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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樂:“比如?” 助理一邊開車一邊回想,然后……他竟然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到底哪里變了。 謝長樂嗤笑了一聲。 助理決定為傅總挽回一點場面:“傅總以前多專心工作啊,上次一接到醫(yī)生的電話說謝少你生病了,傅總立刻就過來h市了。那三天推了好多會議,損失不少!” 謝長樂:呃……這個,勉強算吧。 助理繼續(xù)加把勁:“還有這次,傅總也把大把的公務(wù)扔下來,跑來h市來找你?!?/br> “反正我覺得,傅總真的變了很多?!?/br> 謝長樂沒說話。 助理的聲音也漸漸弱了下來,最后只問了一句:“謝少,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謝長樂想了想:“去工作室吧?!?/br> 這幾天為了防止謝父找上門了,他都沒去工作室,現(xiàn)在總得過去一趟,處理點事情。 助理應(yīng)了一聲,方向盤一轉(zhuǎn),開向了工作室所在的地方。 助理將謝長樂送去了工作室所在的商業(yè)中心。 謝長樂下了車,還以為助理就要走了,結(jié)果一看,助理也下了車跟了上來。他有點奇怪:“你怎么不回去?” 助理找了個借口:“謝少,借杯水喝喝?!?/br> 坐了人家開的車,謝長樂也不好意思趕人,只好帶著助理一同上去,先去干洗的地方將西裝外套送去干洗,然后拐了一個彎就來到了向日葵工作室。 一走進去,謝長樂就吩咐前臺給助理倒一杯水。 助理捏著水杯,喝了一口,也不走,就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看樣子要等到謝長樂下班位置。 沒辦法。 都是傅總的吩咐。讓他看好了謝少,以防出現(xiàn)什么意外。 助理把水杯放到了桌上,百無聊賴地打量著四周的布置,突然看見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來人問:“長樂在嗎?” 前臺明顯是認識他的,打了聲招呼:“秦先生,您先坐一下,我去和老板說一聲?!?/br> 來人點了點頭,走到了會客區(qū)。 助理連忙用擺在桌上的裝飾花瓶擋在了面前,悄悄地看了過去。 秦秋聲? 他怎么會在這里?現(xiàn)在他不是應(yīng)該在大漠戈壁拍戲嗎? 助理拿出手機去問經(jīng)紀公司的負責(zé)人。 【秦秋聲怎么回來了?】 【戲拍完了,就回來了?!?/br> 【?怎么這么快?不是說要三個月嗎?】 【別說,總助,你安排的這個演員是真的敬業(yè),不管是吊威亞還是武打戲,一句話不說就拍,進那是度飛快。就這樣還要走后門,帶資進組?我看啊,今年的影帝要出在我們公司咯!】 助理無語:“……” 他只是根據(jù)傅總的命令,把秦秋聲安排得越遠越好,誰關(guān)心他會不會拿影帝了? 助理又噼里啪啦地回了一連串的話:【公司里還有別的項目嗎?趕緊把秦秋聲安排進去?!?/br> 對面沉默了片刻:【哥,這人也不是鐵打的,人家休息兩天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 好不容易把人打發(fā)走,現(xiàn)在又回來了,怕不是要給傅總添堵。身為傅總最忠誠,也是領(lǐng)工資最多的屬下,助理自然是要為傅總排憂解難。 當然,這些話自然是不用和對面的人說。 助理:【你管這么多做什么?別廢話了,你們現(xiàn)在手上還有別的項目嗎?】 【有是有……但是沒這么快啊……】 助理:【最快什么時候?】 對面想了想,回答:【有個鄉(xiāng)村綜藝節(jié)目,最快也要一周之后才會開始拍攝?!?/br> 助理管不了這么多,直接說:【安排他進去,快點?!?/br> 【好,知道了。】 助理結(jié)束了與對面的交談,俯下身,通過擋在面前的花瓶的縫隙看了過去。 秦秋聲坐的位置是背對他的,只能看見一個背影。 助理密切關(guān)注著。 沒過多久,謝長樂就從二樓走了下來。 前臺指引道:“秦先生在休息區(qū)。” 謝長樂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朝著休息區(qū)走去,一踏入其中,第一眼看得到的是坐得奇奇怪怪的助理。 助理半趴在了桌上,一手圍著桌上的花瓶,用花瓶擋住了自己,像是在偷窺著什么。 謝長樂:“?” 謝長樂:“你在做什么?” 助理正在全神貫注地關(guān)注著另一邊的秦秋聲,被這么一聲驚擾,猛地坐直了起來,差點把桌上的那杯水給打翻了。 助理:“我、我我……” 他一下子說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來。 謝長樂:“?” 這時,坐在另外一邊的秦秋聲察覺到了這里的動靜,轉(zhuǎn)身看了過來,在看到謝長樂的時候,眼睛明顯一亮:“長樂?!?/br> 謝長樂頓時忘記了這個舉止奇怪的助理,朝著秦秋聲走了過去,抬手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br> 秦秋聲的唇邊帶著溫和的微笑:“是好久不見。” 謝長樂坐在了秦秋聲的對面,打量著面前的人。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他覺得秦秋聲的變化有些,不僅皮膚黑了一些,眼神也變得更加的堅毅。 秦秋聲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溫柔地笑了笑:“這么看著我,是我變難看了嗎?” 謝長樂收回了目光:“那倒是沒有,就是……”他伸手撓了撓臉頰,“就是覺得你不一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