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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幾人在小鎮(zhèn)上的一家客棧落座,如容漓所預料,趕了一天路,盡管季盞白是坐在車架上,還是很累,晚膳直接都是讓容漓端到房間內(nèi),沒有跟大家一起用。 聽容漓說蕭開麒想見他,季盞白有些詫異:“他為何要見我?” “弟子也不清楚,蕭師兄說話有些含糊,想來是有重要的事告訴師尊,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著急。”容漓心中冷笑,如果蕭開麒沒有什么重要的事,師尊會不會生氣呢? 季盞白今日剛答應(yīng)子桑游不要管蕭開麒的事,但萬一真是有什么要緊事,比如——跟紫焰島有關(guān)呢? 原主之所以想要紫焰佛丹火,是因為傳聞?chuàng)碛猩窕鹂梢哉賳疽粋€人的靈魂,原主一直對他母親的死耿耿于懷,他想知道具體原因,也想知道母親為什么最后選擇把青炎秘火傳給修為最低的他,而不是季靈心。 明明當時他的修為還在煉氣期,而季靈心已經(jīng)到了金丹期,更不明白那么強的母親,為什么會突然出事。 季盞白在房間內(nèi)修煉了一會,亥時,他準時出了房間,照著容漓告訴他的方向走去。 蕭開麒一直在等,心里很忐忑,這次出來有不少人需要師尊照看,所以子桑游沒空盯著他,現(xiàn)在就是見季盞白最好的時機。 季盞白剛進房間就被蕭開麒嚇住,蕭開麒一襲黑衣站在正中央,面色嚴肅,像一個殺手一樣,隨時準備攻擊人。 蕭開麒看到季盞白出現(xiàn),松了口氣:“弟子見過師叔?!?/br> “不必多禮,有什么話非要現(xiàn)在說?”季盞白問道:“可是關(guān)于紫焰島的事?” 蕭開麒點頭:“是,不過還些話想問師叔?!?/br> “有了紫焰島的消息?” 蕭開麒繼續(xù)點頭:“弟子三個月前下山,在風吟閣見到了紫蜈蚣,然后暗中探查,紫焰島確實又出現(xiàn)了,只是現(xiàn)在位置還不能確定,只知道大概在西南方,往燭龍觀的方向?!?/br> “燭龍觀……我知道了,大會結(jié)束后,我會找機會跟師兄提?!奔颈K白的義父便是燭龍觀的觀主,他想去燭龍觀,子桑游必不會拒絕。 季盞白思索了一會兒,見蕭開麒沉默下去,皺了皺眉:“你不是還有話要問我?” “是,弟子是想問,師叔這兩年過的怎么樣?”蕭開麒躊躇了一下,開口卻不是自己本來想問的。 “挺好的,你怎么樣?” 房間內(nèi)未點燈,借著月色,蕭開麒看著季盞白的臉,愈發(fā)不敢開口。 “我也挺好的,不過還是懷念當初跟著師叔一起下山的時光?!笔掗_麒道,那是他最開心的時候,沒有人瞧不起他,也沒有人說閑言碎語,那些兄弟們也都還在。 季盞白想到以前跟蕭開麒一起下山尋寶,笑了笑,盡管那些回憶是原主的,但他能感同身受,那個時候確實很開心,蕭開麒跟容漓一樣,很會照顧人。 “師叔,我……” 季盞白道:“有什么話你就直接問吧,我若知道,一定回答?!?/br> “師叔覺得容漓怎么樣?是……是我好還是容漓好?”蕭開麒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季盞白收容漓為徒后,他總是不由自主的跟容漓攀比,明明以前他從未想過這些,容漓是他師弟,他不該這么想,更不該這么問。 可最后他還是問了出來。 季盞白挑眉:“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那還用說,當然是容漓好! “弟子想知道,當初師叔為什么收容漓,不要我?!笔掗_麒語氣平靜,但心卻狠狠地揪著,這是他非常在意的事,在意了兩年。 季盞白沉默,如果當初不是容漓堅持,他也不會收容漓為徒,咳——不要說他是為了容漓的好手藝,真的不是。 說到底是因為他心里更在乎容漓,舍不得看容漓受委屈,容漓那么乖巧聽話,很容易被欺負,蕭開麒雖然也不錯,但他很強,自己可以面對任何事,并且,蕭開麒非常、非常不會看人眼色。 季盞白在想什么,容漓總是能猜中,但蕭開麒不能。 “你跟容漓都很好,之所以為什么不收你為徒,你自己也看到了,我的能力教不好你,師兄們也不會同意的,容漓從未想過要 爭什么,你跟他不一樣,我對你來說,根本沒有幫助?!奔颈K白道。 蕭開麒搖頭:“不是的,師叔,不是那樣的,對于弟子來說,您才是弟子心目中,唯一想認的師尊?!?/br> 他是想要爭,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廢柴,讓那些曾看不起他的人后悔,可跟季盞白相比,他更想要的是季盞白。 “正視你自己的內(nèi)心吧,如果你是想問這些的話,我已經(jīng)給了你答案,沒別的想要說的,我就先回去了,免得被師兄發(fā)現(xiàn)。”季盞白轉(zhuǎn)身,蕭開麒最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還有,以后這種話不要再提,若是被師兄聽到,他該有多難受。” 蕭開麒一把拉住季盞白的手腕:“別,師叔你先別走?!?/br> “師叔……” 蕭開麒的話還沒說出來,外面便傳來了敲門聲,兩人心中皆是一驚,蕭開麒低聲問道:“誰?” “師尊,蕭師兄,是我?!?/br> 外面?zhèn)鱽砣堇斓穆曇?,兩人都松了口氣,季盞白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容漓:“你怎么來了?” “師尊自己說的,讓弟子一炷香后來尋你?!比堇煺A苏Q郏路饹]察覺到屋內(nèi)的氣氛有什么不對。