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shù)回戰(zhàn))思春期、下崗替身嬌又蕩(nph)、全網(wǎng)黑的我被前任追著捧殺、半生娉婷、福氣包六歲半[九零]、權(quán)臣的掌心嬌、重生后我嫁給了反派大佬、貓寵(1v1高h(yuǎn)繁)、反派霸總不肯離婚、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
他站起來,拍了拍方曄的臉頰,把他的臉頰拍得啪啪作響。 場上唯二清醒的張栩露與方曄都是一臉目瞪口呆,其他三個卻是一臉興奮。 “然后呢然后呢?” “哦……重點(diǎn)是當(dāng)時我為了看奧運(yùn)會開幕式就趕緊回家了,總算讓我趕上了!”彭毅飛說起這事還很高興,方曄直視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視線,想要挪開對方依舊放在自己臉上的手。 “糗事就在后面了,我當(dāng)時不是抱著紅旗看開幕式嗎?結(jié)果第二天的時候,我媽把我從紅旗里拖出來,還說我哭了?!迸硪泔w用力地拍著方曄的臉頰,“真是糗死我了,不過,我就不信其他人沒有哭,那么感人!” “不不不……就你哭了,我沒哭謝謝?!鄙厶m君直接搖了搖手。 “我也沒哭。” “哈哈哈哈,哭了,竟然哭了!”盛林直接大笑。 “不準(zhǔn)笑!”彭毅飛氣血上頭,然后直接暈倒在了方曄的肩膀上。 而其他人,也“砰砰砰”地直接倒在了桌上。 方曄抱著懷里呼呼大睡的彭大少,與張栩露照了照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無奈。 后來還是等盛林與陳大膽清醒了點(diǎn),才叫了輛車,送他們回去。一群人喝醉了酒就一致斷片,一點(diǎn)也不記得之前彭毅飛說了些什么。 方曄撐著彭毅飛的身體,與他們招手。 方曄這時才拍了拍對方的臉,道:“你家在哪,送你回家。” “先不回家?!睂Ψ骄谷贿€能回他的話,方曄松了口氣。 “那先去哪?”方曄單手插著兜,身上是一間黑色的T恤,而下面是一條天藍(lán)色的牛仔褲,很平常的打扮,但或許是由于他身材厚實(shí)的緣故,看起來很挺拔很安全。 彭毅飛今天是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閑衫,下面則是一條緊身的九分褲,修長的大腿矯健而筆直,肌rou的線條在燈光之下顯得尤其健美。 他微微歪倒了下,黑白相間的板鞋隨著身體相互交叉變換,方曄趕緊再次撐住了對方的身體。 彭毅飛像個蛇一樣貼了上來,然后對著他狡黠一笑,眼里星星點(diǎn)點(diǎn),有著璀璨的銀河。“墓地?!?/br> 方曄怔愣了下。 夜風(fēng)蕭索,接近十月的天氣漸漸變涼。 方曄只穿著短袖,但好在他的身體因?yàn)樽罱焯爝\(yùn)動健康了許多,所以并不覺得冷,而彭毅飛則因?yàn)樘字患咨馓?,并不覺得寒冷。 墓地是他父母的墓地,方曄沒有想到彭毅飛竟然會帶他來這。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出租車司機(jī)的話,“這么晚的天了,來墓地做什么啊,慎得慌。” 兩人的腳步踩在地面的碎葉上,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涼風(fēng)像是夾雜著尖銳的刀子,刮過他們的臉頰。方曄走在彭毅飛的身后,靜靜地看著他的動作。 彭毅飛已經(jīng)來到了墓地之中的一座墳頭前,墓碑是水泥石制成的,上面雕刻著他的生死年月,正中間是他的黑白照片。 那是一位長相很普通柔弱的少年,微長的發(fā)絲遮住了他的額頭,嘴角露出似有似無的微笑,但總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 墓地中很黑,時不時還會傳來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彭毅飛抓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從懷里掏出一罐啤酒,然后又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玻璃杯。 方曄挑了挑眉,對于對方的那罐啤酒和玻璃杯處于無視的態(tài)度。他看著對方半蹲了下來,抬頭望著對方的照片,然后用手指拉開了易拉罐。 “噗嗤”一聲,啤酒涌出來,灑了他一手,不過彭毅飛并未在意,他只是將啤酒倒入酒杯,然后道:“你說,你從未試過啤酒,我今天就讓你試試?!?/br> 他說完這話,便不再說話,只是將易拉罐放在了自己的嘴邊,仰頭喝了兩大口。然后他擦了擦嘴角的啤酒沫,醉眼熏熏地問身后的方曄,“要不要?” 方曄沒有拒絕,從他的手中拿過啤酒,就喝光了。 “接下來,回家嗎?”方曄詢問。 彭毅飛蹲在地上點(diǎn)點(diǎn)頭,他摸上那張照片,像是醒了酒,說的話也有了邏輯?!八袕垞P(yáng),名字很張揚(yáng),可是做事怯懦,一點(diǎn)也沒有男子氣概。他被班里同學(xué)冷暴力,被校外同學(xué)欺負(fù),被逼到自殺……我說了不是我,但他的父母都不信,所以他們不讓我來看他?!?/br> 彭毅飛輕聲地說,但眼角沒有一絲的淚。 方曄知道對方是個注重感情的人,因?yàn)橐粋€沒有豐富感情的人是無法將戲演的那么好的。但彭毅飛沒有為他哭,也沒有為他笑。 大概,是哭累了,笑累了,便只能在心里哭和笑。 他的心破了個洞。 方曄想。 他抬頭望著黑黢黢的夜幕,卻能看到幾顆璀璨閃亮的星。 十月之前,他們的初選開始了。 就連彭毅飛都有了一絲的緊張,更不用說其他那些演戲的同學(xué)了。 他們本就不是專業(yè)的演員,雖然在彭毅飛的幫助下,一直在進(jìn)步,但跟彭毅飛一比,就是天差地別。 彭毅飛便打算演差些,來湊其他人的演技。一個舞臺,只有所有人的演技是差不多的,才能和諧,如果一味突出,便也不過使整部戲變得尷尬而已。 表演很成功,但在臺下,邵蘭君直接湊了上來,氣勢洶洶地開始逼問?!芭硪泔w,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