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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得了吩咐,出宮路上,又想到另一件事,連皇后都這么急切想要孫輩保身,自己也應(yīng)該早做打算。 柳憶收到消息時,正抱著本書刻苦研讀,聽說姜夫人找自己,他翻頁書,擺擺手:“不去不去,就說我病了?!?/br> “是。”曉斯交代下去,又回屋,偷瞄柳憶手上的書。 “你也有興趣?”柳憶拉過把椅子,示意曉斯坐到旁邊,“這君子六藝,我倒知道是哪六藝,可惜我哪個都不擅長啊?!?/br> 聽完這話,曉斯苦著臉,也跟著嘆口氣。 柳憶反倒樂了:“你怎么也嘆上氣了?上次的招式,沒奏效?” 曉斯紅著臉沒說話,眼睛一直沒離開書。 想到什么,柳憶試探著問:“你和知文,不會也跟著我們,定了這么個奇葩規(guī)矩吧?” 曉斯僵硬點點頭,眼里有點希望,更多的卻是哀愁。 “君子六藝取其三,三局兩勝定上下,虧齊簡想得出來?!绷鴳泧@口氣,鋪好白紙,在紙上工工整整寫下排字。 禮、樂、射、御、書、數(shù)。 禮就是道德教育,放上輩子,可能類似大學思修?不過他高考完就穿進書,大學思修沒上過,也不敢說準。 這么門課程,怎么想都不適合比較,總不能比誰行禮姿勢標準? 那自己肯定要輸啊,光看顏值小霸王龍就完勝了。迅速將這個否決掉,柳憶繼續(xù)看另外五個。 樂也不行,自己唱歌跑調(diào),更別提彈個琴吹個笛子的。 書是指書法,自己字吧,不能說難看,肯定算不上好看,且那五年臨摹過太多東西,早失了筆體,柳憶抿著嘴搖搖頭,決定放棄這個。 六藝去掉三個,就只剩下射箭,御車和算數(shù)。 算數(shù)穩(wěn)贏,射箭和御車,還真不好說,柳憶惆悵地將禮、樂、書三個字劃掉,看著剩下三個字繼續(xù)發(fā)愁。 “世子妃?”曉斯猶豫一會兒,還是開口道,“世子妃,您的字?” “和當年有些不同是吧?”柳憶笑笑,隨口道,“那五年在蜀地沒事干,閑的發(fā)慌,找了好些東西臨摹,所以筆跡混亂了?!?/br> 曉斯點點頭,還想再說什么,外面?zhèn)鱽砝顙屄曇簟?/br> 柳憶一抬頭,透過半敞的窗子,看見李媽扶著姜夫人,已經(jīng)踏進院門。這是自己不去,她就尋來了?柳憶撇撇嘴,將桌上寫著字的紙張收好,整理兩下衣服,迎出門外。 請安問好流程走完,柳憶垂頭站在正廳中間,等著姜夫人開口。 姜夫人也不跟他客氣:“家世顯赫果真不一樣,我這個婆婆都叫不動了?!?/br> “哪里哪里?!绷鴳浶π?,卻不接著話頭往下問。 姜夫人無法,只好繼續(xù)道:“念著你病著,我也不怪罪你,今天趁著簡兒不在,我是來跟你說兩句心里話的?!?/br> 曉斯站在柳憶身后,攥攥自己衣角,又松開手。 他如今倒是不怕柳憶挨欺負了,斗嘴功力先前他也領(lǐng)教過,能將那些美女畫像都要走,世子妃絕非善茬。 至于武藝方面,先前小七教導武藝時,他也看見了,世子妃武功基地不算特別扎實,但出手狠絕,只要出招就是殺招,不求擒敵,但求斃命。 想給這么個能文能武的世子妃穿小鞋,姜夫人可能注定要失望,這么想著,曉斯再看向姜夫人時,忍不住笑了笑。 “你當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如今還敢笑我?別以為跟著簡兒,就能一步登天?!苯蛉藧汉莺莸芍鴷运梗种钢T外,“去外面站上一個時辰,以思己過?!?/br> 姜夫人第一句話出口,柳憶還以為是說自己呢,等聽到第二句話才明白,這原是指桑罵槐。 看著被罵的?!运?,柳憶微微蹙眉,扭頭看向姜夫人:“姜夫人,主院里的人,您上來就罰,不妥吧?” “怎么?仗著有齊簡寵愛,你們一個兩個,真不將我,不將姜家放在眼里?”姜夫人臉色難看起來。 “那您可說錯了。”柳憶無辜聳聳肩膀,“我不是仗著有齊簡寵愛,我是仗著軍功在身啊。” 習慣了暗里藏刀,突然碰上個明著抬杠的,姜夫人你了半天,險些沒接上話。 如果撕破臉,接下來的話,就沒法提了,姜夫人擰著眉頭,遲疑片刻,竟神奇壓下怒意:“罷了,有世子妃替你求情,就算了,你下去吧。” 曉斯快速擺著手,在柳憶和姜夫人差異目光下,小跑到院中,尋個陰涼處,雙膝彎曲,手握成拳,開始扎起馬步。 這要是真把世子妃獨自留下,等下世子問起來,倒霉的還是自己,莫不如留在院子里扎個馬步,還能練練下盤,增加點勝算。 曉斯扎穩(wěn)馬步,對著柳憶和姜夫人小聲道:“小的犯錯,甘愿受罰,請姜夫人息怒。” 人攆出屋,目的就算達到,姜夫人也沒理會他是站還是蹲。接下來的話,有些不太好提,姜夫人看看柳憶,拿出絲帕按按嘴角:“先前你拒掉虎符的事,我也聽說了。” 柳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是點頭,并沒接話。 “想來你對簡兒,也算是一片癡心?”姜夫人緩緩道,“我也只有這么個兒子,自然全心全意都是為他,看到你們夫妻恩愛,便放心了?!?/br> 柳憶依舊點頭,心里疑惑更甚。 “只是吧,娘心里,還有件事,一直放不下?!苯蛉死^續(xù)道,“你們同為男子,這子嗣,便成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