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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親兒子當籌碼送出去,這還算是個母親嗎? 季臨風嘖了一聲,“難怪你meimei和你媽都不親,有這樣的媽,呵......” 就和季知伯一樣,有這樣的親人,還不如沒有的好,至少不用被惡心到。 陸以銘開口:“希希,那你打算怎么辦?” 雖然這樣問著,但陸以銘覺得這件事很棘手。 方婉再怎么說也是傅瑞希的母親,她能做出這種惡心的事情,不就仗著自己的這個身份嗎。 她就料定了傅瑞希不能把她怎么樣。 “我是不能把她怎么樣,不過也不是非要和她去杠,非得逼她承認錯誤,我和她也講不了道理?!?/br> 傅瑞希笑了下,“她最在乎的事情不就是地位和錢嗎,現(xiàn)在手伸到了凌景頭上,還失敗了,凌景絕不會放過她,你們說到時候,她會來求誰幫忙?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等著她來上門就行了,到時候她自然會道歉。” 別說凌俞成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就算凌俞成醒著,也不會偏幫方婉。 所以現(xiàn)在的方婉,恐怕早就慌成一團了,不用他做什么,方婉就會得到應得的報應。 凌音她求助不了,她只能過來求助自己。 還有哥,恐怕也不會輕易讓方婉好過。 傅瑞希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他以前不在意方婉,現(xiàn)在更不會理會方婉。 就讓方婉嘗嘗求助無門的滋味好了。 “對了,季家現(xiàn)在怎么樣?” 傅瑞希突然想起他哥前段時間一直在忙,就是因為季知伯跟瘋了似的頻繁動作。 季臨風聳了聳肩,“不怎么樣,說到底他還是老了,沒打出一點兒水花,現(xiàn)在氣得直跳腳,安分下來了?!?/br> 季知伯還算懂得及時止損,發(fā)現(xiàn)干不過別人,就連忙慫得縮起來了。 不過被他這一番折騰,季家確實也損失了不少。 季臨風挺高興的,他就喜歡看季知伯倒霉的樣子。 只要一想到他當年對自己母親做的事,季臨風就寧愿季家全毀了。 ............ 聊得話題都不怎么好,等告一段落后,陳浩拍拍手,“好了,好了,大家吃點兒東西吧?!?/br> 美食總歸是令人愉悅的,尤其是炸雞漢堡配可樂。 陳浩拉著傅瑞希去買柜臺買東西,等待的時候,他閑不住地左看右看,突然頓住了。 “哎,希希,那不是鄧州嗎?” 傅瑞希順著陳浩指的方向去看,就見麥當當靠角落的位置上,正坐著鄧州和一個女人。 說是女人,但看著年紀也不大,不至于是鄧州的母親,但也肯定不是個學生。 讓陳浩和傅瑞希有些驚奇的是,那個女人看起來和鄧州有些親密。 兩人湊在一起說著什么,女人突然笑了一下,轉(zhuǎn)頭捏著鄧州的下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紅唇印。 陳浩愕然地張大嘴,“不是......這什么情況啊......” 鄧州被親了臉之后,表情有些慌亂和羞窘,連忙伸手去擦紅唇印,還左右看了看...... 這一看,就看到了盯著他的陳浩和傅瑞希。 他一下子站了起來,臉色猛地變了。 女人還有些不明所以,拉著鄧州的手,看樣子是在問他怎么了。 鄧州身量不到一米八,但也不算矮,因為性格沉悶,看起來倒是顯得有些老氣橫秋,和女人坐在一起,不知道的,一定以為兩人是情侶,但陳浩和傅瑞希不一樣,就算鄧州已經(jīng)成年了,但他還是個高三生。 而且就在前不久,鄧州還有一個喜歡的女孩子。 所以他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傅瑞希本想叫陳浩收回視線,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但鄧州已經(jīng)低下頭安撫好女人,朝他們兩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都看到了?” 鄧州壓低聲音,像是生怕被什么人聽見一樣。 陳浩啊了一聲,“看到了又怎么樣?” “不許說出去!” 鄧州的語氣實在不怎么好,態(tài)度也強硬,雖然難掩慌亂,色厲內(nèi)荏,但這種求人的表現(xiàn),讓人高興不起來。 “哈,你誰啊,你讓我們不許說出去,我們就不說出去?誰要聽你的?!” 見陳浩不客氣的反駁他,鄧州臉色更難看了些,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些什么。 他一向嘴笨。 “那你們要怎么樣,才能答應我不說出去?” 鄧州咬牙開口,跟忍辱負重似的,好像陳浩和傅瑞希在欺負他一樣。 傅瑞希皺眉,“我們......” “發(fā)生什么事了?” 此時那個和鄧州在一起的女人走了過來,眼波流轉(zhuǎn),在陳浩和傅瑞希身上繞了一圈。 “弟弟們好帥啊,都成年了嗎?” 鄧州立即臉色難看地轉(zhuǎn)頭看她:“你怎么過來了?我不是說不讓你跟過來嗎?” 女人撫了撫頭發(fā),白了鄧州一眼,“我干嘛要聽你的,這次你又沒給我錢?!?/br> “我......”鄧州飛快地看了陳浩和傅瑞希一眼,伸手扯住女人的胳膊,“你先回去,我有重要的事......”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迸藝K了一聲,笑著捏了捏鄧州的下巴,“你不就是個學生嗎,還是說你在騙我?” 女人的態(tài)度輕佻又隨意,說是和鄧州親密,但看樣子又不了解鄧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