,樹干上多了些樹枝,再來幾筆,樹枝上,便綻出墨色花朵。借著月光,看眼窗外小樹,齊簡蘸好墨,又添些花枝。 在他畫花枝的時(shí)候,院外傳來腳步聲,更遠(yuǎn)的地方,好像還有家仆低聲呼喊。 手腕頓住,筆尖落下圓圓墨點(diǎn),墨點(diǎn)滴落在剛畫成的花枝旁邊,仿佛含苞待放的小小花蕾。 “齊簡人呢?”柳憶腳腳軟腿軟地飄過半個(gè)齊府,進(jìn)了院子,看見立在門旁的曉斯,這才有點(diǎn)清醒過來。 看他這樣,曉斯連忙閃身,將門完全讓開:“回柳公子的話,世子在房里呢?!?/br> “哦。”柳憶不自在地抿抿嘴,又抬起袖子聞了聞,“行,那你告訴他,我回來了?!?/br> 說完這話,他扭頭走了。 曉斯哪敢讓他真走,趕忙幾步越過去,將人攔下:“柳公子,您不進(jìn)去?” “不、不了?!绷鴳洶氩[著眼睛,直擺手,“我今天喝多了,先走了?!?/br> “還知道喝多了?” 聲音,是窗口傳出來的,柳憶扭頭,隔著淡粉色海棠花簇,看見個(gè)人影,虛幻又恍惚,他揉揉眼睛,這下看清了。 齊簡臨窗而坐,面龐被燭光映出暖色,連眼睛里,都好像被映出火光??粗R簡眼里跳動(dòng)的小火焰,柳憶舔著嘴唇,抬手打個(gè)招呼:“嗨,帥鍋,你也在啊?!?/br> 完了,曉斯腿抖幾下,完了完了,柳公子這是真喝多了,世子又氣了一晚上,等會(huì)少不得神仙打架,自己還是趕緊溜吧。 打定主意,他抬起腿,悄悄往門口挪。 齊簡一個(gè)眼神甩過去,曉斯的腿僵住。 “打桶水過來,再拿些醒酒茶。” 聽見這話,柳憶暈乎乎地看看窗子里人影,沉默片刻,伸手開始解系扣:“要溫水啊,我不洗冷水澡?!?/br> “溫水。”齊簡翻窗而出,一把按住柳憶的手。 “輕點(diǎn),疼?!绷鴳浧财沧?,并沒有將手抽出來的意思。 他瞇著眼睛打量齊簡片刻,暈乎乎用另一只手,覆上齊簡眼眸:“君子非禮勿視,你怎么偷看我洗澡?” 這是,真喝醉了?齊簡挑眉,眨了眨眼睛,沒有開口。 手下傳來羽毛般輕盈的觸感,勾得柳憶心似貓撓,他輕輕放開手,改成勾住齊簡脖子,想了想,又將頭靠在齊簡肩上,輕輕嘆口氣。 “不過是你的話,想看就看吧,但我先說好啊,胸口有道疤,戰(zhàn)場上留下來的,你看了不要大驚小怪?!?/br> 停頓片刻,柳憶嘟著嘴,又說了句:“也不要心疼?!?/br> 第45章 輕點(diǎn),難受 “輕點(diǎn),難受?!绷鴳洶櫭迹÷暫吆咧づど碜?。 齊簡挑起眉稍,手下毫不留情,啪一聲拍在柳憶屁股上。 柳憶頓時(shí)老實(shí)了,僵直身體,仿佛條菜板上的魚。 “坐下去?!饼R簡微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 “不坐?!绷鴳浧仓欤瑩?jù)理力爭,“憑什么你不坐,要我坐?!?/br> “是我喝醉了?嗯?”齊簡聲音隱約帶出火氣,而那個(gè)重重的嗯字,尾音卻又化作曖昧嘆息。 柳憶沉浸在這聲音里,不自覺偏著頭,伸出手想摸摸他眼角??上Т竽X和身體都被酒精麻醉,他手上失了準(zhǔn)頭,一不留神,指尖戳上齊簡薄薄雙唇,他愣了愣,迅速收回手。 齊簡舔舔被戳過的嘴唇,嘆口氣:“快點(diǎn)坐進(jìn)去,等會(huì)兒再凍著?!?/br> “不坐不坐?!绷鴳涍呑ゾo褲帶,邊繼續(xù)嘗試,幾次之后,指尖終于點(diǎn)到期盼已久的淚痣。心疼地摸著那顆赤紅色淚痣,柳憶垂眸,嘆口氣:“你別哭了啊,好不好?” “我哪哭了?”齊簡咬牙,揮開他的手,又不顧其強(qiáng)烈反對,硬是抱起柳憶,抬手把他往桶里扔。 柳憶嚇得環(huán)住齊簡脖子,急吼吼大喊:“燙燙燙,我不下去,我不要坐下去?!?/br> 齊簡無法,只能又將他放在地上,從一旁小木桶里再舀些冷水,冷水兌進(jìn)去,他試試水溫,連哄帶騙:“好了,不燙了,快點(diǎn)進(jìn)去?!?/br> 可能是看出他眼里的溫柔,柳憶試探著伸出只手,摸摸水溫,這才慢吞吞解開腰間細(xì)繩,抬腿跨進(jìn)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