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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一下一下的……仿佛重重的敲在他的心房上,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是誰?門外的人到底是誰?! 不,也許那根本就不是人……因為,這里大雪封山……根本就不會有人上來才對!” 念到這里,林蕭雅皺了皺眉,“這根本就寫的不對嘛,門外要都是大雪的話,又怎么可能發(fā)出蹬蹬蹬的腳步聲,踩雪的聲音不應(yīng)該是咯吱咯吱的嗎?你說呢蕓蕓,蕓蕓?” 林蕭雅轉(zhuǎn)頭問她,卻發(fā)現(xiàn)高蕓緊抓住胸口衣服,臉色蒼白。 “你怎么了蕓蕓?”林蕭雅急忙問道。 高蕓抖著手指了指兩人房間的門外,“剛、剛才你念的時候就沒有聽到嗎?” “聽到什么?”林蕭雅覺得自己全身心投入了進(jìn)去,兩耳不聞門外事。 “門外也有腳步聲傳來……”高蕓聲音顫了顫,“很輕很輕……我卻聽得很清楚,而且現(xiàn)在那個腳步聲……” “腳步聲怎么了?”林蕭雅也緊張起來,靠在高蕓的身邊,兩人一同看向門口。 高蕓小聲的回答,“蕭雅,那個腳步聲現(xiàn)在就停在我們的門外面……” 話音剛落,敲門的聲音便倏地響起,高蕓和林蕭雅兩人瞬間被嚇得抱在一起,尖叫出聲。 “早知道我剛才就不看恐怖小說了!”林蕭雅欲哭無淚道,現(xiàn)在更加害怕了。 敲門聲還在孜孜不倦的響著,仿佛里面的人不給開門便不罷休般。 高蕓壯著膽子朝門外喊了一句,“你誰???!” 敲門聲一頓,接著門外面方洲宇的聲音響起,“是我啊,快開門!” “方洲宇?”林蕭雅一愣,隨即怒道,“他是不是故意來嚇我們的?!” 說著就想要開門教訓(xùn)一下方洲宇這個臭小子去,卻在下一刻停止腳步,神情不定的與高蕓對視一眼。 高蕓也在懷疑,“蕭雅,門外的……真的是方洲宇嗎?” 林蕭雅搖搖頭,“不知道……但聽聲音很像,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開門的好?!?/br> 作死定律,開門準(zhǔn)沒有好事發(fā)生。 “嗯!”高蕓同意的點頭,兩人又退回到沙發(fā)上。 門外的“人”久等不見里面的開門來,于是,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的聲音則是比之前的更加頻繁激烈,直把房間門板敲得和鼓聲作響般巨大。 高蕓和林蕭雅兩人便不得不捂住耳朵,以免被震聾,照現(xiàn)在這樣看來,門外的“人”不可能是方洲宇。 “我們就這樣一直聽著它敲門?”高蕓湊到林蕭雅耳邊問。 林蕭雅沉默一會兒,在驚天的敲門聲中湊到高蕓身邊大聲耳語,“不如我們從里面敲門回去?” “好主意!”高蕓大聲回答,“但我不敢過去!” 林蕭雅:“……我也不敢!” 于是,兩個慫慫對視一眼,再次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fā)上捂住耳朵。 也是奇怪,明明這么大的敲門聲,可其他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 麟星聽著浴室內(nèi)傳來的“滴答”聲越來越響,小紙人指了指里面,示意要不要過去瞧瞧? “可我沒有感覺到陰氣?!摈胄前櫫税櫭?,對這“滴答”的聲音似乎很是不解。 小紙人托著下巴做思考狀,隨即松開麟星的手,扭噠著朝浴室里走去。 “小紙?”麟星慢了一步,剛想抱著小傘走過去,卻見小紙人一把拉開浴室的門,下一刻,整張紙便被里面突如其來的水流拉扯了進(jìn)去。 麟星見狀急忙奔跑過去,卻在浴室門口處愣住。 小紙人整個飄在浴室的水中,這里的整間浴室不知何時已經(jīng)布滿大大小小的水球,最大的水球有一人多高,最小的水球只有指尖大小,小紙人便飄在其中的一個大水球內(nèi)。 瞧著非但沒有不舒服的模樣,反而愜意的在里面游蕩起來。 而麟星卻怔愣的低頭看向站在自己腳邊的“生物”。 這是一個大概有成年人雙掌大小的藍(lán)色水球,說是水球也不準(zhǔn)確,因為在它的上面還有兩個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著麟星。 麟星又往下瞧了眼,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原來在這個“水球”的下面還伸著兩只由水組成的腳…… 看浴室內(nèi)這遍地是水的模樣,麟星皺了皺眉,“在地毯上的腳印……是你踩的?” 小水球沒有回答,怕也是不能說話的原因,它用兩個大眼睛先是瞄了瞄麟星懷里的小傘,緊接著又看向在水里游蕩的小紙人。 麟星分明看到這個小水球的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而它動了動球形的身體,似乎是想要挪動到小紙人的身旁,卻突然聽到什么動靜般圓滾滾的瞧向門外,隨即在麟星的注視下,啪嗒啪嗒的邁著腳丫一路朝房間門口跑去。 而房間內(nèi)的地毯上也確實一路留下濕漉漉的腳印…… 麟星怔愣了一下,隨即便看到小水球倏地從門縫下面鉆走,“你去哪里?!”他快速的將小紙人從水中拉出,然后也開門出去。 打開門的那一瞬間,麟星突然察覺到門外濃郁的陰氣,臉色倏地便嚴(yán)肅起來,師父為他做的小傘能夠遮蓋住他身上的陰氣,若是修行之人瞧見他,也只不過會以為他是個普通的小孩子而已,同理,若是“同行”瞧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