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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習慣的情況,但現(xiàn)在,這個方曄既沒有要求換座位,也沒有對他露出排斥的表情,甚至還一臉哥倆好的樣子。 如果說他不過是趨炎附勢,那也就好了,但彭毅飛很清楚那些人到底會有什么樣的表情與態(tài)度,顯然,方曄并不是屬于那種情況。 完全搞不懂,彭毅飛瞥了對方好幾眼,最終罵了句。“神經(jīng)病。” 方曄被罵,倒也不打算繼續(xù)笑著打發(fā)他?!罢f到神經(jīng)病,你不覺得你更像神經(jīng)病嗎?” “放屁?!迸硪泔w還是第一次被別人懟了,心情竟然有點微妙,甚至覺得有點新奇。他都要懷疑自己是被虐狂了。 方曄聳聳肩,不想與孩子深入討論這個幼稚的問題,只是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他去自己體會。 彭毅飛碰了壁,滿臉不爽,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早自修,其他人已經(jīng)來到教室。他雖然本來就無意與班里的人好好相處,但也不想鬧得太僵,便直接低頭繼續(xù)睡覺。 班主任英語老師很快便來到了他們班級,然后一臉平和的宣布了立刻重默的消息。 “要重默的,拿出一張紙,寫好班級姓名,我們用五分鐘進行默寫,其他不用重默的,好好背書,上課的時候繼續(xù)默寫。”張老師一臉無情地宣布了他的計劃,然后便在同學們怨聲載道的聲音之中,一臉平靜地報出了第一個中文。 張老師很年輕,應(yīng)該才三十多歲,教學年齡也不過十年不到,但與學生斗智斗勇的情況不在少數(shù)。雖然他今年還是第一次作為班主任帶一個班級,但或許是本身就適合這個身份,做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除了彭毅飛這個大問題。 但目前情況讓他不得不選擇蟄伏,等到準確的時候伺機而動。他作為老師,絕對不可能放棄任何一名學生,這是他的目標。 他的雄心壯志,彭毅飛不知道,即便他知道也只會嗤之以鼻,畢竟他以往的經(jīng)歷讓他無法相信一名老師,因為老師只會偏袒學習好的學生,如果犯了錯,也只會懷疑學習成績差的學生。 這是他的經(jīng)歷,他深信不疑。 方曄不知道彭毅飛這種想法,只是拿出白紙,開始重默。他有看到彭毅飛直接又趴到了桌面上,但是他不會沒事就湊上去提醒,這不是他的義務(wù),還會惹出麻煩。 重默的結(jié)果,方曄已經(jīng)能夠確定,所以他并不在意,下課之后,便準備好了數(shù)學課的書本,順便將之前自學過的東西復習了一遍,又預習了一遍這節(jié)課會上的內(nèi)容。 之前他已經(jīng)跟陳大膽確認了一遍進度,所以他正在一步步地補課。 三天的課程說多不多,但考慮一下上課速度極快的高一,便也知道單單用一天補上之前三天的課程是不可能的。但方曄也沒有覺得著急,先將語文、政治、歷史、生物、地理放在了一邊,以英語、物理、化學、數(shù)學的順序,依次進行補課。 他昨天只是背了下英語的單詞詞組,順便學習了下物理化學,最后學習了自己前世便特別擅長的數(shù)學。物理和化學的筆記是由班長邵蘭君友情贊助的,非常實用。 然而,就在他從書包里掏出那兩本白色筆記本的時候,卻被身旁的彭毅飛叫住了。對方的聲音陰測測的,語氣中透露出不悅?!澳泸_我?!?/br> 方曄看了眼自己手下的兩本筆記本,覺得自己應(yīng)該解釋不清。 “那你應(yīng)該也讓我把筆記本還給對方吧?”方曄挑眉,提醒了下,對方的手已經(jīng)按住了那兩本筆記本了,就連懶洋洋的身姿也不見了,看起來精神的很。 彭毅飛死死地盯著對方,最終松開了手指。 方曄便向著旁邊的同學道:“同學,幫我傳給班長一下,謝謝?!?/br> 旁邊的同學是盛林,是個身高挺高的男生,方曄跟他說話之前,他還在與同桌打趣,便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那桌的暗潮。 于是,他拿了那兩本筆記本,甚至還跟方曄說了句。“方曄,你挺厲害嘛,我們的班長大人還把筆記本借你了。” “畢竟要盡快跟上,班長很關(guān)心同學?!狈綍想S意敷衍了兩句,嘴角帶著合適的笑容。 盛林本就大大咧咧,聽到這話也沒有懷疑,便直接將手中的筆記本傳給了右上角的杜莎莎。“杜莎莎,幫我傳給班長?!?/br> 方曄這時才有空去解決彭毅飛這里的情況。“我剛剛有解釋,班長只是借了我筆記本,讓我盡快跟上課程而已,不僅如此,我也借了陳寧的英語筆記,不過今早過來的時候我正好遇見他,就先把筆記還給他了?!?/br> 方曄真的覺得他解釋得非常清楚了,如果彭毅飛還不信,那么他也沒有任何解釋的必要了。彭毅飛是幫了他一次,讓他非常非常感激,但那也僅限于感激。到底是陌生人,也許現(xiàn)在還算是個同學,但三年之后,或許只有在同學會上有見面的機會。 好在彭毅飛并不是沒有任何腦子的類型,雖然他打量方曄的眼神還是有著懷疑,但到底沒有再多問些什么。 方曄見已經(jīng)平息下來,便又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數(shù)學書上。 他們兩個平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個上午,外加下午第一節(jié) 課,準確來說,是方曄認真地學習,而旁邊的彭毅飛認真地睡覺。 方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愛睡覺的學生,幾乎每節(jié)課都躺著,他真的很懷疑,對方會因為早上睡眠太足,而晚上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