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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沅一大早上起來走到殿外,他打了個哈欠朝遠(yuǎn)處的山脈看去,一股晨風(fēng)迎面吹來,讓他瞬間感覺神清氣爽。 他緩慢地走在路上,剛轉(zhuǎn)身來到殿外,就看到季子雍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晉沅:嘶,這個笨蛋讓他跪他居然真的乖乖在這里跪了一晚上,不是他的風(fēng)格啊。 “子雍。”晉沅微微彎下身去叫了叫季子雍。 躺在地上的人好像還睡得十分舒服,睡眠絲毫沒有因?yàn)閾Q了個地方受到任何影響。 “子雍。”晉沅微微提高了聲調(diào)。 還是無人應(yīng)答。 “嘶?!睍x沅用腳照著季子雍的側(cè)腰輕輕地踹了踹。 季子雍上半身跟著動了動,過了片刻還是毫無反應(yīng)。 晉沅抬眼看了看日頭,此時太陽剛剛升到自己的正前方,心想再過幾刻弟子們就會出來上課了,結(jié)果該去授課的師兄竟然還毫無顧忌地躺在光天化日下,成何體統(tǒng)。 “季子雍!”晉沅再次提高聲調(diào)。 他背起手從上到下地看著季子雍。 …… “嘿……季子雍!”晉沅看到自己叫幾聲都叫不醒他,打算直接下手了。 晉沅抬了抬手理了理袖口,伸手就朝季子雍的肩膀推去。他彎腰探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季子雍有些不對勁。 晉沅直接蹲下,撩開袖子就摸了摸季子雍的脖子和臉。 “嘶?!奔咀佑旱牟弊拥侥樁际潜鶝龅?,然后晉沅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果然,額頭燒得guntang。 片刻后,晉沅把季子雍帶回臥房,抬手朝季子雍輕輕撫去,手上一道白輝就慢慢鉆進(jìn)他的額頭。過不到幾刻,季子雍就慢慢睜眼了。 “我說讓你跪到知錯為止,不讓你跪到天亮為止吧?”晉沅盯著季子雍,“這句話我沒說過吧?” 季子雍瞇著眼,看清晉沅后咽了咽干燥的嗓子。 “我……” 晉沅看著他搖了搖頭。 房門外許多弟子趴在門外看著里面的動靜,因?yàn)樗麄兦逶绫懵犝f他們從來不生病的季師兄生病了,而且還是被師父撿回來的。 “天吶,師兄生病了……” “傷寒吧……” “啊,沒事吧……” “那今早上誰來給我們上課……” …… 坐在屋里的晉沅聽外面嘰嘰喳喳的,耳朵一尖,轉(zhuǎn)頭就對躺在床榻上的季子雍說:“嗯……那你好生休息,這幾天你的課我替你去上吧?!?/br> 門外的弟子一聽一下子就噤聲了。 眾弟子:…… 季子雍躺在床上剛打算向晉沅自己其實(shí)無礙,可以去上課,還沒看口,晉沅又接著說:“這段時間你授課辛苦,好生休息?!?/br> 季子雍心想:我看你是好久不授課,想趕個新鮮,追溯追溯過往授課時光了是吧。 可他看晉沅那種想要重振旗鼓又自信滿滿的模樣,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又實(shí)在不好開口。想想外面那一堆以前受過晉沅毒害的小弟子,要是將他們?nèi)珯?quán)交給晉沅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就在季子雍打算開口推辭,門外嘰嘰喳喳地又開始議論了。 “讓一下,我要進(jìn)去?!?/br> 季子雍一聽到方小棠的聲音里面心里馬上亮堂堂的,剛微微抬起的上半身又毫無痕跡地躺了回去。 方小棠一個人拎著個籃子,氣喘吁吁地推開房門走進(jìn)來。 晉沅看方小棠這個自然又毫無顧忌的樣子,雙手搭在膝蓋上就說:“你來這里做什么,怎么能隨便進(jìn)陌生男子的房間,快出去?!?/br> 方小棠:陌生男子? 眾弟子:陌生男子? 季子雍:陌生……男子!? 方小棠無奈地看了晉沅一眼,把剛剛晉沅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跨步走到季子雍房間里的木桌前,啪地一下就把籃子放在桌子上。 “他不是生病了嗎,我就拿點(diǎn)中藥過來,爹你說些什么呢?!?/br> 晉沅一聽:“那樣不行啊,去去去,換個人來?!?/br> 晉沅心想,就這么點(diǎn)小傷寒需要有人來照顧嗎? 方小棠皺起眉覺得晉沅有些計(jì)較過頭了:“找誰?”她轉(zhuǎn)頭看向門外,門外弟子在聽到晉沅剛剛那句“換個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全部消失不見了。 晉沅:…… 晉沅皺了皺眉:“去,去把顧淵叫來,叫顧淵過來照料?!?/br> 躺在床上的季子雍不樂意了,他想他即將失去一個珍貴的機(jī)會,心一下子涼了下來。 “顧淵?我剛剛從十七殿出來就沒見過他,他不在長生殿嗎?” 季子雍聽到方小棠這么說,心比剛才更涼。 “顧淵去哪了?”晉沅低頭與季子雍對視。 “昨、昨天……” 昨天三人站在殿外看著江弈安和長沅的方向,然后顧淵打算前去就被師父和自己勸住了,然后……然后自己干什么來著? 晉沅眉頭一皺:“我說你怎么好好跪在那兒,原來是顧淵自己下去了。” “他怎么這么沉不住氣,多大點(diǎn)事,見不著他師兄師父就急成這樣,還敢私自下山,我看就是江弈安上次私自帶他去玉山給他慣的,成何體統(tǒng),人人都如同他們二人這般不受約束還有沒有規(guī)矩?” 晉沅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站了起來,季子雍剛打算開口問他要去哪兒,晉沅就說道:“我且去看看,不成體統(tǒ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