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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呢,味道怎么這么奇怪。”季子雍不屑道。 “也是,子雍從小就忌諱喝藥,喝藥跟上斷頭臺似的,還不如三歲小孩?!苯陌裁鎺σ獾乜粗咀佑?,方小棠站在旁邊也是笑出了聲。 “那次摔了頭,師伯怎么哄都不喝,我看你才是矯情毛病?!?/br> 季子雍知道,江弈安這種睚眥必報的性子,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遲到。 ☆、首離 長生殿。 正午過后長沅就一直留在長生殿,季子雍被他們使喚來使喚去。如今他總結(jié)得一個道理:只要長沅在的地方,事情就會變得復雜起來。 說起他的師父,也就是方小棠的爹——晉沅仙尊,基本從來不叮囑他功夫練得怎么樣了,反到是這位長沅仙尊盯得緊些。 “子雍,讓我看看如今功夫如何。” “子雍,咒術(shù)背得怎么樣啊?!?/br> “子雍,你這樣不行?!?/br> “子雍……” 漸漸的季子雍發(fā)現(xiàn),這位長沅仙尊也許只是怕自己脫心愛的徒弟下水罷了。想到這里,季子雍的心就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再想想在晉沅這里,自己就好像脫韁的野馬一般。于是季子雍又發(fā)現(xiàn)了,也許自己的師父正是知道有人替他管,所以干脆不管了。 現(xiàn)在季子雍端著茶盤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兩位仙尊,盤算著下次如果長沅再到長生殿來,就讓顧淵過來。 說曹cao曹cao到。 “子雍師兄你在這想什么呢?”顧淵壓低了聲音為了讓季子雍聽清楚就靠得很近,就好像在往他的耳朵里吹氣,弄得他全身雞皮疙瘩乍起。 季子雍本來想說他幾句,靈機一動轉(zhuǎn)念就把茶盤塞到顧淵手里,拿著一種指揮人的語氣說:“你去把茶壺端過來,給師座們添點茶?!?/br> 顧淵見狀已經(jīng)來不及,季子雍撇這句話就已經(jīng)悄悄跑了出去。 “這次前往不會很久,本應(yīng)該讓他們倆單獨前去,可明嶼結(jié)界出現(xiàn)問題如今還是第一次,想著帶他們倆去見見世面也是好的。”長沅接著又細細地說道:“子雍和弈安雖功夫與其他弟子相比確實略勝一籌,可還是需要對歷練歷練啊。” 晉沅道:“也好,不過子雍的話還要你多加費心些,那孩子的性子不如弈安那么沉穩(wěn),我徒弟就拜托你了。” “師兄說哪里的話?!?/br> 顧淵靜靜地聽著,突然才想起要添茶的事,于是慌忙走出去抬頭看了看長沅。長沅見他似乎有話要說,便先開口詢問道:“書齋那邊,你子雍師兄授課還聽得習慣嗎?” 顧淵點了點頭,他又看長沅面容和善地看著自己,就開口道:“師父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 長沅一聽,心想這顧淵也是膽子頗大些,自己的功夫也只算得上是個半成品,就想要下山去,雖此次也不是特別危險,但現(xiàn)在帶去顧淵終究還是太早了些。 長沅平靜地像對待孩子一般的語氣說:“你的功法還不成氣候,在這里跟長師伯好好地練,以后就可以讓你師兄帶你去了。” 顧淵沉默了幾秒不情愿地點了點頭,等他離開長生殿在回去的路上,他仔細地想了想,從進入長生門到如今,雖說與進長生門之前相比確實學習了不少,至少有點功夫可以傍身了,但如果要同江弈安和季子雍相比,或許連他們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兩人天資卓越,要想追上他們恐怕還需要下更大的功夫。想著想著,顧淵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江弈安舞劍躍于水面上的樣子,心中有一股沖勁就不知不覺地冒了出來。 回到十七殿,他剛要推開房門就看到隔壁江弈安的窗戶透出一點淡淡的紅光,房內(nèi)燭火還在晃動。顧淵停在原地猶豫著,他想自己應(yīng)該過去找江弈安。顧淵從前殿走過去,一路走到江弈安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師兄,我可以進來嗎?” 江弈安打開了門,顧淵一眼就瞥見了放在他身后整理好的行裝。 “師兄你們明天早上就要走嗎?”顧淵問。 “你就不問我們?nèi)ツ??還有你怎么知道我要走?”江弈安湊過來小聲地說。 在江弈安眼里,顧淵就好像左景和右景一樣,就是個對一切事物都保持好奇,保持純真的少年。 顧淵抬起頭瞬間兩人視線就不自覺地撞到一起,顧淵咽了咽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傍晚……我在長生殿……聽師伯和師父說的。” 江弈安點著頭轉(zhuǎn)身,背對著顧淵自然地捻了捻衣角,這時紅紅的燭光映襯得江弈安身線明顯,寬肩窄腰,纖細卻又不單薄。顧淵站在他的背后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能跟師兄一塊兒去嗎?” “師父怎么說?” “師父說我的修為還不夠火候,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不能去。”顧淵支支吾吾地,江弈安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微微低著頭,一只手把他拉了過來,另一只手摸著他的頭頂?shù)溃骸澳氵@個不叫不夠火候?!?/br> 顧淵一聽,仰起頭,眼睛里閃著光。 “你這叫還沒開始燒火。” 顧淵:…… 顧淵眼睛里的光在一瞬間熄滅了。 江弈安話一出口,突然感覺自己說出來的話過于刻薄,或許有點打擊到顧淵了。于是一轉(zhuǎn)念,他就把顧淵拉到桌邊,推開桌上的一堆行裝,壓著他肩膀讓他坐下說道:“顧淵,我知道你來到長生門很不容易,但是你要知道,到了長生門,雖然在平日里你已經(jīng)學會了一些東西,但倘若真的有一天發(fā)生不測,你的本事才能救你自己,本事越大,讓自己脫離危險的機會也越大。這次我跟季子雍是跟著師父一同下山的,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你一同前去,不受傷還好,要是受了傷反而會成為我們的累贅,所以你要記住,保護自己,有時候也是為了保護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