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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再次靠近江弈安,她抬手,用力捏起江弈安方才肩膀上的傷口。 “能耐!江弈安,你的命怎么這么大!” 江弈安咬牙。 阿洛瞪著他用力朝后一甩,將江弈安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呼……”阿洛深呼吸,“哼哼,江弈安……”她抓起江弈安的右手,“你剛剛不是還想砍我左手嗎?” “我現(xiàn)在就先剁了你的!” ☆、抉擇 江弈安看著她,全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氣。 阿洛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剁了你的手我要把你的腳也剁下來!” 阿洛舉起尖刀,尖刀被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可她刀起刀落,小刀就粉碎成兩半掉在江弈安的面前。 江弈安被晃了一眼,他抬頭,看到一把鋒利的刀面立在他和阿洛面前。 阿洛一驚:“神武???” 兩人同時朝一邊看去,就看到顧淵捂著傷口歪斜著站在不遠(yuǎn)處,嘴角流出血來。 阿洛太恨了,為什么每次只要自己一出手都會有人阻攔,上次是長影,這次居然也是一把神武。 “你居然!?”阿洛不解,一個宣州刁民,擺脫自己的控制就罷了,居然還有神武。 “放、放開他?!鳖櫆Y咬牙。 阿洛不聽,轉(zhuǎn)頭又抽出一把刀對著江弈安,她剛舉起刀,白光之間刀又在一瞬間被砍得粉碎。 “放開他!”顧淵盯著阿洛。 江弈安看著顧淵,神武?是顧淵的神武? “我叫你放開他!”顧淵重重地咬著每一個字,話畢,霎時間神武朝上劈開,飛速從阿洛的面前割過,阿洛頭上的銀飾在一瞬間斷裂。 “再不放手,我就砍了你的頭。” 阿洛咬牙,她見此神武的力量在此,而顧淵的實力也不可估量,她十分不甘地用力甩下江弈安的手。 顧淵跑過來抓起江弈安,江弈安因為蠱毒復(fù)發(fā)本就全身冰涼,此刻更是被凍得全身青紫毫無血色。 顧淵看著他:“江弈安……” 江弈安一轉(zhuǎn)向他顧淵就赫然看到他肩上被自己刺傷的傷口。 錯了,我做錯了。 江弈安看著他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阿洛慢慢退到不遠(yuǎn)處,她欲言又止地看著兩人,顧淵轉(zhuǎn)頭站到江弈安的面前,將他牢牢護(hù)在身后。 阿洛瞪著兩人,霎時間,她周身的黑霧一下子將周圍包裹,周圍的樹木一下子都顫抖了起來,雪塊下落,山體震動,不一會兒顧淵眼前就只剩下一片沉沉的黑色。 “這、這是什么!”顧淵道。 江弈安一驚:“釜川禁術(shù),快……” 江弈安話還未說完,阿洛周圍的黑霧就如同一條條毒蛇幻化出來,數(shù)條黑霧就毫無疑問地打向江弈安。 江弈安被擊倒在地,他眼看黑霧朝顧淵飛速沖來,側(cè)身躲開快速抓起顧淵就道:“快走!先去找季子雍??!” “你說什么鬼話!”顧淵跨到江弈安面前,他揮手一道巨大的屏障就赫然擋在自己的面前。 “你快去!” 顧淵充耳不聞,一眼不眨地盯著前方。 江弈安話剛說完,阿洛的黑霧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打在屏障上,顧淵咬牙硬挺著,可阿洛的力量驚人,自己被黑霧猛地一擊就口吐鮮血。 “你快去找季子雍,擋不住的,聽我的話!”江弈安站定,他看著顧淵手上的青筋越來越明顯,手也不停顫抖起來。 此時周身一片混亂,只有屏障里一片安然。 “不會丟下你的?!鳖櫆Y小聲道。 “我不會丟下你的!” 一瞬間,他手上的氣流突然加重,屏障一下子震出厚厚的光輝,周圍突然銀光四射,飛速地沖進(jìn)黑霧里。 江弈安看著顧淵就在一瞬間,將結(jié)界用力地推了出去,黑霧被猛地一擋全部朝阿洛擠了過去,阿洛一躲,紅著眼揮起黑霧朝兩人打過來。 “顧淵快停手??!”江弈安吼。 “啊?。?!”顧淵將心中僅剩的一點力量都吼了出來。 阿洛的眼越來越紅,她周身的黑霧被顧淵擊退后立馬又濃了起來,她抬手一揮,八重觀周圍樹上的落雪在一瞬間全部落了下來,片刻后,山崩地裂,雪地下的土地盡數(shù)反轉(zhuǎn)出來,原本一片無暇的八重觀在一瞬間變得骯臟起來。 “顧淵!快松手?。?!” 顧淵強(qiáng)撐著,直到口里噴出一口血。 結(jié)界外一片狼藉,阿洛手中的黑霧直直朝顧淵打過來。 “顧淵?。?!”江弈安沖過去,攔腰抱住顧淵將他撲向身后的懸崖。 一瞬間,黑霧沖破屏障將屏障里的事物碾成粉末,懸崖在一瞬間崩塌,周圍一片混亂。 江弈安抱著顧淵兩人從懸崖下墜下去,落進(jìn)了碧藍(lán)色的八重湖,水花四濺,掉進(jìn)湖里的一瞬間,江弈安看著顧淵周身的白色水花真的就如同雪花一般。 喧囂過后,八重湖里如同外面看的那般平靜。 一瞬間,周圍的一切聲音也都好像落進(jìn)了水里,水花擊打著兩人,江弈安的耳朵從喧鬧一下變?yōu)閷庫o,他的腦海就好像被冰水刺激,慢慢清醒起來。 湖里的水猛力一刮,將顧淵從江弈安的懷里剝離開來。 江弈安抬手想要抓住顧淵,可是已經(jīng)不行了。 顧淵閉著眼無力地背對著黑色的湖底緩緩下沉,血就好像綢緞在湖里輕盈漂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