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shù)回戰(zhàn))思春期、下崗替身嬌又蕩(nph)、全網(wǎng)黑的我被前任追著捧殺、半生娉婷、福氣包六歲半[九零]、權(quán)臣的掌心嬌、重生后我嫁給了反派大佬、貓寵(1v1高h繁)、反派霸總不肯離婚、和反派魔尊互換身體后
就當(dāng)方曄的生活經(jīng)營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場商業(yè)宴會的請柬送到了他的面前,同時收到的,還有唐耀暉與卓鵬飛。 至于林澈君,自然是這場商業(yè)宴會的創(chuàng)辦者,為的就是讓方曄他們接近一位外僑大佬——塞巴斯蒂安先生。 方曄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明確要求,所以早早地就和唐耀暉說明了這件事情,希望他們與他一起尋求辦法接近。 但在這之前,方曄認為,一定要先行接觸一下塞巴斯蒂安先生才行。 他讓秘書打聽了一下塞巴斯蒂安先生的作息,打算以此作為攻略的方式。 秘書很快就將查到的消息找到,但神色卻并不太好。 “怎么了?”方曄坐在皮椅上,從文件中抬頭,眼神有點嚴厲。 秘書早就已經(jīng)清楚自己的老板到底是怎樣一位注重效率的人,所以他很快咽了咽口水,并且將查詢到的資料放在了對方的書桌上,“雖然很抱歉,但塞巴斯蒂安的行程實在是隱藏地太好了,我們甚至無法查到對方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或者說,我們連他的性別都不能確定。” “哦?”方曄拿起那疊薄薄的資料,隨便翻閱了兩下,果然并未有什么價值。 秘書繼續(xù)道:“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名諱只是外面的人的叫法,具體那位叫什么名字,我們并不清楚,而且聽說,那位從來不參加商業(yè)晚宴,只是代他出席的那位叫塞巴斯蒂安而已?!?/br> 方曄又重新將視線放在了紙頁上,似乎有點不信其中一點重要信息也沒有。很快,他便察覺到了某處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點。 于是,他指了指資料上的某一行。“他是個健身達人?” “呃……”秘書有點不知如何回答?!笆堑模?/br> “嗯?” 秘書直接說:“這是我們從塞巴斯蒂安先生的嘴中得知的消息,他說他有個朋友喜歡運動,甚至連極限運動都不再話下,所以我們便猜想那位就是真正的塞巴斯蒂安先生?!?/br> “好了,我知道了,出去吧?!狈綍喜辉俣鄦?,直接揮手讓他離開。 秘書自知沒有資格繼續(xù)待在這里,因為他這次的工作做的并不完美,于是他立刻走出了辦公室,并且為方曄闔上了房門。 房門內(nèi)的方曄并未繼續(xù)浪費時間在其他事情上,他很快便撥打了林澈君的電話。 “喂~”對方很快就接了,聲音懶懶散散的,似乎是剛剛午睡結(jié)束。 方曄便翹了個二郎腿,直接推開皮椅,往后移了移,余出更多的空間供他癱軟下來?!拔缢娣幔俊?/br> “舒服極了?!绷殖壕α诵?。 “關(guān)于塞巴斯蒂安,我知道你一定有更多的信息?!狈綍吓c他一直是直奔主題,而這次也不例外。 林澈君的聲音似乎有點驚奇,“你不是自詡可以自己解決的嗎?” “我想,這件事情不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而且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狈綍侠淠鼗卮?。 “真是無情的男人?!绷殖壕穆曇粢琅f很懶散,只是稍微認真了些,“好吧,給你個消息,他的確是個運動達人,順便,他更喜歡極限運動,甚至每個月都會出國冒險,但是,這次他會回來,每年五月,他都會回來休息?!?/br> “謝謝你的情報?!狈綍咸糇煨πΓ缓髮α殖壕猛昃蛠G。“那我掛了?!?/br> “真是過分的男人?!蹦沁叺穆曇羟迩宓模芸炀捅环綍掀嗔?。 他重新回到了電腦桌前,然后給外面的秘書打了個電話,吩咐下去,“給我準備一下攀巖的全套設(shè)備,順便,幫我辦一張伊麗莎白攀巖公館的白金卡?!?/br> 秘書顯然是專業(yè)的,即便對方前一分鐘剛剛讓他出去?!笆堑模伊⒖贪才??!?/br> 方曄嗯了一聲,便直接掛了電話。 伊麗莎白攀巖公館是E國倫敦最大的攀巖公館,因為晚宴的地點是倫敦,所以到時候他們會到那里短住一段時間。 日子其實過得真的很快,距離彭毅飛來E國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學(xué)期,甚至連長假都過了這么長時間,但他們竟然一直沒有時間出來聚一聚,只是時不時同一個電話,以表自己還活著。 外公時不時會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但又一般不多說。只是叮囑方曄好好生活,不要虧待了自己,順便說明他已經(jīng)把錢打給E國那家銀行了。 每當(dāng)這個時候,方曄便會覺得心酸,因為他還不能告訴外公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對方的錢。但他現(xiàn)在做的這件事情表面看起來很輕松的樣子,就像是發(fā)了一筆橫財,受到了林澈君的資助,但實際上,他是在為他賣命。 對方的身后明顯沒有那么簡單,他看得出來對方正在瘋狂洗白。而他在這種時候只能當(dāng)作一概不知——即便他已經(jīng)無法抽身了。 現(xiàn)在他們就是一只船上的螞蚱,共存亡,簡單霸道。 他現(xiàn)在只期望著,洗白的日子可以再短一點。 到那個時候,他便可以跟身邊重要的人說明自己的工作性質(zhì)了,即便那令人驚訝。 誰會想到當(dāng)年漂洋過海留洋的窮小子現(xiàn)在的身價已經(jīng)到了個令人無法匹敵的地步。甚至可以說,彭家現(xiàn)在也無法與他相比了,他已經(jīng)有資格站到彭毅飛的身邊了。 男人的底氣,似乎是與資產(chǎn)成正比的,至少,方曄是真正的這么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