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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人都是君子,特別是這種高檔的酒會,來者可能會有E國上層貴族,可能是談吐優(yōu)雅的資本家,也有可能有白手起家卻異常粗俗的地痞流氓。魚龍混雜,連方曄都不太清楚其中所有人的情況。 彭毅飛到底有什么膽子走進這種舞池?! 他的神色陰沉,同時兩眼在四處探索,想要快些從花園中找尋到那個迷人的身影。 四處探索著,時不時還會遇到出來透氣單獨商談的商人。于是方曄與他們互相打了個招呼,就又往更遠處尋找。 一般來說,彭毅飛只會在走廊里行走,畢竟只有那里有賓客。 不,如果心懷不軌的賓客,一定不會在這種燈光極其明亮的地方。 他咬咬牙,瞬間往花園更深處走去。 花叢之中,有時候會傳來風聲,花叢颯颯作響,飄來濃烈的玫瑰芬芳。 就在這時,花叢某一處,傳來了廝打扭動的聲音。 方曄停下腳步,靜靜停了一會,然后眼中充血地沖向了發(fā)出聲音的位置。 第66章 英雄救美 “放開他?!狈綍蟿倓偱艿侥顷幇档幕▍仓?,還沒有好好喘上一口氣, 便直接開了口。 他已經(jīng)非常壓抑自己心里的暴虐了, 若不是因為他現(xiàn)在還不能隨心所欲, 他一定會將拳頭砸到那人的臉上。 扭打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立刻抬頭, 但下一刻, 方曄便愣住了。那明顯不是彭毅飛,而是兩位年輕外國人。 男人穿著灰色的西裝,上身已經(jīng)全部脫光了,而地上躺著的,則是一位風華正茂的金發(fā)摩登女郎。 方曄與他們尷尬對視。 “呃……抱歉?!币凰查g, 連方曄都失去了言語。 “哦, 我的天……”女郎酥胸畢露,她抓起旁邊男人的外衣,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同時翻了個白眼, 躺倒在了地面之上。 而男人大罵了一聲fuck, 同時叫喊?!笆虘趺礇]有好好看著!” 他的聲音特別的尖銳,顯然比那個女郎還要驚慌,他站起來, 迅速拉起了拉鏈。 他的聲音已經(jīng)引起了旁邊站著的侍應生的注意, 他慢慢走近,一雙迷瞪瞪的眼中滿是疑惑?!跋壬? 發(fā)生了什么?” 方曄尋聲看去,果然看見了之前穿著一身筆挺制服, 此刻顯得有點疲倦萎靡的男人。 男人眼中的瞌睡立刻沒了,他像是突然驚醒了般,有點奇異地盯著眼前穿著西裝的男人看,一時之間竟然就在這種詭異的氛圍下站立著。 只是站立著。 彭毅飛認為自己還沒有沒從夢中驚醒,否則他怎么會在這種黑暗的花園中看見他心心念念的男人? 如同溪水一般流泄下來的月光之下,男人的發(fā)絲折射著瑩白色的光芒,他的眉頭微蹙,卻無礙那張輪廓深邃的臉散發(fā)逼人的英氣。 西裝革履,端正穩(wěn)重。他的身材很結(jié)實,穿著西裝卻顯得很精瘦,他打著灰色的領結(jié),挺括的布料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他的西裝顏色是很沉悶的暗色系,偏向黑,卻又不是黑,而里頭那白色的襯衫則與之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彭毅飛眼中,穿著西裝的方曄不能再帥氣了。 “侍應生,我要收回我的小費!”一直被兩人忽視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急切地套上了自己的襯衫,穿著粉色的sao包襯衫嘶喊。“我明明讓你好好地看著。” 彭毅飛這才清楚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目前的處境。他看向那個男人,眼里滿是煩躁?!鞍萃?,我從來沒有接受過這個要求,是你自說自話把錢塞給我的?!?/br> 他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疊起了褶皺的鈔票,然后直接扔到了他的身上,他不馴的臉色上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嘲諷,令那個男人氣到跳腳。 “我要找你的領班,我要把你fire掉!”男人毫無涵養(yǎng)的大叫。女郎則是已經(jīng)跑到了一邊,趁著戰(zhàn)火還沒有漫及自己的時候,成功逃跑了。 方曄已經(jīng)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是奧拉家的傻兒子,一個完全的二世祖,奧拉幾乎已經(jīng)不管他了,所以方曄也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 畢竟奧拉與他還有合作關系,并不會與他撕破臉。 于是,他走上前去,直接抓住了男人的肩膀,用低沉的嗓音威脅?!耙呀?jīng)可以了。” 男人還在罵罵咧咧。“你算是什么玩意,憑什么命令我?” “如果你不想要我打給奧拉先生的話……”說著,他作勢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電話簿,就打算打過去。 男人露出了個驚慌的神色,雖然他無法確定眼前男人的身份,但對方所釋放出來的威嚴實在令他感到恐懼,于是他立刻甩開了方曄的手,頭也不回的逃跑了。 方曄這才收回視線,同時走向了那個一直站在他面前一臉探究的彭毅飛。 “好巧。”不知道解釋些什么,方曄只得隨便打個招呼。 “的確很巧?!睂Ψ揭沧呱蟻?,然后上下看了幾眼方曄的打扮?!澳闶遣皇菓摳嬖V我你為什么在這里?我可不太相信你只是和我一樣來做侍應生的?!?/br> “呃……你斷了我的借口?!狈綍峡嘈α艘幌?,有點頭疼。 他本來就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彭毅飛的,但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瞞不住了。于是,他放下捂著眼睛的寬厚手掌,用認真的視線凝視著月色下的彭毅飛。 “聽著,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即便是我的外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