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航線蛇與狗(虐賀一,SM,人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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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伯勤這叁個字如雷貫耳,圈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幾十年商海沉浮,殺伐決斷,攻城略地,有不少人歸順于他,自然也結(jié)下不少仇恨。眾人迫于他的威勢不敢輕舉妄動,噤若寒蟬,如今找到了“替代品”,自然要好好出口惡氣。 粗暴的進入已經(jīng)無法滿足他們的需要,挾起腥膩的餌料,rou塊散發(fā)出淡淡的油香,纖細的不銹鋼尖嘴夾伸進緊窄狹長的甬道,一直抵到最深處。 相較于異物強行嵌入身體的不適感,未來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才讓人更加心慌。 衣著暴露,戴著毛絨兔尾肛塞的少年捧著帶合蓋的玻璃樽走到臺前,里面是青綠的枝葉,拇指般纖細的小白蛇攀附其上,“嘶嘶”地吐著信子,瞬間點燃了現(xiàn)場的氣氛。 揭開蓋子,那條小蛇在血腥氣的勾引下?lián)u頭晃腦,蠕動著爬向賀伯勤,在甬道周圍小心翼翼地試探一番,最終還是沒能抵住誘惑,向深處鉆去。它是變溫動物,冷氣吹得足,通體冰冰涼涼,滑溜溜的自帶黏液,扭動之間細小的鱗片刮過rou壁,抵抗著他瘋狂收縮的菊xue。 但是周圍人仍覺得不夠,在他們的呼喊下,“表演”再度加碼。 主持人又夾出了一條漆黑的,看起來比白色那條活潑很多,一同朝著他甬道的最深處發(fā)起沖鋒。男人的菊xue一張一合,仿佛在主動吞吐著兩條生命,場面yin蕩又下賤,再配上那張肖似賀伯勤的臉,滿足程度超級加倍。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男人還挺能忍的,一句疼都不帶喊的,但那副生無可戀又怒火中燒的樣……嘖嘖,更像了。 真的賀伯勤搞不到,也不怪他們弄個假的取樂。 可惜在場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此時褻玩的竟然就是正主。 蛇身細巧,倒不會加重撕裂傷,但嘴中的牙齒除了最深處的香餌,也能啃噬他的嫩rou。賀伯勤感覺身下有血滲出來,那股鐵銹般的腥氣刺激得里面的活物愈發(fā)歡騰。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感受不到疼了,身體仿佛裂成了兩半。如果可以,他只想要一把尖刀刺進身體,既然反抗不了,那不如給他個痛快。 臺下的人不少都是熟悉面孔,曾經(jīng)觥籌交錯,談笑風生,或者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去趨奉自己的人,現(xiàn)在都以折磨他為樂。世人面前人模狗樣,講究禮儀風度,等到了人后,到了公海之上,就會發(fā)現(xiàn)那不過是一張畫皮,內(nèi)里魑魅魍魎,早就爛到了根子里。 這一場折騰完,男人渾身是汗,仿佛從水里撈出來。 他以為今天的折磨即將結(jié)束,卻未成想這僅僅是個開胃菜。 獸籠中關(guān)著的都是精心飼養(yǎng)的大家伙,通人性,最聽馴獸人的話。到了發(fā)情期,一只只的早就蓄勢待發(fā),鐵柵欄一開便迫不及待地沖了過來。 狗與其他動物那活兒生得都不太一樣,roubang里頭有骨骼,質(zhì)地堅硬,插入后瞬間脹大,牢牢鎖在菊xue里,除非射精,基本上拔不出來,除非兩敗俱傷。它太大,插進去幾乎寸步難行,但這難不倒身后的畜生,都是生骨rou養(yǎng)大的,看著油光水滑不說,還有一膀子力氣,等閑青年都不是它的對手,幾乎沒有猶豫便循著本能賣力攻伐。 那只黑背撞得人左搖右晃,賀伯勤有些恍惚,自己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呢?還能算是人嗎?究竟是怎樣讓他最后走到了今天這步?為什么……他還沒死呢? 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整個都淪為了取悅牲畜,取悅眾人的物件。他早就失去了對自己身體支配的權(quán)力,不管怎么折磨,最后都會有醫(yī)生去不計代價的竭力治療,他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真可笑啊,曾經(jīng)他不惜一切,找遍了方法想要活下去,現(xiàn)在卻巴不得離開這個世界。 尤嘉…… 他呢喃著這個名字,如譏似諷,不知道到底是在對誰。 濕漉漉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身體,一只又一只的大型犬類在他周圍興奮地打著轉(zhuǎn),原來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狗比人持久得多,就連射出的jingye似乎都更多更濃,到最后他身上黏糊糊的,菊xue也被射得滿滿的,每一次侵入,都會漾出來一些,極速地大力抽插之下,兩者的連接處泛起白沫。賀伯勤在皮帶的捆綁控制下,擺出各種各樣羞恥的姿勢,腰向下塌,屁股高高翹起,仿佛在邀請那些東西趕緊插進來…… 夜色深沉,樹影婆娑,狂風之下瘋狂搖曳,雨水拍打敲擊著窗欞,勾的人昏昏欲睡。 ——可現(xiàn)在還不行。 會議室里,大家這些日子都是連軸轉(zhuǎn),尤嘉叫酒店送夜宵上來,中式的是雞湯餛飩,西式的就是火腿叁明治,與空氣里濃重的咖啡香交織在一起,成了凌晨的保留節(jié)目。 尤嘉偶爾抬頭,施舍幾個眼神給監(jiān)控屏幕中的男人。 曾經(jīng)他站在云端,如今他早已淪落成泥,污穢不堪。 她的心中有些暢快,又嫌棄他的不抵抗。但是對賀伯勤的處置僅僅只占用了她很少的時間,與各大投行簽訂的對賭協(xié)議才是最值得她掛心的事情。 月底是賀叔平第一次以賀伯勤的身份來到港島的日子,也是她與機構(gòu)定下的兌現(xiàn)之日,倘若賀氏的股價達不到約定價格,那么她將以合同價將機構(gòu)手中的股份悉數(shù)吃下;倘若賀氏的股價超過約定價格,那么她將以當日的收盤價吃下那些股份。 不管怎么算,對于機構(gòu)都是百利無害,而她也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東西。 幾家機構(gòu)的協(xié)議同時到期,當日向監(jiān)理會上報,便能繞開反惡性收購法,打眾人一個措手不及,一天之內(nèi)她手中的持股比例便能超過“賀伯勤”,自此,賀氏便能正式易主…… “這手術(shù)做得可真妙啊……”尤嘉心中無限感慨,賀叔平盡管去整容,越費時間越好,越精益求精越好,只可惜醫(yī)生方面他把握得嚴格,自己沒辦法下手,不然直接讓他死在最后一次的手術(shù)臺上真就省了大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